那天的意外也不算没有收获,最起码谭玹霖给了他更多的独处时间。
生活逐渐走向平稳,除了屋外的便衣“保镖”从未消失,不过这并不妨碍江槿程传递消息,既然说了要帮谭玹霖,那就要做出些实事来。
以泄露军事机密为由沐婉婷失去了徐光耀外文秘书一职,沐婉卿顺利补上空缺。
江槿程真亏你想得出来,钱也拿了,合作也达成了,一箭双雕啊。
谭玹霖:我要是没点心眼儿,谭家军早就被吞的渣都不剩。
谭玹霖:要不你也来当我的秘书吧,不收你钱。
只要一得空,谭玹霖就会去找江槿程,不管在哪猫着都会被他找到。
江槿程还想我倒贴?谭司令怕是请不起我吧。
就像现在这样,难得的休息日,江槿程没回家也没待在学校,而是来了一家孤儿院当志愿者,教那些小孩子们识字读书。
江槿程我一个月六百块大洋,以你现在的财务状况,还得多努把力了。
万能龙套小孩儿:江叔叔这个给你吃。
江槿程谢谢你,我会好好品尝的。
低头浅浅一笑,眉目柔和,缱绻温存,像一阵清风拂过,令人心暖如春。
江槿程谭司令,注意你的眼神,不要教坏小孩子。
谭玹霖: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干,你就说我教坏小孩儿了,我太冤枉了。
江槿程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不再多言,省的他蹬鼻子上脸,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收拾起了带来的书本,身边人存在感太强烈,下意识皱了下眉头。
谭玹霖:先生,你能对我笑笑吗?
谭玹霖:就像对那些孩子一样,而不是皱着眉头。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气氛突然沉默压抑,这一切终究都是强求来的。
谭玹霖:是我不知好歹了,不属于我的偏要抓着不放。
江槿程为什么是我?
谭玹霖:有的时候,人和人的缘分,一面就足够了。
追逐梦想中的黑夜还很漫长,但是,此刻阳光正好,仿佛有一束光熔化冰层,凿开了江槿程封闭的内心。
夕阳落下的暮色总是带着一种诗意的浪漫,让人在留恋感叹之中唏嘘不已。
江槿程此刻起我会试着去爱你,给予你同样的感情。
江槿程说的缓慢而慎重,这些承诺从他一张一合的薄唇里溢出来。
阳光映射在他的脸上,原本微蹙的眉头渐渐松开,眼里有闪闪的亮光,瞬间,他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
江槿程不知玹霖可否还愿意等我?
谭玹霖:先生,我一直在等你爱上我,多久都等。
回去的路虽然漫长,二人默契的没有坐车回去,并肩走在路上,享受这难得的柔情。
若有缘,不请自来,若无缘,求也无用。
近来日本商会在青岛、天津收购了很多中国的纱厂,而且现在还开始在上海倾销洋纱,此举无疑打破了各地商界平衡。
谭玹霖:你要去香港?
江槿程是,有个学术交流活动需要参加。
江槿程况且你不是缺钱吗,既然合作自然要给出诚意。
因为刚得到消息,江槿程还没来得及通知他自己要离开的事,不过还好他自己倒先来了。
江槿程有位香港商人正考虑出资,我们在想办法争取。
谭玹霖:也是巧了,沐致远也派了沐婉卿和我谈关于军饷的事。
江槿程无非是等日本人真来瓜分时,让你站在他们那一边。
手中的钢笔被突然抽走,手指上不可避免的沾上些墨水,心下顿时有些不悦。
谭玹霖:还是先生聪明,一点就透。
他刚刚抬起头,欲言又止,却被谭玹霖轻轻握住了沾了墨水的手指,温柔地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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