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槿程你到底有完没完!
偌大的司令府里一大清早传出一声怒吼,就是那声音太过沙哑,杀伤力几乎为零。
江槿程大清早的又发春!
谭玹霖:你这个博学多识的教授比我还没常识,我还年轻这样很正常啊。
江槿程我真想把你嘴给缝上!
谭玹霖:不缝其它地方就成,时间还早呢,来来来。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的谭玹霖的再发春,江槿程瞅准时机胡乱披上衣服就往浴室跑去。
谭玹霖:啧,居然还有力气跑,我得再努把力呀。
关上的浴室门,彻底隔绝了外面的火热视线和“污言秽语”,世界终于安静了。
江槿程把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洗了个彻底,也许是待的时间太久,浴室里的热水熏得他脑袋发晕,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江槿程太丢人,竟然……发烧了。
江槿程还不得被他笑话死。
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一碰就疼,明显烧的不轻,正在他纠结该怎么办的时候,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谭玹霖:江槿程!
江槿程你……干死我得了。
谭玹霖: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谭四快去叫军医!
重新被抱回床上躺着,江槿程烧的厉害,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什么。
谭玹霖凑近耳朵一听……
江槿程回学校……有课……全勤……
谭玹霖: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回学校?!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今天搬砖你不狠明天地位就不够稳。
这里的吵闹自然把谭桑瑜也引来了,她这才知道江槿程昨天是被他二哥接到家里过了一夜。
谭桑瑜:成哥哥昨天不还好好的,在我们家住了一晚上怎么就病了啊。
接过佣人卷好的湿毛巾放到他头上降温,对于谭桑瑜的问话,谭玹霖不知如何作答。
他再脸皮厚也说不出口来,江槿程是被他不知节制弄到发烧的......
谭桑瑜:二哥,他在说什么?
江槿程追求真理、揭示真理……笃行真理……
谭玹霖:你就不能念叨念叨我吗?
既心疼又生气还夹杂着满满的无奈,江槿程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他,现在两人的关系都是谭玹霖硬求来的。
江槿程谭二......
谭玹霖:我在呢!
谭玹霖:你说!
嘴唇动了动又没了下文,谭玹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起身催促让军医快点来。
军医随军多年,也是谭家军的老人了,什么样的疑难杂症没见过,只是发炎发烧而已,打完针按时吃药,休息几日就可康复。
临走前单独把谭玹霖叫了出去,告诫他不想江槿程真出问题。以后就要学会节制。
谭玹霖:都是我不好。
谭玹霖:先生,你别生我气。
熟睡中的人哪里听得见他的道歉,一个人在床边安静坐了许久才起身离开。
沐婉婷被谭玹霖用计关了一晚上,现在必须把她放出来,不然沐家得找上门来了。
江槿程江槿程啊江槿程,你这张老脸丢尽了。
夜里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回想起白天种种,江槿程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见人。
谭玹霖果真是他命中克星,自从在上海再次相遇,自己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正在他自省发呆时,床边发出声响,一转头又看见了那张此刻一点也不想看见的脸。
谭玹霖:我错了。
谭玹霖:我不该一味索取不知道节制。
江槿程呵。
默默转过头不再看他装可怜,江槿程觉得天花板上的雕花都比他顺眼。
对于谭玹霖的一点点靠近,没反抗也没拒绝,除了腰上多出来的手臂重量,在没有其他。
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着挺好,互不打扰又相互陪伴,不一定非要“唇枪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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