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没有赛涅……我这写的跑题越来越严重了😭)
1.
欧诺米亚宫
这件事总的来说是没什么商议的必要的。
因为无论是我或是该隐都很清楚,永恒舞会结束前,我们就会和妮克亚斯摊牌。
妮克亚斯自己……
怕是不清楚的。
她只是不信任该隐,估摸着现在怀疑我恢复了记忆——毕竟在此之前我曾对赛涅有些回护。
所以把我和该隐凑在一起,或许下一步,就是妮克亚斯要求该隐去‘探望’我的那位到现在还没苏醒的便宜父亲。
到时候希尔公爵苏醒,她的胜算自然会更高。
……
我磨了磨牙。
抬眼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该隐,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少年时便被送往边草之地,长大后不受信重。
明明才能实力样样出色,明明为摩绪涅忙碌近千年……
但一个偏心,就足以否定这所有的努力。
妮克亚斯不信任他。
2.
“大殿下是如何打算的?”
我看着袖口处金线描绘的圣剑图案:“我倒是不介意,只是这个消息一放出去,不知该有多少贵族小姐黯然神伤了。”
我很快恢复过来,笑眯眯地看向该隐:
该隐看了我一眼:
“小姐说笑了。”
又是这不咸不淡的语气。
我深觉无趣,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无趣的吸血鬼是如何赢得梵优喜爱的。
伸手敲了敲椅子的扶手,我正想开口,却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有谁在偷听!
该隐显然也察觉了,我皱了下眉,率先抬手……
“小姐。”
我看向该隐。
他神色淡然。
精致的门化为粉尘,我放下手,看见了那个偷听却还被该隐护着的人。
“……”
是梵优。
……
这很难评。
她现在不应该是在休息吗?瑞吉儿和塔吉特怎么会让她跑到这来?
3.
(梵优视角)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这时候任何的解释都显得苍白,对上该隐不赞同的眼神,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辩解的话咽了回去。
右手握了又握,我站在门口处,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想到今天听到的传闻和欲言又止的瑞吉儿……
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堪。
忍不住看向该隐身侧的血族少女,我下意识的放缓了呼吸。
这是一个极美的血族少女。
我见过她,在约兰的拍卖会上,她那时带走了艾尔……
我记得该隐叫她,希尔小姐。
希尔,我对这个姓氏并不陌生。
在布莱恩特手下工作的那段时间,我看到过有关希尔家族的描述。
这是一个可以和默都努尔分庭抗礼的家族,也是妮克亚斯最强有力的保障。
资料中对希尔家族的核心成员描述很少,对于这位小姐,资料里只提到了她的名字:
缇蒂·希尔
……
她和该隐面对面的坐着,周身的气势丝毫不弱。
我有些恍惚。
如出一辙的平淡神色,几乎处在同一水平线上的美貌……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再抬眼,却恰好对上了她的眼睛。
金色的瞳仁里不带一丝情感,我抿了抿唇。
直到……
“梵优小姐?”
我猛的回过神,有些狼狈的移开了视线。
“你……你好。”
4.
梵优这是怎么了?在梦游?
我有些纳闷的看着像是丢了魂的梵优,见她只是盯着我,忍不住喊了她一声。
“梵优小姐?”
她却像是被吓了一大跳:“你……你好。”
我有这么吓人吗?
“梵优小姐是来找大殿下的?”我放缓了声音,心里琢磨着她是不是被我刚刚毁掉门的动作吓到了。
回答我的却是该隐:“她一向胆小。”
说着便走到梵优身侧,低声说了几句。
……
送走梵优后,我和该隐谁都没有去修门的意思。
大致商量了些细节,我便准备告辞。
“小姐不妨在此处小憩片刻,”该隐起身,“有关摩绪涅之塔和格雷舍的情报很快就会送来。”
5.
(这段没有主角)
瑞吉儿送梵优回了房间。
“小姐,您也太莽撞了。”瑞吉儿看上去有些后怕,“还好那位小姐没有追究。”
偷听是极为失礼的举动,想到摩绪涅内有关那位小姐的传言,瑞吉儿只觉得心有余悸。
“瑞吉儿。”
出乎意料的,梵优并没有追问那位小姐的消息,这让瑞吉儿不用为是否私下谈论贵族而纠结。
但是……
“那位希尔小姐,是该隐的结婚对象吗?”
瑞吉儿:“……”
谁?到底是谁告诉梵优小姐的?!
瑞吉儿感到十分纠结。
事关殿下,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梵优小姐呢?
“是不能告诉我吗?”
梵优这么说着,却没有放弃追问的意思。
瑞吉儿:“……”
瑞吉儿:“…………”
瑞吉儿:“……您……殿下说待会儿会过来看您,您不如直接询问殿下,这种事,不是我能随意谈论的。”
梵优沉默着点了点头,没再为难瑞吉儿。
倒是瑞吉儿看得有些不忍,忍不住劝慰一句:“您不用担心,希尔小姐不会为难您的。”
缇蒂·希尔虽然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但这基本都是针对贵族,她从不为难仆从和平民。
如果希尔小姐真的嫁给了殿下……
瑞吉儿想象了一下,实在是想不出来缇蒂吃醋的样子……那太可怕了……
……
梵优睡不着。
她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出现那个乌发金眸的血族少女。
冷静、淡漠
这是梵优的第一感受。
想到她玄色长裙袖口处的金色花纹,梵优莫名觉得,缇蒂和该隐很像。
很像啊……
“你在想什么?”
熟悉的声音响起,梵优愣愣的抬头。
是该隐。
他正看着自己,紫罗兰色的眼睛里带着让梵优眼睛一酸的温柔。
但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靠近,而是轻声道:
“你订婚了,是吗?”
该隐摇了摇头,却在梵优眼神亮起的下一刻道:“我会在假面舞会上和缇蒂·希尔订婚,这是陛下的意思。”
梵优沉默了。
该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你在难过,为什么?”
梵优摇头。
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该隐和缇蒂的订婚不会这么简单。说白了,这九成九是一场政治联姻。
而且就该隐和缇蒂两人的谈话气氛来看,他们俩下一刻直接打起来梵优都不会意外。
妮克亚斯会对默都努尔出手是板上钉钉的事,而该隐的生父就是出身默都努尔的恩瑞波斯公爵,他的立场天然就和缇蒂不同。所以这场突如其来的婚约,更像是妮克亚斯为了牵制该隐所设。
这些梵优都明白。
她只是……有些难过。
理智告诉她这些都没什么,但事实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对自己的爱人即将和其他人订婚这件事无动于衷。
梵优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她也清楚这个婚约只会存在很短的一段时间。
只是……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
眼泪最终还是掉了下来。
“该隐,对不起,我帮不到你……”
该隐难得的愣住了,他看着小声啜泣的梵优,没想到后者居然会这么说。
“对不起……”
该隐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他微叹一声,上前轻轻抱住了梵优:“为什么要道歉?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梵优拉着他的衣袖,将脸埋进该隐怀里:
“我只是很心疼你。”
6.
睡不着啊……
我抱着被子坐起身,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
我这是认床?
好困……
我又打了个哈欠,索性翻身下床,打开窗户直接飞了出去。
拉你个倒,还是回去睡舒服一些。
至于那些情报,明天让金克跑一趟就好了。
(机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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