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阿泽坐在马上,怀里抱着梓阳,目光飘落在那几人身上,没有一丝表情。倒是梓阳有些怪味的笑了。
梓阳的视线扫过一旁的雷大明,看到雷大明的羞窘,眼里都带了几分笑意。
他之前听说过,雷大明带队巡山安保,让一帮土匪钻了空子,还抢了几单生意,后面还是因为抢了不该抢的人才被制服的。
这啊,可是雷谷的小八卦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那个不该抢的人就是田满澄和左槐君。
这次,是雷大明带队上前,和那帮人打了起来。而许阿泽早就带着梓阳策马走远。
有些人跟上了许阿泽,当然也有一些吃瓜群众在旁边侯着看戏。
“他们怎么这么勇啊!我们这么多人也敢劫?!”
“向来都是我劫别人,第一次被别人劫,好激动啊!”
“我们梓阳小正太打头阵,竟然只劫财?!没眼光的货色!”
不过片刻,那几人便被制服,鼻青眼肿的被雷大明绑着,拖拽着前进。
他们打算把这几名劫匪送官府,目前就先委屈一下爱马了。
不能策马奔腾,雷大明一雪前耻的激动心情都没有了。
怨念的睨了他们一眼,认命的慢腾腾赶路。
原本的吃瓜群众早就把马鞭抡到冒火星子了。
……
田满澄进山守了十天,带着那只小猴子。
这十天,他遇到了很多人,了解了很多,懂得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
一个女子为了钱深入大山采药,为了她重病的母亲。
一个男人为了钱冒死狩猎,为了他那痴傻的孩子。
还有为了躲避官兵追捕的逃犯,也有被生活逼迫不得已上山的苦难人,更有的是老年人……
从前他觉得这座山太寂静,甚至一度认为这山毫无人烟。
现在,他觉得自己的认知并没有错,这座山不只是太寂静,太毫无人烟,它更是埋葬了无数人的一生。
田满澄已经到了山脚,回望大山,他觉得刺骨的寒。
身后是三四个老人,他们无儿无女,从各处来到这山上,遇到了守山的田满澄。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贺市长一定很欢迎这些老人。田满澄如是想到。
左槐君:这次,你去了好久啊。有遇到什么事吗?
田满澄没什么大事,就是带了几位寻死的老人回来。
左槐君接过田满澄手里的糕点,又递给了他一杯水。
看到他水壶里的褐色茶水,顿了好一会,补充了一句。
左槐君:那东西挺人说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少喝一点。
田满澄谁说的啊?才不是那样,净瞎说。
田满澄听到这话,也不在纠结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片小竹子,肥宅快乐水怎么了嘛,他带走了我的健康,可也给了我快乐啊!
左槐君只说了一遍,就开始看书了。
他看的书都是一些阵法类的书籍,上面的字,田满澄也看不懂,暂时也没有想要学习。
走进那片竹子,观察了些许。就用意识在自己的空间里复刻了同款小竹林。
对于审美,他一向有很强的包容性。更何况这是左槐君喜欢的。
两个人一起生活,总是要磨合妥协的。
左槐君没有质疑他的花,那么他也不会否认他所喜欢的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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