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尔贞:你什么时候这么怕皇上了?
邬尔贞的声音里莫名含着几分愠怒。
邬尔贞:也对,———皇上是给我们带来厄运的人啊……
给我们带来厄运。
凤弦猛然一惊,皇上,给她带来厄运,可为什么……
凤弦轻轻地摇了摇头,安慰自己可能他指的不是这个。她试图掰开邬尔贞的手臂,可它却环的更紧了。
邬尔贞:凤弦,我喜欢你。
凤弦僵了僵,突然感觉心口一阵绞痛。
传旨官:圣旨到!
凤弦和邬尔贞听完了圣旨的内容,相互对视了一眼,又看看面前一个小官高高呈上的一尊白玉酒盏。
鱼凤弦:李亨———真是做绝了。
她有些担心地望着邬尔贞。
邬尔贞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传旨官,凤眼里满是戏谑。
邬尔贞:草民,遵旨。不就一个毒酒吗,喝了便是。
一道闪电夹杂着迟来的惊雷划破阴雨不绝的天际,邬尔贞举起酒杯,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凤弦怔怔地看着邬尔贞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一把抢了过来,拔下发簪插入酒杯里残余的液体中。
她取出变黑的银簪,又闻了闻液体的味道。
鱼凤弦:不是御用鸩酒,是五毒炼制。
她的脸冷得像冰。
邬尔贞看到她想帮他解毒的动作,笑着摆了摆手。
邬尔贞:不必,死不了。
不过他的脸很快冷了下来。
邬尔贞:这酒我喝了,但是另一道圣旨我们可不接。
邬尔贞伸出两指封住了小官和传旨官的睡穴,拉起凤弦的手,纵身跃入雨中。
万能角色:圣上!他们跑了!
肃宗李亨:给朕追!
李亨紧抿唇角,望着薄薄的雨幕中的两人,扬鞭追去。可是快马和侍卫哪里赶得上凤弦和邬尔贞的轻功,不一会儿,李亨就勒住了马。
他望着隔着雨帘渐行渐远的人,久久不能回神。
万能角色:圣上,还追吗?
李亨摆了摆手。
可能这样的女子,哪怕是他,一国之君,九五至尊,也不配得到吧。
凤弦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伴在君王侧,永驻深宫的。
这只在凤榭楼隐藏了这么多年的凤凰,也是时候该腾空了。
————
雨停了。
夕阳的光穿透了云层,暖暖地打在了一座民宅屋顶上两人的肩上。
邬尔贞和凤弦跑了好久,来到了汴州城郊。凤弦只穿了一件里衣,而邬尔贞光着上身。
他们将外衣和凤弦的呢绒氅搭在了屋顶上晾。
鱼凤弦:你之前一直没有告诉我。
沉默了许久,凤弦轻声道。
邬尔贞:是啊,我也是那另外一个被巫女诅咒的孩子。但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了。
凤弦淡然一笑。
鱼凤弦:造化弄人,不是吗……
微风翻起凤弦的衣角,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似有似无的微笑。
鱼凤弦:看来,我和那个小皇帝说的也没错,你真是不一样的。
鱼凤弦: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凤榭楼是回不去了。
凤弦把玩着飞刀。
提到小皇帝,邬尔贞凤眼里刚刚熄灭的怒火又燃了起来。
邬尔贞:先远离汴州。
邬尔贞望向天空。
邬尔贞:那狗皇帝还在追我们。
鱼凤弦:活这么久了,何苦如此较真———
凤弦看着他,叹了口气。
邬尔贞:他想把你纳入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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