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弦一翻身,白皙的手肘和小臂压在邬尔贞的胸口上。这个动作做完她自己也有些懵,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还是开口了。
鱼凤弦:他追不上我们。
她又翻回来,跳下屋顶,向屋里的人买了一坛酒,在屋里的人的目瞪口呆之下,又跃了上来。
鱼凤弦:况且,我不会跟他走的。———
她苦笑了一下,咽下了她想说的后半句话。
心口一阵绞痛。
她嘴角抽了抽,猛灌了一口酒,像是要用这一口酒来压下心口的疼痛。
邬尔贞:怎么了?
邬尔贞靠了过来。凤弦只觉得心口更痛,连忙推开他。
鱼凤弦:无妨,只是———心口有些痛。
邬尔贞皱了皱眉,伸出手掌贴近她的心口。一股暖意直达心间,可是她却觉得心口痛得更厉害了。她一掌拍开他的手。
鱼凤弦:无妨。
邬尔贞有些受伤地收回了手。
邬尔贞:你连我都不相信了吗?
凤弦有些悲伤地奇怪,她和他并没有太深的交情。
鱼凤弦:不是不相信,是———
她再次咽下了后半句话。
她主动牵起他的手。
鱼凤弦:我们去华山静修。
邬尔贞:华山离长安太近了。
邬尔贞却没有动,脸色有些难看。
鱼凤弦:好,那我们就去天山。
凤弦忍着疼痛,含着笑拉着邬尔贞展开轻功。
——————
鱼凤弦:我一直很喜欢北方。
凤弦和邬尔贞在天山脚下买了两匹马,漫步在天山的春色里,打开了话匣子。
她喜欢塞北的大漠和飞雪,天山的风烟,还有和家乡岭南不同的粗犷与豪迈。
邬尔贞:晋朝时我在这里置办了一套房子。
邬尔贞告诉凤弦。他雇了人将房子内打扫一新,安置好了马匹。
邬尔贞:我去找人安排一下。
邬尔贞出去了。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厅堂里已经没有了凤弦。他急忙来到里屋,却看见水雾缭绕中,一个绝色女子身着单衣,盘膝坐在竹床上。
她的周身也蒸腾着氤氲白气。她虽然和凤弦那张素色的面庞大相径庭,可是邬尔贞仍然认定她就是凤弦。
渐渐地,她皮肤上冒出的白气散去,桃花眼睁开,看向了邬尔贞。
邬尔贞:原来是你这张脸是假的。
邬尔贞在她身旁坐下。尽管如此艳丽,可是她的眼睛仍旧清澈淡雅。
鱼凤弦:我在练功。
凤弦没有回答,主动解释。她的九阴功法只练了七个功法。
鱼凤弦:有时我还是更喜欢那张脸。
那张脸才是最合适她的,而这张脸也早该消失了。
邬尔贞:这张脸也好看。
邬尔贞揽住了她的肩膀。可是却被心口一阵绞痛的她不留情面地推开了。
晚上,凤弦蜷缩在纱帐里,死死抱着肩膀。
鱼凤弦:不行,不行……我不能———不能动情———
她环住肩膀,可是越是这样心口越痛。
她也不是不知道动情的后果,可是人就是这样,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怨偶了。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开始盘膝修炼。
九阴功法因为变故,她没有练完就被逐出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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