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夏屿:“咱们俩同为执行官,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执行官之戒是列强行给我戴上的,我摘不下去了。”
牧师:“你想摘下去?”
牧师的表情有些惊讶,看向夏屿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悯,夏屿也不清楚那该死的怜悯是哪里来的,顺着牧师的话说下去,“没错,我想把这个戒指摘下去,我用不用砍掉手指?”
“砍掉手指倒不至于,列那个人居然把戒指给了你,真出乎我意料啊。”
牧师寻思一会儿,开口道:“你若是真想摘下去,等到有朝一日你可以很好的控制戒指带给你的力量之后,自然而然就可以摘下去了。”
夏屿:“比如?”
牧师:“比如不用双手合十也可以召唤出骑士团给你卖命,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死掉,戒指就会自动脱落,不费任何力气就可以摘下了。”
夏屿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继续问道:“那列究竟是个什么人?”
牧师:“列啊,这个家伙奇怪的很,没人知道他活了多久,他也不待在黑教廷,经常出去,留给别人印象最深的就是身上的黑风衣和脸上永远保持的微笑,他几乎没有什么时候是不笑的。”
夏屿点点头,拢了拢对襟褂子打算离开,却被牧师伸手拦住了。
夏屿笑着看向牧师,“看在你告诉我有关于列身份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你把我关进棺材里了,这样吧,牧师,你继续做你的事,我呢,去找我的朋友了,时间有限,咱们俩,谁也不耽误谁。”
“我让你走了么。”
牧师脸上也挂着礼貌的笑,“知道我那么多事情,还看见过我的过往,就别走了,这个棺材留给你吧。”
牧师话音刚落,夏屿身边就出现了两个银盔甲,夏屿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银盔甲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就算是想双手合十想反抗都困难。
夏屿有些懊恼自己的过分自信和大意,在迅速隐藏好情绪之后抬眸盯着牧师,“同为黑教廷执行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撕破脸皮可就不好了。”
“你死了我还怕什么,如果你没有自作聪明烧我的骨灰将我引过来,恐怕你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牧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将夏屿手中的指南针壳子拿了过来,低头看着里面的骨灰,最后给了夏屿一个结论。
“你收集的骨灰不全。”
“当然不全,有好多都蹭在我衣服上了。”
夏屿道:“因为你淋过雨,所以你要撕碎其他人的伞对不对?想让其他人和你一样淋雨,你好恶毒的心肠,咱俩好歹都是执行官,你赶尽杀绝就不对了啊。”
牧师不再说话,默默后退几步和夏屿拉开距离,然后挥挥手示意银盔甲将夏屿锁进棺材里。
那充满灰尘,骨灰和烧焦味道的棺材夏屿可不想再躺第二次,他剧烈挣扎起来,猛的一抽胳膊,由于惯性直接向后昂去,腰部压过教堂二楼的栏杆直接摔下了一楼。
这些动作只发生在一瞬间,事情发生的太快,在场人都没反应过来。
夏屿只感觉猛的抽出胳膊之后身体瞬间腾空,然后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完了,这一摔,八成要断条胳膊断条腿。
只要别摔坏脑子就行,摔坏了脑子在黑森林根本活不下去。
夏屿在贴到地面上的最后几秒里,努力调整身体姿势,让自己的肩膀和胳膊先着地。
于是,先着地的那条胳膊就不能动了,夏屿侧躺在地上,动一下就龇牙咧嘴的疼。
牧师从二楼栏杆处探出头往下看,看见夏屿侧躺在地上往外呕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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