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现在才明白,她带着必死的决心,其实只是想要他自由。
阿七:“真是个傻姑娘。”
阿七在那日尽快带着白岑离开,十天后,来到了这座大殿。
浑然黑色的气息透露着眼前人的冰冷,肃杀之气在未进门就已经足够浓重。
这里,是净世——邪崇掌管之地。
想要一睹风采者务必历经金木水火土方可到达,传言此地可使妖复生。
邪崇:“你,果真只要她生?”
阿七:“是。”
邪崇:“我只问一遍,你是否愿意以你成为俘虏服从于我,来拯救她的性命?”
阿七:“我,愿意。”
阿七:“不悔。”
邪崇:“好,既如此,伸出你的手,放在前额……以灵魂作保,起誓,愿听之信之服从于我的任何管制……如若反悔,将世世代代不入轮回,成为我忠厚的属下……立即生效。”
他将两人的血液混合,倒入昆仑镜,紫黑色的漩涡缓缓升起。
邪崇:“让她进去吧。”
——
“还是很好奇?”
——
“在那之后呢?”
——
“你的未来自然是从曾停止。”
——
.
“啊呜呜呜呜……”
被一阵哭声惊醒,转头一看,果不其然,又是那个臭小子被欺负了。
白岑“呀!胖墩!你干嘛呢?”
那个小胖子被吓了一跳,快速离开了现场。
看着哭泣的男孩,我烦躁地挠挠头,走过去抬腕轻轻碰了碰他。
白岑“哎,你,别哭了……”
小男孩抬头看了一眼,是你,愣了一下,吸溜吸溜鼻涕,哭得更大声了。
顿时一通无名火。
白岑“张艺兴!闭嘴!”
他眨巴眨巴眼睛,闭上嘴巴,委委屈屈地低下头抠着指甲。
白岑“……”
张艺兴:“我比你大。”
白岑“那你还被欺负。”
张艺兴看着初春的风缓缓地吹向白岑,明明比他还小的姑娘,却是比他还能唬住小孩。
金泰亨:“丫头。”
白岑“哥哥!!”
金家,世代从军,勤勤恳恳效忠主席。
张家,几乎都是做辅佐官,各个都算得上文弱书生。
就算白岑是个女孩,为了保护她,人随母姓,在小小的她和张艺兴的身上也表现的淋漓尽致。
自此,每年过年参拜,张艺兴都私心有了一个小小的愿望。
他希望有一天,能够比白岑更厉害。
.
两个家伙长得快,在小姑娘十五岁那天,他像被附体了一样,钉在门口,看着屋里,那个逞能的小姑娘会唱曲了。
唱的什么来着……
哦,对,《玉簪记》,怪成熟的,他想。
那年,他出国上学,打心底里的不服输,就是要打破以往的规矩,甚至学起了拳击。
三年后,谁见都称得上一声:二爷。
当他染着几十里外不见一个色的黄色头发,站在破败的金家门口。他才发现,原来之前都是为了赌气。
金家大哥被关了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金家两个稀罕的宝贝女儿—— 一个重病,一个听说为了生活所迫不知道在做什么营生。
张艺兴叹了一口气,慢慢向家走去。
这才多久,街坊变了,唱着的歌似乎都不是以前的调调。
他,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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