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爷,是个色欲上头的主,可也是他知道宫里的很多事。
每天,他嘴里骂着白岑不干不净怕是妖妇,却对她背后的图案爱不释手。
她很难过,如此堕落的自己,但就在有一日傍晚,从八王爷的口中得知了阿七的消息。
阿七,一直被关在昌庆宫之下,也就是皇后寝宫。
白岑“呵,真的没有想到,他内心想要的,一直没有变。”
白岑“不过,也是,前朝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恨吧。”
白岑不再去想他,内心计划着如何去见阿七。
阿七一定被关在那里很久了,虽然白岑被囚禁,但也没有受过地牢之苦啊……鹿晗把自己伪造为功臣,让一个傻小子替自己顶下前朝的罪……
鹿晗啊,午夜梦回,你会不会心有不安?
皇后倒也像个没心机的,乐呵呵和白岑叫起了姐妹,又或者,因为那个自称陈长生披着虚假外套的人。
皇后所喜欢的,就是这样模样的俏丽佳人啊。
按照如此的进度,她马上就可以穿过充满倒刺的铁门,见到他了。
这一日,门内竟没几个侍卫看守,白岑用那已经愈发熟练的语言诓骗所剩无几的守卫时,她内心才发觉自己变了。
她本来……想要把完整的小岑交到他面前的啊。
她,叹了口气,却听到一声巨响。
浓烟四起。
看样子,应该不止一处走水了。
白岑急忙跑进地牢。
看到熟悉的衣角却也是不敢认了。
他穿的,还是那日的衣服,可那上面却是布满了血痂和泥土。
他的头发丝丝缕缕缠在一起,就像从未打理过。
长长的头发四散在脸颊周围,脸上也可以看到干涸的伤口。
曾经干净的下颌骨不满长短不一的胡茬,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一个名为落魄的皮囊之下。
这下,终于,她可以带他走了。
白岑“阿七……”
她颤抖地呼唤着,一个鲜活的生命竟就这样一点点被那人折磨到这种境地……
阿七:“小……岑?”
白岑忍住眼泪的下落。
白岑“是,是我!我马上就带你出来。”
阿七:“你,你快离开这里……我……”
白岑哽咽:“闭嘴!”
她开始催动法术,自己目前的灵力只是不断地被弹回,阿七的封印很牢固……
是师父的手笔。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白岑强行打开自身的封印,撑着身子破开阿七周身的诅咒。
轻轻叹出一口气,催动邪恶却是目前唯一可能逃出生天的咒语。
白岑“阿七,我会带你回家,如果没有家……遇到你就是我的归宿了。”
阿七浑身也热了起来,灵力在一点点恢复,他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姑娘,一点点冲破自己,直到眼眸含泪充满血红。
他知道,这是入魔状态。
明知哄骗不了一辈子……
她,是妖。
阿七紧握玉佩,匆忙紧跟着失去理智的她,不能任由她不管不顾地冲向大殿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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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前宫外大火,鹿晗已经宣战,他想要的,一朝一夕间的谋划就让这件事的走向更加明晰。
腰间的系带“啪”地被挑断,一块玉佩掉落在地,碴子碎了一地,他一皱眉,摸向身侧的金钱袋,深呼一口气。
还好,他夺来的兵符还在。
.
眼前的景象被突然而至的红衣阻碍。
抬头望了一眼。
陈长生:“你在做什么!”
白岑自顾自地笑:“今天是你的死期!”
看到鹿晗身后躲着的八王爷,笑得更开心。
白岑“不是说我是妖女吗?今天,我就了断了你!”
一掌下去,顺着指缝间流下猩红,那人的面目狰狞可憎,直到最后也不忘给她扣个高帽子。
白岑“接下来……就是你了。”
鹿晗跳起,仿佛在和她玩游戏,躲过致命的招数,也不恼,看着她在面前张牙舞爪轻声笑了一下。
倏尔,背后针扎的疼痛,制止了白岑的动作。
陈长生:“乖一点吧……”
阿七看向淳鉴,他的口中念念有词,阿七没有再让他继续下去,一个侧身躲过方才准备进攻的士卒,抬脚踢向淳鉴,淳鉴脚下生风躲过他的杀招,伸手就往他未愈合的伤口按去。
阿七:“嘶……”
可这些痛苦……比起在那永不相见的地下算是什么?
阿七弯腰,拾起一根长剑,裹挟着泥土,再次向淳鉴进攻。
那把剑,就那样,进入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划开。
倒下的那一刻,他隐约听到一声:“对不起。”
因为相互之间的连接,阿七感受到白岑的体力不支。
需要尽快带她离开了。
阿七扭头用剑比在鹿晗的脖子上。
陈长生:“松手,除了师父,我也会让她生不如死。”
阿七的眸子忽闪忽闪,他好怕,白岑在短暂见面后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离开他。
鹿晗勾唇一笑,提手高举长枪准备挑断他的脚筋。
白岑知道自己的体力,但硬撑着从另一边冲过来,使用她一辈子都不想接触的诅咒。
“生非同床,死必同衾。”
它,也只是为了让阿七离开。
在晦涩难懂的语言里,她只想带着自己最后的期望。
她倒下了,同时还有一瞬间瘫倒在地的鹿晗。
鹿晗伸着手,想要挣扎地讲些什么,阿七没有理睬,环抱住愈发冰冷的小人儿。
阿七:“如果不想死,就放我们离开,不要再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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