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寒不由得悲从中来,三年了,他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三年,可她依旧忘不了张卓成。三年了,他们从来都避而不谈,那段伤痛谁都怕提起。
他不由得有点愤恨,他对她呵护备至,无微不至。可他在她心中。依旧比不上张卓成。他默默地走出去了。
安静只是沉浸在往事的悲痛中,并未发现三王爷的不同。现在,她对张卓成依稀只剩下愧疚了,也许她与张卓成的过往纠缠,爱与恨,早随那招“白蛇游水”化尽了,随着滚滚的江水而逝了。
东方寒漫无目的地走着,黄昏时分,行人已渐少。不由得他来至了怡心楼外。三年了,他没再来过这些地方,当年这儿也不乏他的红粉知己。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就单单喜欢安静,那个不喜欢他的女子。
安静是在张卓成死了三年后才嫁给他的。而三年中他从未想起过这里的知己。
鸨母看到他,便眼睛通亮,颤笑着把他领进一间雅房。
十年,这种地方,当然是新人换旧人。
不一会儿,便莺莺走进一女子,体态婀娜,冉冉下拜,眉眼妖娆。
好一妖艳女子,东方寒心想,十年了,我真是委屈自己了。
东方寒原以为,时间,儿子,可以让安静慢慢爱上自己。看到刚才那幕他想他错了。
他想废掉安静王妃之位,写一纸休书。可是他怕,世人会唾骂安静,他终是不忍心。
那女子叫甜儿,话语细软,令人销魂。
几杯酒后,东方寒已有点醉意,瞧那女子的眼神也直了,他放下酒杯,把甜儿一把拉入怀中,甜儿浑身便似酥了一般躺在他怀里。
用力地吻着她,只是口里喃喃念道:“你还思忘不了他?他把甜儿当成安静。”
实然窗外一声冷笑。
那人的身影好像一个人,他说:“三王爷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东方寒被惊醒了,他一手推开了甜儿,掏出一锭银子,呵斥道:“出去。”
那人是张卓成,东方寒已确定无疑。
他走了进来,果然不错。
“三年不见了。”三王爷示意让他坐下。
"过再久,我都不会忘了,我说过,我要把她带走。三年一样,七年,十年的一样。”张卓成似乎已胸有成竹带走安静。
东方寒不禁怒火中烧,吼道:“我说不能就不能。”
张卓成却并不恼怒,只是笑笑说:“王爷,不是喜欢倾国城的女子吗?像甜儿那样的,我可以送你一百个。”
东方寒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卓成一眼后,便愤恨地离开了。
他回到家中,屋里的灯还未熄灭。
他推门而入,安静起身相迎,笑着说:"好久都没闻到王爷这浑身的酒气、胭脂气了。”
东方寒听出了安静那轻轻的责备。
他拥她入怀,在她耳边低语道:“对不起!”
"该睡了,天已不早了。”安静低声说。
过了良久,东方寒说:“有一天,你会不会离开我?”
安静笑着说:“你说呢?”
他仿佛下了好大的决心说:“我是说,如果张卓成活着。”
安静轻问:“我能不能不走?”
他轻吻着她的额头,这个女子终于让他安心了。
可她的回答,让他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更愧疚了。
心已经碎过一次,再也经不起什么风浪了,安静她要相夫教子,安稳平和地过完一生。她不愿意去想过去,她不愿意想那么多的如果,她不愿意想换一种生活,她会怎样!
她觉得她现在很幸福。
她有一个家,有一个爱她疼他的大夫,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她爱他们,她离不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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