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打的疼吗?
顾兰简停下手里的动作,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淡淡道:
“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去,胆子可真不小啊。”
“兄长...”
顾兰辞地呻吟声传进顾兰简耳朵里,手里的动作不停,十下打在一处。
腰上的力量让顾兰辞躲不开,可是臀部又受到痛打,一时着急反手抓住了兄长的脚,可任凭他怎么闹腾,顾兰简的脸色都没有丝毫变化,到最后这跟荆条被打断,顾兰简一如既往去拿下一根。
趴在地上的人只看见那双手又拿起了一根荆条,心都跟着碎了。
顾兰简拿上这根荆条后,看了眼地上人,脸上手上都脏的厉害,倒不是他不放过,只是若是这一次不罚的狠些,下面这人也记不住要为自己和整个顾府的安危着想,只会在这上面再次吃亏。
他为趴在地上的人到了碗茶水,又将人扶起来,好让其能够喝得着。
哭了这么久的顾兰辞早就口干舌燥,这一碗茶水让他缓解了不少。
他在顾兰简的注视下喝了几口后,看到兄长没有将茶碗接过去,还是盯着着他,又默默将剩下的半碗茶水喝完。
“兄长,喝完了。”
“嗯。”
顾兰简接过茶碗放好,拿着荆条指了指顾兰辞,顾兰辞知道兄长要他干什么,连忙往兄长那边跪了过去。
等到他跪好后,顾兰简开口问:
“打的疼吗?”
“嗯。。疼。”
顾兰辞忍着羞耻和疼痛向兄长回答。
听到后顾兰简又问:
“哪里疼?”
“就....就那里疼。。”
顾兰辞不好意说出口,但是兄长的荆条又在他眼前,他不敢不回,就只能这样糊弄过去,可顾兰简绝对不会要这样的回答。
“到底哪儿疼,给我说清楚。”
“就。。就打的pg疼。”
顾兰简话刚落下,顾兰辞脱口而出,不敢有半分迟疑。
顾兰简点点头,表示对这个回答他是认可的,然后就继续问:
“脸疼吗?”
“嗯嗯。。。”
顾兰辞轻声回应,之后就看见一条帕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擦干净。”
“是。。兄长。”
顾兰辞抬眼看了看兄长,小心接过兄长给他的手帕,将手上,脸上的脏处擦拭干净。
擦完后没再敢还给兄长,就在桌子上找了个空处放着。
放好之后他又跪回原处,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休息,他身后的那处感觉越来越滚烫,一动起来就磨得他难受,但是兄长就在他面前看着,他也是不敢碰。
顾兰简静静看着他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一直等到顾兰辞再次跪在他面前才又缓缓道:
“这根打断了,今天你在公主府那事儿就算过了。”
顾兰简盯着顾兰辞的动作,手里的荆条划过他那片滚烫之地,顾兰辞浑身只觉得发寒,但他又没那个胆子敢去阻止兄长,只能咬牙忍住这让人痛不欲生的责打。
一如之前的样子,他在地上来回挣扎逃离,只是这次他疼的实在是受不住了,只能咬着手臂来分散注意。
总算顾兰简没有在这方面为难他,只是看见他动作后停下了手里的荆条,又将他的头扯过来让他不能再继续啃咬。
等到这根荆条如期断掉后,顾兰简整理了一下衣服,同时等着顾兰辞冷静。
地上的顾兰辞已经挨过了四根荆条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可是看兄长的脸色,他觉得不会就到现在为止。
直到现在他还在掉眼泪,兄长在他面前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害怕,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了静不下来。
他趴在地上,不断给自己擦拭眼泪,但是他越紧张眼泪就掉的越厉害,到后面哭的比兄长罚他的时候还要厉害。
顾兰简看着哭的越来越厉害的弟弟,冷脸起身,只坐在椅子上等着下面的人哭完。
等到顾兰辞冷静好,不再掉眼泪了,上面就又传来兄长熟悉又慵懒的声音。
“今天的第二个问题,季暮云的请柬是怎么回事,他今日为何会来府上的?”
这次休息时间,顾兰简没再给他倒茶水喝,因为已经哭过好一段时间了,现在他的嗓子已经干的不成样子,但还是压着不适向兄长一一说明,也不敢说的不详细,怕再挨上兄长的巴掌。
他将那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与兄长听后,顾兰简思索了一阵,顾兰辞也不敢打扰,只能安静的趴在地上,等着下一次的责打。
顾兰简再听完顾兰辞的话后,并没有直接责罚顾兰辞,他大体上事知道了事情经过,以及为什么顾兰辞会被公主殿下针对,之后又会受到要挟去送请柬了,还有今天被诬陷勾结桓王之事,他都理清楚了。
他知道一切的根源都在季亭岚身上。
也难怪当初避险定下来和公主殿下的婚事莫名就被撤了,本来就一场骗局,又怎么可能实现呢?
想通了这些后,他就知道顾兰辞一定没能明白这其中的门道,还在傻乎乎的等着他来处理呢。
顾兰简看了看外面,小秦已经被拖走,外面人不多,但是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单独谈谈。
他将人从地上扶起,拉起刚才被咬着的手臂,撸上袖子,果然一道深深的牙印刻在顾兰辞的手臂上。
将人的手掌翻过来,掌心朝向他。
一连三下狠狠的打在顾兰辞手上,瞬间手掌就发红了,将手从兄长手里抽回来,疼的顾兰辞不得不弯下腰,眼泪也是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顾兰简不管人的反应,将地上的剩下的荆条全部捡起来后,淡淡道:
“不要再有下次。”
顾兰辞听见后,捂住他疼的他说不出话来手,连连点头称是,深怕自己回答的完了兄长再度罚他,他也知道这是在罚他咬了自己手臂,不敢不应。
说完后顾兰简将地上剩下荆条全数捡起,先一步出了正厅,走到门口看见顾兰辞还愣在原处,不悦地往回看了眼顾兰辞。
顾兰辞接收倒兄长恐怖的眼神,顾不得身上的伤,快速走到门口跟上兄长的步伐。
顾兰简,长铭苑。
院子十分宽敞,有几棵柏树在院子,下面摆放着还未完成的棋局,里面有专门供人乘凉的椅子,只是现在也用不着。
顾兰辞一进来就是熟悉的场景,他经常来此,但是像今日这个样子倒也是第一次。
熟悉的跟着兄长进入卧房,外面的下人已经离开,此时只剩下他和兄长两人。
卧房里面的装饰和他的没什么差别,除了两边的几大柜子的书籍之外,其余装饰之物甚少,左不过是些山水字画之类的东西。
他默默站在一处空地上,不知道兄长要干什么,身后的伤也让他不想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顾兰辞一边忍痛,一边看着兄长将刚才拿过来的荆条放在他面前,然后又去到他后面的柜子上翻找,虽然好奇,但是他不敢转身去看。
顾兰简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将放在柜子里的戒尺拿出来后,他点点顾兰辞的肩头,淡淡道:
“我现在给你时间反省,想好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待会儿我要问。
第一,季暮云今天为什么会到这儿来?
第二,当时公主殿下给你请柬后,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说完顾兰辞就将戒尺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一起的还有刚才的荆条,其中的意思很明了了。
顾兰辞留在原地,看着兄长做完这一切后将门给关上,徒留他在房间里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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