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意义也许是为了构成现在,而不是困住我们一次次地为过去遗憾后悔”
导演进来安抚大家的情绪说:
常规角色:“虽然暂时没有清逸老师的消息,但是节目依旧需要录制,所以请明天大家依旧准备好妆发和需要带的东西录制准时进行。”
叶昀:“导演,那他什么时候会找到?你们这样对他的生命危险很不负责!”
导演立刻装作一副很愧疚的样子:
常规角色:“已经连夜派制作组的人去找了清逸老师,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或者其他原因,耽误了一些时间,我们这边会在节目录制完之后给出大家消息的,大家请不要担心。”
大家的心头都有一个不祥的感觉,而且越来越放大,越来越明显。
无法让人忽略。
秦琛:“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到他。”
突然的声音是从右边的方向传来的,大家都转过头去看看到秦琛一脸淡漠的叙述这个事情,导演立刻冷下脸说:
常规角色:“秦老师这样是要付违约金的,如果您不录制下一期的节目的话。”
秦琛:“会打到你的卡上。”
导演一噎,他就看到那个少年披上件外套,头也不回的向门外冲去,而那两位叶昀和席梓铭,同样说了一句,违约金我们会付,就跟着他一起向外面去寻找。
夜幕很深沉,他们所住的宾馆的灯光依旧明亮,少年们坐在一起,静默着,他们并不是没有勇气,只是他们并不能任由自己跳过公司这一层,从而行使自己个人权利上的情感。
这就是他们永远只能错过他的原因,他们并不是自由的,他们是有拘束的,在边框里永远的运行。
——
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时目光依旧只能看到一盏昏黄的灯,明明灭灭的融在黑暗里,它好像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熄灭,然后一点光亮都留不下来,就和他一样,他会不会
永远的停留在这里。
傅宁许总是会在床边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他有时会用手指勾着鬓前的碎发玩弄着,乌黑的头发缠绕在他的指尖,衬的他骨节分明的手更加苍白,他每次都想低头吻下他的额头,只不过每次都会被躲开,他轻轻的抚着他的嘴唇无数次的问:
傅宇许:“你爱我吗?小金丝雀。”
傅宇许:“你连骗骗我都不愿意吗?”
傅宇许:“你能不能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傅宇许:“我也绝不会让你逃走——的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蛊惑而又低沉,时而会在耳边轻声的呢喃,时而有一个人呆呆地对着空气发楞。
只不过回应他的是无边黑暗中,少年的眼眸闭上,他不看他,他从来不注视他。
他几乎偏执的认为那个少年本就应该属于他,是他童年里唯一的永远的玩伴。
可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从被锁上的大门,富丽堂皇的宫殿被打破,他的梦境碎了,他的金丝雀飞走了。
他一遍一遍的想从背后抱住他,环住他的腰,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垂。
在这么些年里,他一直这么想 几乎成为了执念,日日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而现在他的金丝雀被他绑了回来,他们又相见了。
他的翅膀被束缚上了华丽的绸带,他是那么美,他根本不需要其他珠宝绫罗的修饰,他只要站在那儿,他就是华丽的绝无仅有的艺术品。
他本是可以遨游于天空中的,但是他自从飞上了天空,他便变的不再想家了,不是吗?
小金丝雀,我不是不想放你自由,只是我想毁掉你!把你拉进无尽的深渊!和我一起堕落!一起腐烂!这样我就能配的上你了……
我是一件碎掉的无人问津的东西。
是十几年前的你才让我凑在了一起。
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当时我想你应该是答应的。
在梦里他曾说过他曾对他说过:
傅宇许:“亲爱的玫瑰你觉得参加蒲公英葬礼的人会是丁香吗。”
他的视线缓缓从心犀利变为柔和,看着眼前好像如天使降临般的他。
他是那灰暗世界里唯一一束从窗外透过来的天光了。
楚清逸当时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被绑到这儿已经很久了,没有饭吃,周日在阁楼里。
他就看到面前的那个人目光缓缓的扫荡到他的锁骨,从抽屉里拿出来枷锁和刀。
他知道面前的那个人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面前那个阴鸷的少年也被关在阁楼,他好像就是黑暗的化身,浓郁的抹不开的阴霾。
他的脸很苍白,两颊也因为刚刚的激动而泛起了淡淡的红色,他的眼眸中就那么深情款款的看着他好像他是一件什么艺术品。
是一件蒙尘了许久的珍宝。
傅宇许:“你知道为什么锁骨叫锁骨吗?”
傅宇许:“他们都叫你小金丝雀,那我也要这么叫你。”
傅宇许:“小金丝雀我问你,你知道为什么锁骨叫锁骨吗?”
傅宇许:“小金丝雀我问你,你知道为什么锁骨叫锁骨吗?”
他的声音放柔一遍又一遍的问着,楚清逸害怕的后退,声音也变得颤抖,脚根碰到散落在地的玻璃碎片。
那些玻璃碎片上面闪着猩红的光,他几乎是不顾脚后跟的疼痛,拼命向前跑去,而傅宁许他并没有追上来,而是看着做着这一切,或者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到嘴的猎物向前拼命的奔跑,而瞳孔也因为恐惧而放大震颤着,他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那是徒劳无功的,但却又是讨人欢心的,一种势在必得的狂喜。
直到楚清意,随着那一扇锁着的门越来越近,他的求生欲放大到了极限,直到他转动阁楼的门把手反作用力使他变得绝望,充满大脑的疼痛也开始使他头脑不清。
忽然身后的少年开始笑了起来笑声无比刺,唤起了耳鸣的感觉,他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手还紧紧的握住门把手,不断颤抖,几乎是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彻底的破碎了,泪水打湿了他的睫毛。
他好像要解脱了,但又好像是个挺坏的结局。
而那个人只是缓缓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站在他的面前,他说:
傅宇许:“亲爱的金丝雀,哦,不,亲爱的玫瑰,你不觉得解脱吗。”
傅宇许:“你难道不想看你最心爱的人愉快吗?”
傅宇许:“看吧,看着吧——”
傅宇许:“看看玫瑰怎么变成标本吧——”
少年的声音逐渐染上疯狂的欲望,楚清逸也因为体力不支而昏死过去,再次睁眼他才发现他又做了那个梦,自从被关在这间房子里,他时常会梦见这样的吗那是十几年前了。
这个梦已经困扰了他许久,却永远忘不掉,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吗?
爱要毁灭,爱要让他死在这种沉溺的氛围中。
他又看到傅宁许坐在他的床头,这一次他并没有一言不发,而只是对他说了一句:
楚清逸“傅宁许,你不爱我的。”
床边上的人还因为他愿意和自己讲话,而一时间忘了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直到他听到下一句话,脸上的欣喜骤然冷却下去。
他的表情染上了一丝偏执和疯狂:
傅宇许:“我是爱你的,我一直都爱你!这些十年过去了,我依旧要记住你!你在我生命里永远是最重要的!比我的命更重要,我为什么不爱你?!”
傅宇许:“你说我为什么不爱你你说啊!”
这是他被关在这儿的第五天,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干涸,反反复复做的那个梦,让他精神也变得衰弱,他的头被吵得很疼。
他继续说着:
傅宇许:“你不喜欢我叫你小金丝雀对不对?我可以叫你清逸的,一定是这样,是我的爱让你感到不开心了吗?”
傅宇许:“我那么爱你可以把我的生命都给你,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少年通红的眼眸,在那一盏昏暗的灯下,也变得破碎支离,他好像要和那碎掉的月光一样,月光隐隐绰绰,透不过飘渺的纱窗,他极力想穿透些什么,却又被纱窗束缚在原地,却被树影切割成一片一片的投在昏暗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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