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燃拎着兔子上了山,山上有一人接应,是督察长在孤狼堡安插的眼线。
突如其来孤狼堡有一个眼线,不是蓄谋已久,就是勾结已久。
吴阳早已下了山,和山下藏匿着的警官会和,大队人马是顾燃要求督察长派人在山下的,也不完全是督察长的人,也有顾燃的十个手下。
顾燃十个手下,单纯是为了稳住这些警员不“临阵脱逃”也不是贪生怕死。
顾燃要是想剿了这匪就动了警察厅督察长的利益,督察长和郑关狼狈为奸,督察长所贩卖的鸦片是大钱,对于郑关来说不过是小利,督察长可不认为郑关会为了一个小人物而去伤害自己的干儿子。
因此督察长要自己谋出路,北平司令又不止郑关一个,自然还有其他权利大的,他大可去给他人卖命而非郑关这个阴晴不定之人。
孤狼堡,传闻中的兔爷是可怖的,可顾燃见到的只有一个小白脸只是染了几分戾气,稳重。
兔爷的确是喜欢兔子,厅前灯笼是兔子,首领座也是兔皮做成的,白色断衫右下角绣着红眼兔,居高临下,傲世万物看着顾燃。
顾燃脖子上架着几把大砍刀,她依旧从容不迫,云淡风轻。
“兔爷,这是为何?”
兔爷从首领座上起身,一步一步接近她,一把扯开顾燃鬓角粘黏的假胡子,胡子一截真容才显露,锐利却秀气。
“猛虎堡,三当家?”兔爷挑眉,狐疑,意料之外,他以为的北平少帅二十八会是成熟稳重的,没想到和自己一样是个看着年轻的小伙。
“不愧是孤狼堡当家的,的确有见识,瞒不过。”顾燃没有害怕,反而笑着,开门见山“既然如此,我就说出,来此的目地了,我要和你合作。”
兔爷不解,但也不觉奇怪,北平的官一直这样,贪婪狡诈。
“不。”
兔爷可不惯着她,一口否决,猝不及防,不按套路出牌。
“确定吗?你杀了我,北平郑司令定然会杀了你们,真的要和一个小小的督察长合作?而不是我?我记得十八年前,有一户人家姓屠,只不过遭了难, 父母都死了,剩下一个妹妹,不见踪影,你给他做事是不是想找到你的妹妹?这些可都是督察长告诉我的,他可不想因为你影响自己的仕途,自然想借我的手完完全全的将你们杀了,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他在卖鸦片了。”
这些还真不是督察长说的,猛虎堡里的人,私底下肯定会查些东西,比如周身新来的土匪要是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劫富济贫会任由他们去,如若是烧杀抢掠会通知顾燃的手下,她自然会去除。
而这孤狼堡兔爷如今三十五,还是一副小白脸模样,像极了以前名动北平的花魁小娘子,出奇的让人记忆尤深。
这事还是猛虎堡大当家告诉她的,大当家如今四十多,知道北平很多事,百事通。
顾燃翻了大半警察厅十年前的资料,好不容易找的,还有那时报纸上花魁被强杀了的资料图。
真是遗传了,那张好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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