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说我舅妈现在在哪里啊?国内还是国外?又是什么职业?医生?律师?还是商业女强人?”滕安有点打趣地问向靳原。
在靳原这她放得很开,多了些亲昵和可爱。
“你就知道逗我的趣儿,安安要是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一定要让舅舅最先知道,舅舅可不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好吗安安?”这是靳原卑微的渴求。
自己的孩子已长大成人,最不见得的就是与孩子产生嫌隙,变得陌生,这是靳原最担心的,也是最怕的。
“舅舅,你知道我的······”滕安欲言又止,面露苦涩。
她是想告诉靳原自己并不想拥有,也不会去喜欢什么,她现在活着就已竭尽全力了。但滕安不想让苏里担心,
“会的舅舅,但舅舅要先给我找个舅妈才好。”靳原过得踏实幸福,滕安完成任务离开时才会是放心的。
靳原微笑着,眼中有些宠溺、眼角处又有些悲凉。
或许靳原已经知道滕安心里想的是怎样的,只不过是想安慰自己,也仅仅是安慰自己。他明白这孩子是痛苦的,很痛苦,很痛苦,只是不知道究竟有多痛,他体会不到也做不了任何的分担。
她知道自己的父母不在了,可剩下的一切靳原都没办法确定。
不一会儿就到了安归,这是一家心理治疗诊所,外观并不怎么引人注目,挂着“安归”的一个小牌子,一点也不起眼,但里面却大有乾坤。滕安已经不知道来过这里多少次了,每一次来的感觉都不一样,是离安康进一步还是更加靠近离开的想法。
曾经读过一本书,书里的内容让人心疼但更加让人感到疯狂。这是一本多重人格分裂的作品,他的多重人格达到20多个,甚至除了主人格之外,其他人人格就像共同居住在一个大厅一样,相互可以看见、交流,共同商讨谁应该在适当或不当的时机接替主人格,谁站在聚光灯下谁就是这副身体的控制者。副人格们轮番出现,作为主人格的他被迫沉睡。
主人格很痛苦,每次都是被迫醒来被迫沉睡,全然没有记忆,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主人公的童年经历了非人的遭遇,痛苦伴随了其近一生。
滕安的解离症是在她回来后的两年才得以意察觉到。很奇怪的是:一开始回到靳家,靳原就有请心理医生到家里来为滕安做疏导,医生鉴定的结果是良好,滕安的失忆可能是因为受到某些创伤,才造成的,其他状况并无大碍。
那两年,滕安表现得与常人无异,该笑笑、该玩玩,只是有点寡言,但脸上是带着笑的。
当时看到滕安是这种状况时,靳原是有大疑惑的。虽然不知道滕安经历了什么,但就当时发现她的状况和她身上的伤,而且还失踪了长达五年之久,靳原觉得这五年她一定是有着非常的经历,过着非人的生活。
两年了,就在靳原以为滕安不会发生任何事情松口气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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