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抱着马白氏上了公堂。
马白氏虚弱至极,方才又哭了一会,全靠人参吊着气,只能简单说是马陈氏让周嬷嬷下药害她。
马陈氏一改一贯的柔弱本色,捂着肚子厉声道:
陈婉:白采采,你这是抓着机会要污蔑我?!你和魏紫串通好了,要害死我是不是!
马嘉祺怒道:
马嘉祺:陈婉,你差点害死采采,又不知悔改,如今简直颠倒黑白、血口喷人!这世上怎会有你如此歹毒的妇人!
陈婉:我歹毒?
马陈氏额头、脖上皆是青筋:
陈婉:我拼了命给你生孩子,你不念我待你的情义,却说我‘歹毒’?!马嘉祺,你有没有心啊!
马嘉祺:你生孩子是为了我吗?大夫说你有心疾不能生孩子,可你宁愿命都不要了非得生,是为了我吗?!是为了你自己!
马嘉祺怒吼:
马嘉祺:陈婉,我告诉你,这一辈子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听从父母安排娶了你!
陈婉:为了我自己……为了我自己——
马陈氏睚眦欲裂,呼吸急促:
陈婉:我堂堂知府嫡女,下嫁于你,可你竟然让一个小门小户的贱人跟我平起平坐?!我全心全意地待你……可你眼里却只有白采采那个贱人!到头来,你说你最后悔的事就是娶了我?!
陈婉:马嘉祺……马嘉祺!哈哈哈哈哈……啊—
”马陈氏尖叫起来,小腹处渗出了血。
周嬷嬷:少奶奶!少奶奶啊——
周嬷嬷慌了手脚,用手去捂马陈氏伤口,可却怎么都没法让血止住。
周嬷嬷:魏大夫,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少奶奶!求求你了!
她过来扯魏紫,被苏念一把推开:
苏念:滚!
公堂上一片混乱。
田县令:肃静!
田县令敲着惊堂木。
马陈氏看着田县令,目光中是孤注一掷的决绝,一字一句说:
陈婉:我没有对白采采动手的,对白采采动手的是魏紫。
田县令权衡之下,说道:
田县令:虽然马白氏未死,但她神志不清,说的话不能作为证词。本案还是维持原判,魏紫涉嫌杀人,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马嘉祺:田不凡你!
马嘉祺简直不可置信。
魏紫虽然生气,但田县令这番说辞在她预料之内,倒也不想再开口说什么,偏过头给了苏念一个眼神。
苏念点头,带着魏紫飞身上前。
杨捕头见状,手持大刀朝苏念横劈过来,苏念堪堪躲过。
几乎同一时间,魏紫取出手枪,对着杨捕头就是一枪,十分准地射入了他的小腹。杨捕头惨叫一声。
下一刻,她将手枪对准了田县令,高声道:
魏紫都住手!谁敢动手,我杀了田县令!
田县令还没察觉到魏紫手里的手枪,朝魏紫扑过来。
魏紫双眼一眯,手扣扳手,子弹迅速都射入了他的左肩:
魏紫再动一下,射的就是你的心脏!
田县令:大胆!挟持朝廷命官,你不要命了?!
魏紫关押燕王府三郡王,颠倒黑白,草菅人命,你才不要命!
魏紫持枪瞄准田县令心口:
魏紫让你手下的人统统站好!
苏念抢了杨捕头的大刀,紧紧守着魏紫。
田县令肩上剧痛,倒也惧怕魏紫手中古怪的武器,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之间,公堂上陷入僵持。
陡然间,一道清冽又带着几分不羁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刘耀文:大晚上的,公堂上还这么热闹?
魏紫心陡然一跳,以为听错了。
紧接着,玄色的身影似一阵风,已入了公堂之内。
高挑挺拔的身形,倾国倾城的如画眉目,锋芒毕露的王者霸气,除了刘耀文,这世上还能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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