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凡樱一路上一直举着枪对着倾酏,她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倾酏(安墨):不至于这样吧,我又不会跑
彭凡樱:这谁知道呢
倾酏(安墨):我要跑这不找死吗…
彭凡樱:我总觉得拿你来使倾风言开口,是最佳的选择呢
倾酏(安墨):是吗?那还真是荣幸
倾酏(安墨):说起来,你高中时说过喜欢我吧?这是真是假?
彭凡樱:别瞎扯话题!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怪物?
彭凡樱把枪口又靠近了倾酏
倾酏(安墨):知道了知道了,别这么严肃嘛
倾酏(安墨):一会儿是不是有许多刑具等着我?可别太过了,我也怕我自己承受不了
彭凡樱:亏你还能这么冷静
倾酏(安墨):做什么事心态都很重要
彭凡樱带倾酏进了一间布满刑具的房间,对面中间是玻璃,对面是倾风言、倾尘和倾黎
倾酏(安墨):OS:果然是这样…看来必须做个小小的牺牲了啊,希望自己能挺过来,千万别疼晕过去啊,不然整个计划会被打破的
彭凡樱把倾酏的西服外套脱去,解开领带,把衬衫衣领处的纽扣解开了,然后把他整个人都固定在了像是十字架的木桩上
度若也出现在了倾酏身旁
度若:真是抱歉啊,酏,谁让你是倾风言最疼爱的那个孩子呢
倾酏没有说话,他其实已经害怕起来了,因为这间房间的整个气氛都非常恐怖,他被这气氛感染了,一旦说话必定会暴露无遗
但他时刻提醒着自己,保持清醒
倾酏(安墨):听着,爸,不管我被折磨成什么样子,都不要说,你要是说了,小心等我上天堂后告诉妈妈
倾尘(姜琦):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倾酏(安墨):相信我
倾酏勉强露出了个微笑
彭凡樱:一会儿你大概就笑不出来了
彭凡樱先是拿起了鞭子,在倾酏瘦弱的身体上用力抽着
白色的衬衫上染上了血迹,嫩白的皮肤上出现了一道道红肿的鞭痕
光听着“啪”“啪”的声音就能感觉到疼
但倾酏只是双手紧紧握着拳,脸色虽发白,但他极力忍着,不想自己表露出痛苦的样子
倾尘(姜琦):哥!
倾尘(姜琦):爸,叔,哥他的身体受得了吗?
倾尘(姜琦):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
倾黎:冷静,尘,我们现在只能信任他
倾酏在心里数着数,使自己时刻保持清醒
他的冷汗越出越多,他闭着眼不敢看对面倾风言、倾尘或是倾黎的反应,他一声不吭,怕自己暴露出任何痛苦的样子
等鞭子停下后,倾酏才睁开了眼
彭凡樱:还挺能忍的嘛
倾酏(安墨):呵,分明…一点也不痛…
倾酏的声音有些颤抖
彭凡樱:别嘴硬了,脸都这么白了,知道自己挨了多少鞭吗?
倾酏(安墨):58鞭
倾酏说出这个数据时,彭凡樱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大笑了起来
彭凡樱:你可真有意思
度若:的确挺能忍的,不过,鞭子可是这里所有刑具中疼痛感最小的刑具了
倾风言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像只羊一样被两只狼所摆布着
接着,度若拿出了铁烙,红色的高温非常明显
倾尘(姜琦):住手,你们两个混蛋!我不允许你们这样伤害我哥哥!
倾酏(安墨):尘,别担心,我会没事的
他们掀开倾酏的衣领,把铁烙放在了倾酏的胸口处
这疼痛感可比鞭子疼多了,倾酏始终忍不住喊了出来
倾酏(安墨):啊!
他的瞳孔猛地放大,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倾风言:酏!
他们把铁烙拿开了,倾酏的胸口处,形成了一处烙印
倾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可比电击还疼
度若勾起倾酏的下巴想让他仰视着自己,但倾酏并不想和他对视,眼睛盯着地面
度若:疼吗?
倾酏没有答话
彭凡樱:这就疼了?后面还有比它更疼的
接着,度若看向对面的倾风言
度若:这么想看着你最心疼的儿子被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倾风言沉默着,一言不发
彭凡樱:看他这样子,还真就是,真是个狠心的父亲
彭凡樱:不过呢,我还是比较喜欢柔和一点的刑具
接着,彭凡樱打了个响指,接着,倾酏全身就被粗长的麻绳所紧紧绑着
彭凡樱:这虽然比较柔和,但可是会死人的
接着,麻绳缠得紧了一些
度若:现在说说看吧,倾风言,那个实验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倾酏(安墨):别说!答应我,别…
接着,麻绳又缠得紧了些,倾酏顿时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度若:我倒要看看,是救你的儿子,还是整个吸血鬼血统者?
倾酏(安墨):OS:不,还不够,还要再紧一点,但是我承受得住吗?不行,必须撑过去!
倾风言:我选择相信他
度若:很好,看来你是真想倾酏死在我们手里啊
绳子又绑的紧了很多,倾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倾酏(安墨):OS:虽然有点勉强,但就是在这个时候,毕竟麻绳也马上到最大限度了
倾酏趁他们不注意,使劲地磨着手边的那根麻绳
最终它断了,接着束缚着倾尘、倾风言和倾黎的手铐也被打开,面前的玻璃也打开了
倾酏从十字架上掉了下来
倾酏(安墨):OS:终于…成功了
趁度若和彭凡樱还没反应过来,倾黎抱起倾酏就跟着倾尘、倾风言一起跑了
度若:他竟然还能看出来这是一体化的机关,真是小瞧他了
彭凡樱:是啊,都怪你这奇葩的设计
度若:我是认为这样比较方便嘛
度若:快点通知游证泉,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彭凡樱:不必了,那项实验,我想我应该知道了
度若:知道了?
彭凡樱:刚刚零飞那边说已经研究出那些实验品的成分了
度若:但我果然还是想要倾风言加入我们啊
彭凡樱:你就做梦吧
他们顺利地跑了出去
离开后,倾风言和倾尘关切地看着倾黎怀中晕倒的倾酏
倾风言:他的呼吸现在很微弱,必须马上去医院
倾黎:是的,你们父子俩都要去
倾尘看着倾酏,喃喃自语道
倾尘(姜琦):哥哥…
医院里,医生给倾酏处理好了伤口,表示并无大碍,等他醒后,随时都可以出院
倾风言坐在倾酏身边,看着他身上的伤痕,感到既自责又心疼,他恨不得把酏身上的伤全都转移给自己
还没到晚饭时间,倾酏便醒了,他一睁眼便看到倾风言在床边
倾酏(安墨):爸…
倾风言:酏,没事吧?还有哪里痛吗?
倾酏摇了摇头
倾尘(姜琦):还好你的伤痕都能恢复,不会留疤,要是留疤了下个月该怎么举行婚礼?
倾酏(安墨):好好好,以后不会再一个人背负一切了,咳咳咳咳…
倾酏不自主地咳嗽起来
倾风言:尘,把酏的药拿出来
倾尘(姜琦):嗯
倾酏(安墨):不用…咳咳咳…我挺得过去…咳咳咳咳…那药…咳咳…不能多吃…
倾尘(姜琦):你现在的身体虚弱得可禁不起发病,伤口会裂开的
接着,倾尘强行让倾酏把药吃了下去
很快就好转了
倾酏(安墨):说起来,爸,陈铎深是不是捅了你一刀?
倾风言:不是致命伤口,“君松”的人已经治疗过了
倾风言:倒是你,伤得这么严重,很疼吧?我知道,你在“君松”的时候,全程都在忍
倾尘(姜琦):我也看出来了,看你的冷汗和脸色就知道
倾酏(安墨):我不想让你们担心…
倾风言:傻孩子,你以为你能骗得过亲生父亲的眼睛?
倾酏(安墨):你知道的,我就这个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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