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办理了出院手续
倾风言和倾尘送倾酏回去了,至于倾黎他当然回公司了,虽然董事长很闲,但有些倾酏没办完的事都要他来处理
一开门,就见夏沐清担心地看着倾酏
夏沐清:酏,你去哪了?我都快急疯了
倾酏(安墨):去了趟“君松”救我爸
夏沐清:爸呢?
倾酏(安墨):伤得不是很严重,他和尘回去了
倾酏走了进去,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
夏沐清:你的伤怎么样?
倾酏感到有些惊讶,她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倾酏(安墨):还好,已经治疗过了
夏沐清:把上衣脱掉,我看看
倾酏(安墨):不用了
夏沐清重复一遍道
夏沐清:把衬衫脱掉
倾酏(安墨):我怕吓到你
倾酏(安墨):沐清…别…
夏沐清直接自己动手,一把扒掉了倾酏的衬衫,他身上的伤口暴露无遗
夏沐清:这些伤是这么回事?
倾酏(安墨):我们中间没有那么顺利,被抓住了,“君松”的人想用我威胁爸说出组织里的那个实验的真相
倾酏重新穿好了衬衫
夏沐清:很疼吧?
倾酏(安墨):忍忍不就过去了吗?
倾酏(安墨):而且也不会留疤,在下个月大概就能痊愈了
夏沐清心疼地说道
夏沐清:这个烙印光看着就疼
倾酏(安墨):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地站在这吗?
夏沐清:但是你要记住,我肚子里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时刻记着,你已经有家了,已经是个当父亲的人了
夏沐清: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倾酏(安墨):我知道的,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夏沐清:OS:骗子…怎么可能不会离开…
倾风言回了组织,被“君松”所破坏的实验室还等着他来收拾残局
星期一,倾酏回到公司后,江英注意到了他的伤口
虽然穿着西服,但手腕上的伤痕还能看见,江英盯着倾酏的手臂,问道
江英(白乐凯):你的伤怎么回事?
倾酏(安墨):这个…不是…
倾酏立刻捂住了伤口,避免让江英瞧见
江英走到他身边,抓住倾酏捂着伤的那只手
江英(白乐凯):给我看看
倾酏(安墨):不要,伤口范围很大,这里是办公室,要我脱给你看?
江英(白乐凯):我又没让你脱掉上衣
江英开始解倾酏的领带
倾酏(安墨):你…你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
江英没有理会他,接着,又解开他衬衫的衣领处的纽扣,胸口的鞭痕和烙印立刻暴露出来
江英(白乐凯):烙印?
江英(白乐凯):谁干的?
倾酏推开了江英
倾酏(安墨):周末处理了点家里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江英(白乐凯):你家有谁会这么对你?
倾酏扭好纽扣,伸手问江英要道
倾酏(安墨):领带还给我
江英把领带递了过去
倾酏(安墨):还好没被谁看见,不然就要传出我和你的绯闻了
倾酏边打领带边说道
倾酏(安墨):不是家里人对我做的,是为了我爸做的点小牺牲罢了
江英(白乐凯):倾叔叔出什么事了?
倾酏(安墨):别问了,是“君松”和组织的事
倾酏(安墨):不是你我能管的,我的伤也不必担心,已经治疗过了,不会留疤
江英(白乐凯):真希望和你所说的那样,没有什么事
之后的一个月,倾酏也终于能轻松一些了
结婚前一天,夏沐清住在了原本的家里,倾酏也回去住了
晚上,倾酏走到阳台,扶着栏杆,看着美丽的夜景,自言自语着
倾酏(安墨):明天是我的婚礼,如果您能来参加该多好…
倾酏(安墨):但愿您在天堂能对这场婚礼感到满意
倾酏看着手中所拿着的全家福中母亲的样子,脑海里闪过母亲曾经对自己关心的样子,但他又很从容地,放下了相框,看向了远方
到了婚礼那天,倾酏这边的亲戚不是很多,可以说非常少,因为是吸血鬼血统嘛,最重要的是本来人就少,倾恒琳还在英国,倾恒琳也为这事而愧疚,因为自己亲哥哥的婚礼自己不出场,的确不是个样子,但倾酏对她表示理解,并且告诉她不要有心理压力
至于夏沐清这边的就比较多了,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在,更何况还加一个严昕
这接新娘就变成了一大难题——门可能推不动
夏沐清一大早就起床让化妆师化妆了,倾酏也是很早起来准备了,吃早饭时手都在抖
今天的夏文婧、夏睿和倾风言都西装革履的,两位父亲穿着正装显得格外帅气,倾酏和江英的西装也衬得他们的颜值愈发的高,绝对能迷倒一片少女,夏沐清和严昕也打扮得漂亮至极
江英、倾风言和倾尘都注意到了倾酏正在紧张
江英(白乐凯):酏不用紧张,你旁边不还有我吗?我可是你的伴郎
倾酏(安墨):我知道,但人真的很多,而且我去了之后该怎么喊人啊,沐清家的亲戚很多的
倾风言:放轻松,酏,我们都在
倾尘(姜琦):别想那么多了,哥,越想越紧张
倾酏(安墨):也是…
等来到夏沐清家后,夏睿和夏文婧热情地和倾风言与各个亲戚们聊着天
“这真的是新郎的爸爸吗,好年轻啊”“新娘的父母也很年轻啊”“怪不得新郎和新娘都长这么好看,郎才女貌啊”“不过,怎么不见新郎的母亲?”“你不知道吗,新郎的母亲早就离世了”“自幼丧母的单亲家庭啊,还是蛮惨的”亲戚们纷纷议论着
不明的血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