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清跟了过去,她们两人站在顶楼,风很大
林珍伊: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夏沐清:奇怪?你是指你自己吗?
林珍伊:不是,我指的是倾酏
夏沐清警惕地看着林珍伊
林珍伊:很奇怪的吧,最近他身上总会出现一些伤口
夏沐清:和你有什么关系?
林珍伊:当然有关系
林珍伊卷起了袖子,把手臂上的伤痕展示给夏沐清,夏沐清看后,感到更多的是震惊与不安
林珍伊:看得出来的吧,和他的伤痕一模一样
夏沐清:你什么意思?是你把酏弄伤的?
林珍伊:没错,他的身体现在和我的身体是相连的,我受伤他也会收到同样的伤害
夏沐清:怎么可能?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
林珍伊:可事实你也看到了,要看其他地方的伤口吗?
夏沐清:你…
林珍伊:你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对吧?
林珍伊:如果我死了,倾酏也会跟着我一起去死,怎么样?害怕吗?
夏沐清:呵,他有肺病活不了几年,你不是不知道,你会做这种折损自己利益的事?
林珍伊:这你就错了,只有我受伤他才会受影响,而他受伤,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夏沐清: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珍伊:离开倾酏,否则,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夏沐清:OS:她到底对酏做了什么手脚,怎么会有这种事…
夏沐清:OS:他伤口出现的时间是一个月前,也就是说一个月前她就对酏动了手脚
林珍伊:不答应?
林珍伊: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倾酏他和别的男人做过
夏沐清靠近了林珍伊几步,生气地说道
夏沐清:你不要用这种幼稚的谎言来骗我!更何况你这是在玷污他!!
林珍伊:我说的可是实话
林珍伊:虽然他的确是身不由己,被强奸的,不过他和我做过一回,你都不介意,更何况其他人呢?
林珍伊露出了讽刺的假笑
夏沐清:是谁?
夏沐清:是谁强奸了他?!
林珍伊本以为夏沐清会因此而对倾酏彻底失望,没想到夏沐清竟会这么问
林珍伊:那个人现在在监狱里吃牢饭呢,不得不说,倾酏还真有点手段
林珍伊:你是决定离开倾酏还是不?
夏沐清露出讥讽的笑容,说道
夏沐清:你就这么舍得死?
林珍伊:舍得,因为倾酏他会和我一起去死
林珍伊:不答应的话,我现在就跳下去
林珍伊朝栏杆边跑去,夏沐清拦住了她
夏沐清:OS:如果仅仅只是离婚,能暂时保住酏的命,那也就无所谓了
夏沐清: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信守承诺
林珍伊也露出了假笑
林珍伊:当然
回到家,夏沐清说出了那句她已经想好很久的说辞
夏沐清:酏,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不仅使倾酏震惊,严昕也非常震惊
他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倾酏(安墨):为什么?!
严昕:为什么?!
倾酏(安墨):沐清,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最近冷落你了,所以你不开心了吗?
夏沐清:不是,是我突然发现我喜欢上了别人
倾酏(安墨):别人?
倾酏(安墨):是谁?
夏沐清:抱歉,你值得更好的人
严昕:沐清,你到底怎么了?倾酏这么好的一个帅哥,你怎么说离就离?别人想要还得不到诶
严昕的语气非常激动,夏沐清平静地说道
夏沐清:我很清醒,昕,从未这么清醒过
倾酏(安墨):你是认真的?
夏沐清:非常认真
夏沐清拿下食指上的戒指,扔在了桌上
夏沐清:这个,还给你
夏沐清:你的那个戒指就不用还了,我用不到,况且你现在已经把它摘了下来呢
倾酏(安墨):你告诉你爸妈了吗?
夏沐清:没有,我会暂时瞒着他们
夏沐清:你也尽快告诉你爸
说完,夏沐清回了房间
倾酏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枚戒指
倾酏(安墨):严昕,你们在晚宴时发生了什么吗?
严昕:好像有一个女人找了她
倾酏(安墨):OS:林珍伊…
倾酏立刻跑了出去
严昕:喂,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倾酏没有回答,他跑到楼下,在昏暗的路灯下喊道
倾酏(安墨):我知道你肯定在,林珍伊!
林珍伊:看来成功了,夏沐清和你提离婚了吧?
林珍伊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倾酏抓住了她的衣领
倾酏(安墨):你们监视我,窃听我,就算了,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感情?为什么?
林珍伊:因为你是倾酏,是那些大人物所看中的目标,是我最恨的人
林珍伊:想知道她为什么跟你提离婚吗?
林珍伊讥笑了一下,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
倾酏明显感觉到了疼痛,松手放开了林珍伊
林珍伊:这就是原因
倾酏(安墨):这…怎么可能?!
林珍伊:还记得我们前一次见面吗?
林珍伊:我就在那时做了些手脚,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林珍伊:如果我死了,你也会跟着一起去死
倾酏(安墨):你…
林珍伊:好好期待一下你离婚后的生活吧
说完,林珍伊走开了,她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那一晚,倾酏没有回卧室睡,而是坐在客厅里看着手机,他失眠了
严昕:你不和沐清一起睡吗?虽说吵架了,但你们还是夫妻啊
倾酏(安墨):我睡不着,不想进去打扰她,你也快睡吧
严昕:好吧
严昕打着哈欠回房了
此时,倾酏收到了林珍伊匿名发来的短信,威胁他去和她见面
林珍伊:现在是不是轻松了许多?
倾酏(安墨):你想怎么样?
倾酏(安墨):你的目的已经快要达成了
林珍伊拉着倾酏的衣领,把他往浴缸里的水中按
倾酏挣扎着抓着林珍伊
林珍伊: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吗,倾酏?!
林珍伊:折磨你真是太爽了
林珍伊抓着倾酏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对着自己,他的发梢上还滴着水珠
倾酏(安墨):咳咳…咳…你这…混蛋…
林珍伊:做我的男人吧,这样,也能少受些罪不是吗?
倾酏(安墨):绝不!要臣服你这种人,开什么玩笑?!
倾酏(安墨):我永远,不会向你低头
林珍伊:那就带着你可悲的自尊见鬼去吧!
林珍伊又把他按进了水中
林珍伊:我保证你会在我手中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我说过,你一辈子也摆脱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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