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酏无力地任由林珍伊摆布
林珍伊:怎么不说话了?放弃抵抗了?
倾酏(安墨):抵抗有用吗?
林珍伊:终于认清现实了,早这么听话多好,要知道,我也不舍得对一个帅哥下手
倾酏(安墨):沐清流产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林珍伊:是的,我在她没察觉的时候给她下了药,然后就成这样了~
林珍伊故作恶心的语气恶心着倾酏
倾酏(安墨):果然…是你
林珍伊看着面无表情的倾酏,在他脖子周围来回抚摸着
倾酏没有反抗像是人偶一样,一动不动
林珍伊:既然你顺从了,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做吧…
说着,林珍伊靠近了倾酏的嘴唇,想要吻上去,倾酏下意识地躲开,捂住了嘴
林珍伊:不愿意?
林珍伊一把按住了倾酏,强吻了他,倾酏无法呼吸,整个身体都使不上力气
许久,林珍伊终于放开了他,倾酏猛地喘着气,感觉一阵恶心,对着水池吐了出来
林珍伊:吐什么吐?我这么遭你嫌?
林珍伊:还有更劲爆的呢
她把倾酏推到墙边
倾酏(安墨):住手!
林珍伊:现在夏沐清都和你提离婚了,怕什么?
倾酏(安墨):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倾酏(安墨):松手!
就在这时,陈铎深突然冒了出来,抓住了林珍伊的手,制止了她
陈铎深:可以住手了
陈铎深:度若大人可没让你做这种多余的事
林珍伊:呵,我做什么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
陈铎深:我虽然不是你的上级,但倾酏可是度若大人和凡樱大人一直很看好的目标
陈铎深:要是你把他玩坏了,到时候谁都不好交代
林珍伊:哼!
林珍伊:那他就交给你了,下次我会让度若大人批准的
林珍伊挣脱出陈铎深的手,放弃了对倾酏下一步动手,离开了
陈铎深看向墙边被吓坏了的倾酏
陈铎深:还好我来的及时,你没事吧?我送你回倾叔叔那?
倾酏(安墨):你们耍什么把戏?和林珍伊演一出戏给我看?
陈铎深:我和那个女人才不是一伙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陈铎深:我刚刚可是救了你
倾酏(安墨):你不是君松的人吗?你怎么会不是和她一伙的?
陈铎深:先离开这再说
陈铎深:不管你信不信我,这里不是我该和你解释的地方
倾酏半信半疑地跟着陈铎深出去了
陈铎深环顾了下四周,没有人监视也没有人监听
陈铎深:OS:还好度若已经有几分信任我了
陈铎深:我送你回去
倾酏(安墨):你还没说清楚
陈铎深:具体情况去问你爸,我可不想因为你就暴露身份
说着,陈铎深抓着倾酏的手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了,拽着他就走
倾酏(安墨):等等…
倾酏的力气比不过陈铎深,不管这样都逃不出陈铎深的手,只能被他拉着走
倾酏(安墨):你说我爸知道?你当初可是还帮君松的人抓走了他!
陈铎深:和你解释太麻烦,乖乖回去问你爸不是很好吗?
陈铎深头也不回地无情地拉着倾酏
倾酏(安墨):够了,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陈铎深松开手,放开了倾酏
倾酏揉了揉被陈铎深抓红的手腕
倾酏(安墨):你和英什么毛病?这么喜欢拽人
陈铎深:江英也对你这样过?
倾酏(安墨):算是吧
倾酏(安墨):我现在不能回我爸那
陈铎深:为什么?
倾酏(安墨):沐清会着急的…
陈铎深:你妻子?
倾酏点了点头
倾酏(安墨):所以,要解释的话,现在就说清楚
陈铎深又看了看四周,最终把一张纸条塞到了倾酏手里便转身离开
倾酏看了眼纸条上的字——“我是在君松的卧底,受我父亲的要求”
倾酏(安墨):看他刚刚那么警惕的样子,果然…
此时,躺在床上的夏沐清刚被一场噩梦惊醒
夏沐清:酏
她想听到倾酏的声音,那样她有些安全感,但没有得到回应
夏沐清:不在吗…
夏沐清:他还没进来…
夏沐清:离开他是正确的选择吗…
回到家,已经凌晨五点了,天还没完全亮,倾酏一进门就见夏沐清和严昕坐在客厅
夏沐清:你去哪了?为什么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倾酏(安墨):对不起,沐清,离婚的事,我不会同意
倾酏(安墨):我已经认真地思考过了
夏沐清:OS:不行,那样的话,你会死的!
倾酏(安墨):我知道林珍伊威胁你的那些事
倾酏(安墨):她不会轻易让我死
夏沐清:你都知道了?
夏沐清站起身,眼泪流了下来
倾酏(安墨):嗯
倾酏抱住了夏沐清
倾酏(安墨):我们一起面对困难,好吗?你顺着她的意愿做,就陷入了她的陷阱
夏沐清:那我也和你坦白一件事吧
夏沐清:我知道你被性侵过,林珍伊和我说的,和另一个男人做过,是真的吗?
夏沐清虽是泪流满面,但情绪却很平静
倾酏也很冷静地回答道
倾酏(安墨):是的
夏沐清:没关系,酏,我会保护你,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倾酏(安墨):一定,戒指我也会戴回去,所以你也戴好你的那枚,好吗?
夏沐清:好
倾酏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内心很是激动,因为夏沐清的这个反应,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在他被性侵之后,日常生活中总会在头脑中穿插那些痛苦的片段,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这些痛苦而耻辱的过去
甚至在夜晚也偶尔会做些关于这些的噩梦,每当梦醒了,都感觉像是到了黎明,迎来了光明的救星一般——“还好这只是一场梦,但不幸的是,这场梦真实发生过”
这是场噩梦,真实发生过的噩梦
梦醒,这是最后的一丝救命稻草,从这黑暗的过去逃离,在感受到身边躺着沐清后,终于成功挣脱了那个可怕的梦,将那见不得人的过去抛之脑后,暂时忘却
“我身边躺着的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全世界”
“这漫长而无一丝光明的梦,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唯独她不知,也不能知,因为她是我的全世界,这最后一片净土,我要死守,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不会轻易倒下,是因为她,不会轻易放弃,也是因为她,这喧嚣的世界,远不及她
“这肮脏混浊的过去,以及混乱的现在,都是由不洁的我带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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