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南:三次公演迎学姐助演那次,是我外出采买的。路过花店的第一眼,我就注意到了那束向日葵。
周震南遥望那片向日葵,徐珈侧头静静观摩。他谈不上眉眼如画,相貌是年下特有的软萌,小脸加上冷白皮显的很幼,但他狭长深邃的眉眼锐利孤傲。
眼睛微眯时盛气逼人,给人感觉很高冷不好相处的错觉。
但他一笑起来,还挺好看。眉眼弯弯带着少年稚气和软萌无害,像只小奶猫。
周震南:它灿烂明媚向阳而生,如你一般……那么美好,让我欣喜又不敢轻易靠近。
周震南:回营后粤哥寻来,我鬼使神差的问了你,听说你们缺欢迎的准备,我欢喜的把花抱给他了。因为那样,那束花能转交到你手里,你也能看见了
周震南声音低哑,因一夜未睡又带着些慵懒温润,比之少年时期的奶狗音,现在倒是显得……性感了。
听的徐珈很不是滋味。
的确,她看到了那束向日葵。
但她一直以为那是粤哥弄来给学姐的见面礼。并不晓得,这其中,竟是少年隐藏极深的心动。原来除了那颗相思豆,还有还有隐藏更晦涩的。
她可是晓得,向日葵的花语是什么。
周震南:而且向日葵的花语……
徐珈向日葵的花语?
徐珈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看着周震南,紧张中莫名还带着一丝忐忑与期待。
周震南掀唇,抬头朝天边缓上升的暖阳看,如向日葵本能的迎接太阳。
周震南:入目无别人,四下皆是你
唉……
他说的还是太晦涩深奥了,它的花语简单一句就能概括——沉默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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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震南窝在碑旁,半长的碎发遮住额前,眉目舒展,平日的孤冷都柔软了下来,整个人仿佛蒙上一层婆娑的零气,胸廓缓缓地起伏着,呼吸平缓明显熟睡了过去。姚琛一来,便看见这个场景。
姚琛连忙上前,把怀中的花轻轻放在碑前,想推醒周震南。想到什么,犹豫顿住。
然后脱下棉服帮他盖上,也不喊他,开始收拾并不凌乱的碑前。
看的徐珈一脸懵逼。
徐珈小琛哥?干啥哩,你推醒他呀,一会儿感冒了
徐珈本来挺焦急的,青岛的初春,还是很冷的。她见周震南开始在她坟头昏昏欲睡,就一直奋力想推醒周震南,但她很有心无力,因为他压根碰不到他。
没想到姚琛这么稳,周震南都窝地上睡觉要冻感冒了,他还有心思帮她收拾墓碑,人重要鬼重要啊?
姚琛:徐珈,我们都挺好的
姚琛:也……都很想你
徐珈……我知道
徐珈在一侧敛睑,语气有些闷。
黑白照片中的男人,依旧保持着雅痞迷人的笑容,只是无人注意到的是那笑容微微的动了动。
也许顾及周震南窝在这会生病,姚琛扫完墓没说几句就抱着周震南离开了。
徐珈掰了掰手指,算了算这个月还有几天,还有哪位常来的友人没来看她。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一位少年披星戴月缓缓而来,身后还背着一把吉他。
果然一个团的,时间总是密集在一块,一天时间就来了三个。
谁家坟头能跟她一样热闹啊。
赵磊半蹲在碑前,带着特有的温柔与碑上照片平视,从兜里拿出一大把的酸梅糖,放置碑前。
徐珈磊磊啊,你怎的总半夜……
怎的总半夜来,不睡觉吗?
赵磊:我睡不着,便来看你了
赵磊若有所感,在徐珈刚没想问出声的时候,他就鬼使神差的搭腔解释了。
徐珈看着解释完自己都愣住的赵磊,不禁笑出声。这就是默契啊!
赵磊眨眼,也笑了笑。
他熟稔的点了点酸梅糖,徐珈看着他把玩糖,总觉得挺眼熟。随即她看着赵磊剥了一颗糖放在她眼前,开始调试吉他,熟练程度仿佛做了千万遍。
赵磊:习惯了
赵磊仿佛有读心术,再次解释了徐珈的疑惑。徐珈惊诧的在他面前摆手,发现他并无异样。
习惯了,习惯了酸梅糖的味道,写歌时总喜欢剥开含着一颗,顺便给身侧也剥来放一颗,好似这样徐珈能在他身边陪他写歌,听他弹吉他一样。
但不知怎的,每次确定好谱,他还是会找时间赶到墓前唱给她,总觉得在这唱,她才能听到。
赵磊与碑对坐,徐珈见此,飘到碑前盘腿看着近在咫尺的男生。
赵磊:我最近写了首歌,想着唱给你听,要是不好,您给纠正一下
徐珈你又打趣我
徐珈撇嘴,抱臂嗔他一眼。
小爷我怎么给你纠正?难道要入梦给你指导?
赵磊一声轻笑,低头拨动琴弦。
夜幕当空,星星点点伴随着微风,迷醉在动听的音乐里。月亮好奇的穿过云层看向地面的坟场,撒下的光辉下,是很温馨和谐的一幕。
一人一魂,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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