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渔枭的挑衅,博峰根本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仿佛再度询问他只是例行公事。他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你猜猜?”渔枭笑笑,反问,“你觉得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是樊瑜第一次被诗陨构陷和那个老男人有染的时候?是被他们当成戏弄欺负的对象的时候?还是被高川栢第一次侵犯的时候?又或者是她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时候?”
渔枭看着博峰因为自己的话脸色变得越来越差,他的嘴角就止不住的勾起弧度,他太想看见这些所谓理智的人一点点土崩瓦解,暴露本性最真实的愤怒嫉妒,然后无能为力的被迫接受。他总能在这一系列情绪波动中找到快乐,尤其对方越理智,崩溃时带给他的快乐就会成倍增加!
博峰的脸色是变差了,可语调依旧没多大起伏:“我不知道。”
没想到得到了这么一个朴素的回答,渔枭顿了下,撇了撇嘴,却又兴奋道:“比你想象的还要~久远!我有意识的时候是她的父母因为车祸过世后的一段日子里,没了父母的小姑娘被寄养在了亲戚家,一个不是带把的小孩谁会喜欢?她受到了身边人所有的冷眼,甚至于漠视。她会躲到被窝里哭上一整晚,那没用的样子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好不容易熬到高中,她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是好日子到了头!你猜怎么着?因为因为长得漂亮被她们校花觉得抢了自己的风头,又是剪她头发又是往她脸上泼墨水,她回家告诉亲戚,人家说你自己非要摆弄你这张脸也不知道骚给谁看,被欺负了以后就别把自己搭理的太好了!省的惹那些大小姐不高兴,穷苦人家可得罪不起别人。”渔枭轻描淡写的讲述樊瑜的一切,他笑姑娘傻,笑姑娘蠢笨。但同时他也身在其中,被这些事情左右着情绪,渔枭也不是旁观者。“要是我的话,我才不会任人欺负,我也要剪掉那个骚货的头发,往她脸上泼墨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才舒服!可惜,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强大起来,只能任人宰割,小心翼翼的过着每一天。”
博峰交叉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记忆里的樊瑜短发齐耳笑的温柔,经历的这些事说明了她的取悦型人格障碍是怎么来的了。
渔枭也没有在意他在想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回忆,诉说的时候带了几分柔和:“就在我要被樊瑜那个傻丫头折磨疯了的时候,是她出现了,就像阳光一样照耀了我昏暗的世界,无论是在我心里还是樊瑜心里,学姐都是不一样的。”
听到这里訾娵棂抽了抽嘴角,监听审讯的时候被人表白了?这是什么鸡肋的操作?
她内心无语的要死,偏偏这个时候她的男朋友在一边开口问她:“我一直好奇一个事情,以我对乖乖你的了解,你是不会轻易去帮助一个人的,还是那么麻烦的事情,可你为什么还是帮助了她?”
“知我者哥哥也。”訾娵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开始我没有要帮她的,只是他们太吵了,打扰到我睡觉了,我就给他们讲了一下做人的道理。至于后来为啥还要帮樊瑜,这是老天选择的,花瓣说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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