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赵嘉敏等人率领得胜的军队，一路风风光光的回到国内，但是徐伊人去世的噩耗，还是被她们在半途获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间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但涌上心头的情绪，更多的还是悲痛欲绝。心中要事纠缠，一众人等不由得加快脚步朝着帝都奔去，想要早日回去祭奠自己最敬重的老师。无奈刚一回到帝都，王子杰立刻就召见了所有军队主官，之后更是安排了一系列公开活动。无奈之下，赵嘉敏只好耐下性子，先行向王子杰汇报情况，接受召见，再另做其它打算。

“校长，此次对泰派遣远征军都已经安全返回国内，依照协定，英法在泰军队也已经退回到各自的殖民地当中，学生是在监督他们全部离开之后才开拔归国的，所以晚了一些时日，也就……也就错过了……”总司令办公室中，赵嘉敏向王子杰通报了泰国战役结果和善后情况，末尾谈及徐伊人之时，她忽然沉默了，眼神黯淡的垂下，强忍着快要决堤的泪水。

王子杰见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起她：“伊人的事情……也怪我当时太过忙碌，没有考虑周全，她的离世，对帝国来说，是一大损失，我从此失去了最后一个战友……改**们忙完了，就去军人荣誉公墓好好看看她吧，毕竟师生一场，身后总该再送一程……好了，这些事情太伤心，我们以后再谈。明日我就为你们召开庆功会，公开为你们叙勋！另外……”王子杰说着缓了缓情绪，谈起了另一件事。

“校长，我看叙勋和庆功会就不必了……遇到老师新丧，我们这些做学生的，实在不忍心在此时此刻再拿荣誉和勋章自喜炫耀，还是免了吧！”赵嘉敏听罢连忙表示婉拒，她说的确是肺腑之言，此刻她恨不能马上就去看看徐伊人，哪还有心情理会这些，得胜归来的喜悦，早已被冲荡的无影无踪。

王子杰听罢连连点头，颇感欣慰看向赵嘉敏，又说道：“你们能有这份心意，伊人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但是属于你们的勋章，你们一定要接受！这是帝国对你们的嘉奖，我也希望伊人能看到，她亲自教出来的学生都是人中龙凤，至于庆功会……你说的有道理，我同意取消。不过下面我还有新的命令，希望你理解，务必遵照执行。”王子杰思索一二，对赵嘉敏的意见表示赞同，但是最后话锋一转，他的神情瞬间严肃了起来。赵嘉敏立刻察觉到了事关重大，下意识的肃立，等待着重担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通过这次的战争，你应该也看到了，这些老牌列强，没有一个老实的，他们都在伺机而动！这次仅仅是在小小的泰国应对英法，就让我们焦头烂额……我们动用了第10师、第17师，还有G集团军、B集团军、教导总队轮番上阵，出动如此多的精锐部队才勉强控制住局势，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底气不足！说明我们的底牌还不够硬！所以，最高司令部和总参谋部商议决定，帝国陆军即刻扩编，首先就是以你们的两个师为核心，扩编为第7集团军，全部重装满员，就由你、婧祎和哲晗分任司令、副司令和参谋长，至于各师主官的人选，就由你们自己来选拔。你看，是不是调几个用着顺手的人进入你们这里，你看看，这申请报告都快堆满了我的办公桌了。但是我有言在先，莫寒我暂时是不能还给你了，她现在同样是责任重大。”王子杰语重心长的说完了自己的决定，然后静待赵嘉敏的回应。

听罢王子杰的一番话，赵嘉敏没有反对什么，因为她了解王子杰的性情，尤其是今天的决定，王子杰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她深感此次自己的路是被完全堵死了，但是听到其中的几句，心中顿时有了另外一番打算，之前向冉蔚做出的承诺，为何不就在此时兑现。

“校长，学生请求将第25步兵师，划归到我们的编制里。”赵嘉敏顿了顿，同样坚定的回复王子杰。

“25师……我倒是有些印象，他们长期驻扎云贵，装备比较差。你要这样的部队，不怕拉低你们7集团军的战斗力吗？”王子杰思索片刻，从脑海中剥离出几缕稀薄的印象，对于这支杂牌军，外界几乎没有什么正面的评价，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另外我听说，他们师这次伤亡非常大，有许多建制都几乎打光了！你真的想好了吗？”

“学生想清楚了，在泰国的时候学生亲眼见过25师战场上的表现，那都是铁骨铮铮，拥有血胆英雄气的优秀战士，无人畏战、无人投降，缺乏反坦克武器，他们就以血肉之躯去对抗英国人的装甲。校长，武器可以批量制造装备，但是不怕死的士兵，却不可多得啊！您让学生当集团军司令，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那么让25师成为王牌精锐部队，同样是第一次！学生有信心，也有能力，让他们脱胎换骨，成为涅槃的火凤！”赵嘉敏语气坚定，确认着自己的决定。

“好！我要看到的，是腾空翱翔的巨龙！既然如此，那你你就试试吧。我期待他们，成为常胜将军手下的常胜军！而且，两广虽然是个好地方，但是同样不轻松……南海的局势风云变幻，不仅要守住祖宗留下的海疆，还要监视住西太、东南亚航线上犬牙交错的各方势力，不容易啊，你们的责任和面临的困难会非常艰巨！”王子杰语重心长的对赵嘉敏说道，心中虽然怀着满满的期望，却也夹杂着几丝担忧。

“学生谨记校长的教诲！帝国的疆土和海洋，一寸一毫也不能少。如若有人胆敢得寸进尺，图我领地，那么学生誓与之血战到底！”

王子杰听完微笑着欣慰的点了点头，又拍了拍赵嘉敏的肩膀说道：“好了，你现在就已经是集团军司令了，有更重的担子在身上，先回去吧！我还有些政务要处理，装备和兵源的问题，我会尽快落实的!”

“是！学生告退！”赵嘉敏敬上军礼，缓缓退出了王子杰的办公室。

第二天，帝国荣誉军人公墓中，那几个迟来的身影终于出现了，赵嘉敏和鞠婧祎等人来到徐伊人的墓前，献上三杯清酒，几束鲜花，以及一个郑重的军礼，怀念自己最尊重的恩师，这位一生戎马，功勋无数的帝国总参谋长。告祭结束，赵嘉敏将一把钥匙交到了戴萌等人的手中，简单说了几句，和吴哲晗、鞠婧祎、陆婷三人一道奔向装甲兵学院。

“四位长官好，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装甲兵学院来了?”教学楼楼道里，冯晓菲看到了四处转悠的赵嘉敏等人，急忙上前打招呼问候。

赵嘉敏等人率领得胜的军队，一路风风光光的回到国内，但是徐伊人去世的噩耗，还是被她们在半途获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间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但涌上心头的情绪，更多的还是悲痛欲绝。心中要事纠缠，一众人等不由得加快脚步朝着帝都奔去，想要早日回去祭奠自己最敬重的老师。无奈刚一回到帝都，王子杰立刻就召见了所有军队主官，之后更是安排了一系列公开活动。无奈之下，赵嘉敏只好耐下性子，先行向王子杰汇报情况，接受召见，再另做其它打算。

“校长，此次对泰派遣远征军都已经安全返回国内，依照协定，英法在泰军队也已经退回到各自的殖民地当中，学生是在监督他们全部离开之后才开拔归国的，所以晚了一些时日，也就……也就错过了……”总司令办公室中，赵嘉敏向王子杰通报了泰国战役结果和善后情况，末尾谈及徐伊人之时，她忽然沉默了，眼神黯淡的垂下，强忍着快要决堤的泪水。

王子杰见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起她：“伊人的事情……也怪我当时太过忙碌，没有考虑周全，她的离世，对帝国来说，是一大损失，我从此失去了最后一个战友……改**们忙完了，就去军人荣誉公墓好好看看她吧，毕竟师生一场，身后总该再送一程……好了，这些事情太伤心，我们以后再谈。明日我就为你们召开庆功会，公开为你们叙勋！另外……”王子杰说着缓了缓情绪，谈起了另一件事。

“校长，我看叙勋和庆功会就不必了……遇到老师新丧，我们这些做学生的，实在不忍心在此时此刻再拿荣誉和勋章自喜炫耀，还是免了吧！”赵嘉敏听罢连忙表示婉拒，她说的确是肺腑之言，此刻她恨不能马上就去看看徐伊人，哪还有心情理会这些，得胜归来的喜悦，早已被冲荡的无影无踪。

王子杰听罢连连点头，颇感欣慰看向赵嘉敏，又说道：“你们能有这份心意，伊人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但是属于你们的勋章，你们一定要接受！这是帝国对你们的嘉奖，我也希望伊人能看到，她亲自教出来的学生都是人中龙凤，至于庆功会……你说的有道理，我同意取消。不过下面我还有新的命令，希望你理解，务必遵照执行。”王子杰思索一二，对赵嘉敏的意见表示赞同，但是最后话锋一转，他的神情瞬间严肃了起来。赵嘉敏立刻察觉到了事关重大，下意识的肃立，等待着重担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通过这次的战争，你应该也看到了，这些老牌列强，没有一个老实的，他们都在伺机而动！这次仅仅是在小小的泰国应对英法，就让我们焦头烂额……我们动用了第10师、第17师，还有G集团军、B集团军、教导总队轮番上阵，出动如此多的精锐部队才勉强控制住局势，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底气不足！说明我们的底牌还不够硬！所以，最高司令部和总参谋部商议决定，帝国陆军即刻扩编，首先就是以你们的两个师为核心，扩编为第7集团军，全部重装满员，就由你、婧祎和哲晗分任司令、副司令和参谋长，至于各师主官的人选，就由你们自己来选拔。你看，是不是调几个用着顺手的人进入你们这里，你看看，这申请报告都快堆满了我的办公桌了。但是我有言在先，莫寒我暂时是不能还给你了，她现在同样是责任重大。”王子杰语重心长的说完了自己的决定，然后静待赵嘉敏的回应。

听罢王子杰的一番话，赵嘉敏没有反对什么，因为她了解王子杰的性情，尤其是今天的决定，王子杰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她深感此次自己的路是被完全堵死了，但是听到其中的几句，心中顿时有了另外一番打算，之前向冉蔚做出的承诺，为何不就在此时兑现。

“校长，学生请求将第25步兵师，划归到我们的编制里。”赵嘉敏顿了顿，同样坚定的回复王子杰。

“25师……我倒是有些印象，他们长期驻扎云贵，装备比较差。你要这样的部队，不怕拉低你们7集团军的战斗力吗？”王子杰思索片刻，从脑海中剥离出几缕稀薄的印象，对于这支杂牌军，外界几乎没有什么正面的评价，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另外我听说，他们师这次伤亡非常大，有许多建制都几乎打光了！你真的想好了吗？”

“学生想清楚了，在泰国的时候学生亲眼见过25师战场上的表现，那都是铁骨铮铮，拥有血胆英雄气的优秀战士，无人畏战、无人投降，缺乏反坦克武器，他们就以血肉之躯去对抗英国人的装甲。校长，武器可以批量制造装备，但是不怕死的士兵，却不可多得啊！您让学生当集团军司令，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那么让25师成为王牌精锐部队，同样是第一次！学生有信心，也有能力，让他们脱胎换骨，成为涅槃的火凤！”赵嘉敏语气坚定，确认着自己的决定。

“好！我要看到的，是腾空翱翔的巨龙！既然如此，那你你就试试吧。我期待他们，成为常胜将军手下的常胜军！而且，两广虽然是个好地方，但是同样不轻松……南海的局势风云变幻，不仅要守住祖宗留下的海疆，还要监视住西太、东南亚航线上犬牙交错的各方势力，不容易啊，你们的责任和面临的困难会非常艰巨！”王子杰语重心长的对赵嘉敏说道，心中虽然怀着满满的期望，却也夹杂着几丝担忧。

“学生谨记校长的教诲！帝国的疆土和海洋，一寸一毫也不能少。如若有人胆敢得寸进尺，图我领地，那么学生誓与之血战到底！”

王子杰听完微笑着欣慰的点了点头，又拍了拍赵嘉敏的肩膀说道：“好了，你现在就已经是集团军司令了，有更重的担子在身上，先回去吧！我还有些政务要处理，装备和兵源的问题，我会尽快落实的!”

“是！学生告退！”赵嘉敏敬上军礼，缓缓退出了王子杰的办公室。

第二天，帝国荣誉军人公墓中，那几个迟来的身影终于出现了，赵嘉敏和鞠婧祎等人来到徐伊人的墓前，献上三杯清酒，几束鲜花，以及一个郑重的军礼，怀念自己最尊重的恩师，这位一生戎马，功勋无数的帝国总参谋长。告祭结束，赵嘉敏将一把钥匙交到了戴萌等人的手中，简单说了几句，和吴哲晗、鞠婧祎、陆婷三人一道奔向装甲兵学院。

“四位长官好，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装甲兵学院来了?”教学楼楼道里，冯晓菲看到了四处转悠的赵嘉敏等人，急忙上前打招呼问候。

“嗯，我们是特地来找你们院长的，想不到两年多不见冯副官，都已经晋升中校了。”陆婷看到冯晓菲的肩章上多了一颗银星，于是打趣的问道。

“您就别取笑属下了，许久不见，您都已经是师长了，我这……也就是院长提携之下才有的……”冯晓菲见状，也带着戏谑的口吻回应陆婷。

“莫寒对自己的部下可是特别严格的，没有点真才实学，就算是自己最亲近的部下，她都不会提携。哎，对了，你们院长呢？”

陆婷说了一句，紧接着询问起冯晓菲。“哦，你说院长啊，她在那边的教室，现在这时间，也快要下课了。”说罢，冯晓菲便带着众人小心翼翼的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战役军团的战役布势以及兵团和部队的战斗队型摒弃了战前突击群、牵制群、预备队以及火力群的区分，而是由第一梯队、第二梯队、合成预备队和各兵种预备队组成……”军事理论教室里，莫寒正在全神贯注的向学生们传授着作战战略理论，丝毫没有关注到后门处站着几位不速之客。吴哲晗饶有兴趣的听着莫寒的课程，甚至悄悄走到了一张桌子边上，安静的坐下聆听。

“额……少将长官，您……有事吗？”张怀瑾微微偏头，发现了自己的身旁坐着一个颇为严肃的陆军少将，瞬间使得她倍感惊讶。

“没事，注意你的前方！”吴哲晗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张怀瑾还没有反应过来，讲台上就传来了莫寒的声音，“张怀瑾，回答一下我刚刚的问题。方面军或者若干集团军群的作战进攻宽度和纵深是多少?”

“额……作战纵深和宽度是……是……报告院长，这个学生没有看仔细！”

张怀瑾满脸尴尬的回答道。

“是没看仔细呢，还是忙着跟你同桌开小差呢？我看你的同桌笑的很开心，要不然请她上来接着讲?”莫寒这才看到坐在边上的吴哲晗，于是提高声调笑着说道。

“算了吧，我对大纵深作战理论研究没有你莫院长那么高深。这位学生，请你记好，战略级进攻地带的宽度定为300至400公里，战役的纵深定为200公里。”吴哲晗半开玩笑的看着张怀瑾，轻松的回答了莫寒的问题。

“好了，这节课就先讲到这里。下课!”

莫寒看了一眼手边，下课时间已到，于是结束了自己的教学，学生们陆续散去之后，她和突然造访的吴哲晗她们交谈起最近的情况。

“你们几个最近怎么有空了？我听说你们要扩编成下辖五个师的集团军，而且还标配了一个航空兵作战旅。这下，kiki想必也走不了了吧。”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莫寒回头开口问起吴哲晗。

“她不待在7集团军，还想往哪去？我们马上要进行扩编训练，所以今天特地过来请你帮忙。”吴哲晗撇了撇嘴，接着很郑重的说道。

“请我帮忙……”莫寒听罢直摇头，带着遗憾的口气说道，“我最近忙着研究生终期培训和考试的事情，实在是脱不开身，不过……我倒是可以送你们几个人过去帮忙。”

“这天底下除了你莫寒，还有谁有这种本事啊？”陆婷似乎不相信莫寒的说辞。

“明人不说暗话，更何况是面对自己的同学。不过，我保证你们看到这几个人，一定满意。进来吧”莫寒笑着朝门外喊了一声，两个军官应应声走了进来，“怎么样，需要我介绍一下吗？”

“娜娜……朵朵！怎么是你们两个？”鞠婧祎等人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当年的同班同学万丽娜和冯薪朵，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急忙拥了上去。

“娜娜之前是陆军大学教导总队第二教导大队的参谋长，朵朵是总参谋部第一作战厅副厅长。她们是主动要求下到野战部队来的，所以你们来得正合适。”莫寒对着身边赵嘉敏介绍起了两个人的情况。

“大哥，之前听说你去了V国战场，本想着我从法国回来，我们好好见一面，想不到你又改道去了粤州，还到泰国作战了。怎么样，一切还好吗？”看到多年未曾谋面的陆婷，冯薪朵一时心潮澎湃，眼前的故人和当年一样风华依旧，岁月似乎没有带走什么。

“我和大家一样，这不都平安归国了吗？哈哈，倒是你……似乎更显得年轻了，看来巴黎不愧是时尚之都，几年下来出落的更像个明星了。”陆婷也是同样的心情，这些年两个人总是远隔大海重洋，书信往来维系着彼此的感情，可这不足以消解每天每夜的思念，再次见到冯薪朵，陆婷连说话的声音都为之颤抖，那个平日了雷厉风行的军人，似乎一瞬间消失不见。

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了许久，这充满莫名气息的场景让在场的将官顿时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莫寒抢先打破了这份宁静，“我说你们……还是不要当着我们秀恩爱吧，都是老夫老妻了，不好吧。”

“那又怎么了嘛！诶你不会是因为被老头子困在装甲兵学院里见不到老戴，就嫉妒别人吧，哈哈哈……”陆婷白了莫寒一眼，假装认真的开着玩笑，这样的话引得众人一阵阵发笑。

“大哥果然还是最挂念朵子姐啊，也不问问我怎么样了。”万丽娜站到陆婷面前，摆出一副傲娇的神情。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肯定这么说，听说你的伤好了，让我看看没少了啥零件吧，哈哈哈！”陆婷说着轻轻在万丽娜身上摸着。

“讨厌，就知道不正经的开玩笑，以后我可就是你手下的兵了，你得好好利用。”万丽娜拍了拍陆婷的手，假装认真的提醒着陆婷。

“要是正经的说出来，那还是玩笑吗？那好啊，说吧，你想做什么？”陆婷浅笑一声，很自然的问着万丽娜。

“嗯……那我要好好想想……”万丽娜托着下巴，很认真的思考起来。

“好了，等你到了第7军，我给你时间慢慢考虑，现在应该好好叙叙旧了。”陆婷笑着打断了万丽娜的思考，一众同窗好友说着走向大楼之外，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赵嘉敏微笑不语，她更多感到的，是自己力量的日渐壮大，正如自己手下的军队，在战斗中成长。

与此同时，帝都郊外一座不起眼的军火仓库内，几个军官模样的人正急匆匆的穿梭其中，为首的那人转眼间已经走到一座硕大无比的铁门前，把钥匙插入锁孔，捣鼓了几下，身边的士兵随后拉开大门，里面隐藏的一切缓缓展现在几个人面前，“冉师长，这些都是即将装备给25师的武器，赵司令委托我先带您看看。”戴萌缓缓踏入其中，指着那些被帆布遮盖的大型军械说道。

“看样子，都是些坦克装甲车之类的……”冉蔚走到其中一辆前面，掀开帆布想要一探究竟，待看清下面的那辆坦克，她不免显得兴奋，“这。。。这是M1B2啊，这可是甲种师才列装的坦克！”

“不错，您如果再往后走走，还会有更大的发现。”戴萌说着，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冉蔚听罢，不由得加快了步伐，走向后面的坦克群当中，再次掀开一张帆布，她果然有了新的惊喜，“这是……B-6！居然连这么大口径的自行火炮都有，赵司令看来真心要帮我们啊……”她的语气间满是按捺不住的激动，回身审视这间仓库，冉蔚粗略数了一下，这里面停放的坦克足够武装一个加强装甲团，想不到赵嘉敏居然有如此通天的本事，她顿时有一种被幸福冲昏头脑的感觉。

“对了，冉师长，这还不是全部的装备，25师还会按照甲种步兵师的标准，列装新式轻重武器。”戴萌微笑着又告诉了冉蔚一个好消息。

“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赵司令了！”冉蔚自然更加兴奋，接连的大礼送上，瞬间让这支原本羸弱的军队变成猛虎，之前冉蔚也曾盼望这一刻，可没想到会到来的如此快。

“冉师长客气了，还有一件事，司令也要我告诉您，总司令已经批准了，25师加入第7集团军战斗序列，从今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战友了。”戴萌保持微笑，说罢伸出了手。

“谢谢，谢谢，这些川渝子弟一定不辜负赵司令的期望，我会继续努力的……”冉蔚激动的一把握住戴萌，看着戴萌的笑容，她又凝视着门外，她从未感觉，世间的阳光如这一天那样明媚，浴血奋战异域的战士们，迎来了自己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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