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你究竟怕他什么

小酒馆里，威斯克陪kay喝着酒。他们不说什么话，威斯克看出来kay的阴沉。

一直以来，这个人也不怎么笑。做什么事的时候，他老是先想到不好的那一层——比如一旦失败怎么办，这样做还是不够保险，暴露的可能等等。这不是什么坏事，这会让所有经过kay之手的计划都更安全更完善，但是——

威斯克：但是看看你。

威斯克：这么蔫。

威斯克：如果想太多会让你这么蔫的话，那我真宁可你别那么想太多了。

威斯克：又或者说……

他顿了顿，抬起杯子，透过玻璃杯里被微微倾斜的酒液，威斯克海蓝的眼眸被过滤成危险的红。

威斯克：你真的只是一个被你们那个小屁孩团长吓坏了的胆小鬼？

咔的一声。

kay捏碎了杯子。

对于对方毫不掩饰的不满和情绪的躁动，威斯克毫无意外，他本来就是故意激怒kay的。现在他欣赏着，欣赏那个金发的年轻人为自己心里不为人知的秘密折磨得心烦意乱，还要忍受威斯克的干扰。

kay.：我要走了。

他只是这么说了一句，就推开桌上玻璃的碎片，威斯克却伸腿卡住他屁股底下的椅子，让他无法推开椅子离开酒桌。

kay.：你到底想做什么？！

威斯克：……他没杀你。

威斯克慢条斯理地说。

威斯克：他没杀你，就说明过后也不会杀你。

威斯克：也许Steve真的很危险，很有本事，但你还不值得他动手。你不这么认为吗？

威斯克：你毕竟还活着呢。

kay.：他现在没杀我是因为我是骑士团副团长！

kay声音差点就大了起来，但他还是选择了揪住威斯克的领子把他和自己拉得非常近，贴着他的鼻子把话低声塞给他。确实，这个身份不适合在外面闹出乱子来。

kay.：这不是一个能够突然消失的职位。

威斯克：他有很多办法啊。

威斯克：千变万化的借口——任务中死去了，被他身边那头龙碾碎了，还有那个，前阵子才销声匿迹了的……

他眯了眯眼睛。

玩味的笑。

威斯克：“皇室投毒”案件。

威斯克：他可以说那个凶手又重出山了，杀了你。

威斯克：然后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埋了你的尸体。

就像食髓知味一样，说这话的时候，威斯克用鞋底轻轻摩擦地面。就像盯着野兔细细磨牙，下意识在唇齿间分泌出唾液的狼。

威斯克：没有任何人是“不可以”轻易死去的，副团长先生。

威斯克从kay手里抽出自己的衣领。

威斯克：我不是在关心你，但如果你能告诉我，

威斯克：是什么让Steve“这么危险”，以至于你怕成这样的话，

威斯克：我没准儿可以帮你什么。

他按着kay坐下，快要把带着炽热红发的头塞进他怀里了。

威斯克：毕竟，比起你这个半路插进来的人，

威斯克：我可算是个资深的

威斯克：龙、猎、人。

kay.：你知道是跟龙有关的事了？

见威斯克特意强调自己龙猎人的身份，kay惊了一下。

但很快，看着威斯克得逞的笑容，他的怒火彻底溢出，一把扯住了他的头发。

威斯克：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呀呀呀疼疼疼松松松松——

kay.：又、一、次！猜我，套我话！我薅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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