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他大脑空白,躺到地上,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老人猛一抬手,刀被抽了出来。
刚被普洱洗好的雪白衣服,瞬间染上一片血红,仿佛洁白雪地上绽放的彼岸花。
温热的血从后背留到旁边,滴答滴答落入旁边的沙地,瞬间被沙地吞噬干净,变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血沙,不过一阵风,便一点痕迹都不见了。
巾蒂急促呼吸着,心脏从未像现在跳的这般厉害,拼命跳着的模样似乎不愿就此认命。
巾蒂与他心脏一样,都不愿就此认命。
铁锈味的血水从口角流出,巾蒂咬紧牙关,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步向城门爬去。
巾蒂:你怎么就……不愿给我这个机会呢……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巾蒂强撑眼皮,努力聚焦着视线。
老将军:连我老头子的刀都躲不过,还妄想我给你什么机会?
老人语气逐渐平缓,拿出一块发硬的破布,擦拭着小刀。
巾蒂:原来是这样……说到底,还是我太弱了……
巾蒂咳嗽,大口血水喷涌而出。
巾蒂:如果我强一些,你会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咬着牙,巾蒂问起他。
老将军:只要你强到能从这里闯出去。
老将军很冷漠,不参杂一丝感情,只抹着刀走向他,就好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
巾蒂:好……
巾蒂抽笑着嘴角,似乎并不痛恨这位马上带自己去见阎王的人。
巾蒂:从今天开始,我的目标……就是变得比你更强。
巾蒂:从这里出去,然后,帮你调查真相……
巾蒂:放心吧老将军……有我在……
巾蒂:真相一定会……
巾蒂:水落石出……
巾蒂半睁着眼,嘴角却上翘着。
老将军:希望你下辈子还能记住现在说的话。
老人抓起他的头发,刚想割喉,一个带着血红面具的黑色身影从天而降,还好老人久经战场,反应速度翻滚着逃开普洱能断铁的一脚。
普洱落空的脚重重砸在地上,掀起半墙高的沙土,活将还没死透的巾蒂埋了一半。
普洱:不好意思,力气有点大。
普洱挥挥手,把面前不知是死是活的人的脸刨了出来。
老将军:龙骨,你救他做什么。
老头眯着眼,杀气腾腾。
普洱:没救他,说不定他已经死了。
普洱嗤笑,拍干净身上的沙土起了身:
普洱:老将军,这么多年了,你也杀了不少掉到墓土的霞谷人,还不满意吗。
老将军:杀几百个几千个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老人怒道:
老将军:龙骨,你跟这件事没关系,最好让开,莫要让我误伤了你。
龙骨眨着眼,看了眼昏沉的巾蒂,深吸口气:
普洱:一定要让他偿命吗?
老将军:定要。
普洱:为何不给他个机会。
他抬头,说的认真:
普洱:为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老将军。
老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头疑惑,拿刀指着他:
老将军:救他的理由?
普洱:算得上也算不上。
龙骨笑了笑:
普洱:不过从他手中得到一块价值不菲的金子,代价是护他周全罢了,若是没护好,倒显得我像个食言之人。
老将军:哼,老夫还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贪财之人。
老人闻言嗤之以鼻。
普洱:没办法,英雄过不了穷苦关,您也知道,骨叔虽让我守着墓土,但我也就是个免费的劳动力,不从其他地方捞点油水,我也难活。
普洱解释着。
老将军:哼,那今日,还得委屈你做这食言之人了!
说着,老人拿起树枝,朝着巾蒂冲来。
普洱也拿出那剑来,与他正面打了起来。
大概碍于老人前战功勋的身份,普洱并未用尽全力,不过多用了些巧招化解老人的力道,并用各种小动作将老人刺向巾蒂的刀打飞拦下。
几回下来,老人被战的连连后退。
赞道:
老将军:不愧是长老亲徒,出手果然不一般。
普洱:不愧是前战功勋,这么大年纪出手还这么利索。
二人互夸着,言语间夹杂着浓浓的火药味。
棉花糖在一旁看着,心中动容。
她并没有白莲花到会心疼霞谷的人。
毕竟她也是那被关在门外的受害者,是亲眼见过几百具尸体的人。
那飞溅在墙上和地上的血渍,散落一地的矛与盾,虽说母亲及时捂住了她的眼,可她还是看到了。
包括母亲脸上的绝望。
如果霞谷当时开了门,她母亲断然不会在墓土这鬼地方活活饿死。
就躺在她身边的母亲,饿死之前,还紧紧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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