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脏辫姐还是觉得先上报,正准备抬脚离开,又退回一步道:
脏辫姐:对了,关于这件事情,你既觉得愧疚,那在这里好好陪着龙骨,直到他醒了为止。
巾蒂凝眉,笃道:
巾蒂: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脏辫姐愣了愣,笑了起来。
脏辫姐:捡到你这样的徒弟,是那家伙的福气。
随即走了。
她走后,巾蒂来到房间,紧紧抓着普洱的手,心中狠狠祈祷。
巾蒂:一定要坚持住。
棉花糖擦擦脸上的血痕,起身准备烧银针。
巾蒂:我去吧!
她可不愿就这么干坐着,赶紧抢过银针,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棉花糖:巾蒂!
棉花糖一声巾蒂,叫回了巾蒂的魂。
回过头,棉花糖对他露着安心的笑容。
棉花糖:你不用那么担心,有我在,他不会死的。
巾蒂:……
巾蒂没说话,哽咽的点了点头。
将银针放在火上炙烤时,喇叭急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
喇叭:活血药我拿来了!
他举着翠瓶,气喘吁吁跑到棉花糖面前。
棉花糖:正好,赶紧给他喝了。
喇叭:我……
喇叭:我……
棉花糖:怎么了,你慢点说。
喇叭:……
喇叭使劲咽下一口气,无力的摆着手。
喇叭:你先给他喝了药再说。
棉花糖有些奇怪,但没说什么,还是连忙将药瓶打开了。
抬起普洱,捏开嘴小心翼翼往里倒,可刚倒进去一点,就从嘴角流了出来。
二人愁眉,刚想拿个勺子什么的小心灌进去,巾蒂来了。
巾蒂:让我来吧。
将烧好的银针递给棉花糖,她拿过那翠色的小瓶子,仰头灌入自己口中。
随后捏开那薄软的唇,吻了上去。
冰冷的药水变得温热,她一点点从牙缝中挤进去,倒让普洱顺顺利利喝了下去。
两人看呆了般,尤其是棉花糖,看到俊男靓女眯眼亲吻的画面,不由脸红,不好意思极了。
喇叭:你……
巾蒂抬嘴,勾出一条细丝,擦擦嘴角的口水,自觉拘谨又脸红。
喇叭:你怎么……
喇叭红着脸,指着她连话都不会说了。
巾蒂:我怎么了?
为掩盖拘谨,巾蒂不自然的装出一副还算凶的模样。
喇叭:那,那可是……
喇叭:龙,龙骨的初吻…
闻言,巾蒂的的表情再也憋不住,哗啦一下红到混乱。
初吻??!
棉花糖:好了喇叭,救人的事情,哪里还在乎的了那么多。
棉花糖红着脸穿针引线,开始在普洱的腹部展示不凡的功夫。
喇叭:虽说是为了救人,可这这这……我我我也没法说了,龙骨醒了之后要是知道自己的初吻被一个男人夺走,一定会!!!
喇叭:哎呀!!!
喇叭:我不说了……
他愤愤跺脚,夺门而去。
棉花糖:你别在乎那么多,喇叭就是这样,大惊小怪。
棉花糖安慰着她。
巾蒂:嗯……嗯…
巾蒂努努嘴,不知该做何表情才好。
她缝的认真仔细,不一会便将缝好包扎好,二人皆坐在普洱的床边,侧脸对侧脸,都没有开口要说话的意思。
棉花糖:巾蒂……
许久,棉花糖才绵绵开口。
巾蒂:嗯?
棉花糖:之前……对不起。
她的对不起,巾蒂知晓在道什么歉。
她没说话,应该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棉花糖:见死不救,是我的错。
巾蒂摇了摇头。
巾蒂:你并没有什么错。
巾蒂:被关在门外的时候,很绝望吧。
棉花糖侧头,对上巾蒂那双好看的眼睛,不同以往,蒙上了一层忧伤疲惫。
想来……
是这几日经历的太多了。
巾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霞谷闭门不开,可我既知道了这件事,就不会坐视不管。
巾蒂:我一定会调查清楚这件事,还你们一个交代。
巾蒂语气很轻,可棉花糖听出了她的坚决。
本以为巾蒂大概不喜欢自己,毕竟她冷眼相看,至巾蒂死活于不顾。
即使巾蒂算的上大度,大概也会说一句没事随口带过。
让她意外的是,巾蒂一句话没说,而是……
仍将那将死之言牢牢放在口头。
微闪眸子,多日盘旋在心头的那份愧疚感烟消云散。
棉花糖:你和龙骨,还挺像的。
棉花糖柔柔笑了。
巾蒂:开什么玩笑,谁和这屠夫像。
巾蒂蹙眉嘴硬。
她又没普洱这么轻狂浮躁。
棉花糖哈哈轻笑,双眸柔情似水。
虽然性格不同,但二人都是看得清事情的人,甚至,都很靠谱。
棉花糖没说出来,放在心里慢慢消化。
作者:都是为了过审
作者:委屈巾蒂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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