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到了什么谎话,巾蒂眼神重颤一瞬,竖直耳朵,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巾蒂:你说什么?
普洱微微一笑,勾勾手指,示意巾蒂贴近些,在他耳边,用蚊蝇之声重复说下一遍。
这下更让巾蒂震惊的合不拢嘴,恍了半天才回神。
巾蒂:你是说……
巾蒂:你一直知道……能出去的办法……
巾蒂幽幽看向他,弱光在他脸上跳动,恍惚如梦的心显露无疑。
普洱没说话,起身轻手轻脚来到门外,确认外面没有闲人,拉过巾蒂的手,朝柜子走去。
普洱在柜上摸索,直至摸到一块微微凸起的木块,摁了一下,只见那柜子移开,后面愕然出现一个半人高的黑洞。
普洱勾勾手指,示意巾蒂跟上自己的步子。
在巾蒂的震惊中,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洞穴,而进来之后,柜子竟自己移回,封了后路。
洞内瞬间黑成一片,巾蒂只能听到普洱的脚步声。
普洱:把手给我。
普洱温声细语,给足了巾蒂安全感。
拉着普洱温热的大手,二人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
这洞也是奇怪,越走顶越高,倒是让二人慢慢挺直了身体,也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约莫几分钟,巾蒂看到了些朦胧的月光,微微侧头看去,只看到一条通天竖直的石道,月光肆意洒在其中,仿如仙境。
普洱带着他从石道向上飞,不过扑朔几下便到了顶。
出洞的一瞬间,强烈的风让巾蒂迷了眼睛,待离风远了些时,巾蒂才缓缓睁眼,先印入眼帘的,便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洁白浮云。
巾蒂:这是……
明月肆无忌惮挥洒光辉,浮云在月光的照耀下温柔梦幻,而普洱拉着他的手遨游在上,竟虚幻的似做梦。
巾蒂:这是什么地方。
巾蒂询问,回过头来,白茫茫的云海里只有那浮出的石道,便无其他了。
普洱:唯一能出去的路。
普洱淡淡解释,有目标的朝前飞去,迷雾散去,显露出一座精致的哥特建筑。
那墨绿色的建筑悬浮至浮云之上,说是天宫之建也不为过。
二人稳稳落在上面,普洱通过这建筑,与月盘的方位,指向一个地方。
普洱:那边,就是霞谷。
巾蒂满脸不可置信,抬脚几步,望着家的方向,心中一片动容。
巾蒂:真的,是霞谷吗?
巾蒂有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
普洱:不信你可以往前飞,再往前,那边的云会被霞谷的建筑染红,你也能看到通天的宫阙。
巾蒂:是霞谷……
从普洱简单的描述中,巾蒂确认了答案。
普洱:不过这是条单行线,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巾蒂:是吗……
巾蒂的眼神望眼欲穿,思乡之情犹如装满水的水瓶,只觉快溢了出来。
巾蒂:我说屠夫,你真是个笨蛋。
巾蒂苦笑。
巾蒂:明知道我的目标是离开暮土,还把我带到这里。
巾蒂:就不怕我跳下去直接回家?
普洱:那是你的选择。
普洱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情绪。
普洱:我需要做的,只是告诉你而已。
巾蒂紧紧抿着唇线,情绪复杂。
回头,对上普洱万年不变的带笑眼神,心头莫名浮出不爽。
巾蒂:你想让我离开吗?
普洱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他犹豫着,没有开口。
巾蒂一步步靠近,微风与较冷的空气袭过,吹动二人的发丝与斗篷。
也轻轻吹抚二人摇摆不定的内心。
巾蒂:想吗。
巾蒂仰头看着他,一个想吗,略带期待与挽求。
普洱看着那双悲切的眼神,微愣几秒,笑着开了口。
普洱:你这表情,明显是想让我说不想。
普洱微微弓腰,轻吻了上去。
这个吻,就是他的答案。
虽说有了刚才的经历,让巾蒂习惯了普洱总是来之突然的吻,可这一下,还是让她动容到脸颊燥热,耳根绯红。
普洱如先前一样,试探性的伸了舌头,原本想着撬不开就放弃,可巾蒂这次,主动张开了唇。
像是得到通行证,普洱放心大胆了起来。
他侧着头,捧着巾蒂的脸,舔过唇瓣,吸允着巾蒂口中的甘甜,就好像在品尝美味的甜品,入迷又温柔。
两唇相融,舌齿缠绵,吻的难舍难分。
没有久留,二人回到了普洱的石头屋,没有在讨论那陌生人的事情,就如平常一样洗漱干净,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大概是昏迷时睡的太多,普洱并没什么困意,所以在巾蒂睡着之后,他只醒着,沉迷的观望巾蒂。
巾蒂这小子,藏不住心思,她对普洱的喜欢,藏于心底明于表面。
不管是趁普洱晕倒时偷偷的亲吻,还是刚才在浮云之地,那小心翼翼的询问。
若是不喜欢普洱,她肯定一早跳下去,离开这鬼祢之地了。
普洱知道,心中自是感到满足欣慰,可更多的,是害怕与悲切。
作者:摸
作者:
作者:问就是秃头难画
作者: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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