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普洱与巾蒂在交接时分下了山,也算正式投入工作了。
脏辫姐看到二人,还蛮意外。
脏辫姐:昨天刚醒,今天就赶着下山,你那身子骨能撑得住吗。
普洱:你也太小看我了,虽然是伤的有点重,但是躺了半个多月,早好的差不多了。
普洱说罢,还锤了锤腰腹,自信至极。
看着普洱这孔雀开屏的模样,巾蒂止不住的翻白眼,道:
巾蒂:还好呢,把你挂到是墙上就老实了。
普洱:不过话说回来,昨日去找骨叔,他有说什么没有。
普洱也不闹了,问起正事。
脏辫姐:我刚想去找你跟你说这件事。
脏辫姐神情严肃,微微凝眉,开了口。
脏辫姐:昨日把事情跟骨叔说了,骨叔拿着喇叭,交与禁阁长老调查,而后,在喇叭里面发现了一些粘在壁上的粉末。
巾蒂:粉末?
巾蒂疑惑。
脏辫姐:嗯。
脏辫姐:是用鲲的羽毛,加光能制成的粉末,随集结号的音乐飘出来,让冥龙嗅到了味道,才失了控。
普洱:冥龙最爱光能,而鲲是光能最充足的生物,用鲲做引子,也难怪冥龙会失控。
普洱凝神,恍然大悟。
脏辫姐:最主要的是,暮土并没有鲲,所以长老们怀疑,下药者,是外面的人。
听她说这话,莫名让巾蒂心中不自在。
普洱:没有抓到下药者,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普洱随口解释,看看巾蒂,将昨日从小孩口中问到的神秘人告诉了脏辫姐。
脏辫姐:依你们的说,那个神秘人,就是下药的人?
普洱:只是猜测,但他确实有很大的嫌疑。
脏辫姐:不管如何,这都是重要线索,我会去骨叔,你们就放心吧。
脏辫姐说罢,又问起来。
脏辫姐:那小孩可有说过神秘人的相貌?
普洱看看巾蒂,摇了摇头。
普洱:只说比巾蒂矮半个头,略胖一些,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普洱替巾蒂回复。
脏辫姐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脏辫姐:我家里,尚且还有去年人口调查留下的本子,倒是可以先替你们排查一下。
普洱:那就麻烦你了。
普洱笑笑,没多说什么,目送脏辫姐离开。
随着她的离开,巾蒂又是一阵疑惑。
巾蒂:不是说那人身高身材也会造假,为何还要让脏辫姐去查?
普洱沉默不语,回过头来才道:
普洱:也许如你所说,他给我们下套,偏偏不隐藏呢?
总感觉普洱话里有话,巾蒂听不出来,倒也不多过问。
普洱:喂小公子。
普洱回头喊他。
巾蒂:嗯?
普洱:你会不会功夫?
普洱笑着问他。
巾蒂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巾蒂:会点皮毛。
普洱:那你想不想学?
巾蒂:学这个干嘛?
普洱:废话,当然是打架用。
巾蒂:……
屠夫……
不会是让我学会了自保吧……
巾蒂多想,道了个行字。
巾蒂:若是要教,最好把会的都交给我。
普洱:那你没个一两年可学不完。
说教就教,普洱滑步岔开大腿,双手做掌侧面面向巾蒂,道:
普洱:来,让你看看你的底细。
巾蒂原就没上过几节功夫课,在霞谷学的也都是些竞速的技巧,打架这事儿,粉叔这个门外汉只教过他几招寸拳。
所以看普洱一身认真的架势,倒不知该怎么下手。
轻咳两声,巾蒂双手做拳,对着普洱的脸重拳出击。
谁知普洱侧身一掌化开他的力道,手灵活转一圈将其拍了出去。
这一下,打得巾蒂连连后退。
巾蒂惊讶,竟没想到普洱的动作这么灵活。
普洱:再来。
普洱又道。
巾蒂嗯下一声,又一次打了上去。
他观察着普洱的招式,在普洱的引导下,一点一滴学着。
学累了,二人盘腿休息,巾蒂心里放着那两个无父无母的小孩,询问起来。
巾蒂:你说那人会不会去找两个小孩的麻烦。
普洱:不会。
普洱猜透了那人的心思般。
普洱:他是个信息通,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套出来话的消息了。
普洱:如果不想让我们逮到他,肯定不会再去找那两个娃娃。
普洱:大可以放心。
普洱说着,又起了身。
普洱:起来再练,最近两个星期不要懈怠。
巾蒂:知道了。
巾蒂起身,摩拳擦掌又与他计较起来。
次日,脏辫姐带着熬夜查出来的信息资料,交给了普洱。
脏辫姐:所有符合标准的人都在这里了。
普洱接过,与巾蒂一同看着,第一眼便看到了喇叭的个人信息。
巾蒂:喇叭也要放在里面?
巾蒂心想脏辫姐未免太大公无私了。
脏辫姐: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脏辫姐道:
脏辫姐:若是我符合标准,自然也会把自己放进去。
巾蒂眨着眼看向脏辫姐,脏辫姐与他差不多高,确实不符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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