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做这么细致,倒是麻烦你。
普洱朝下看了几页,道:
普洱:接下来我一个一个排查,你就放心吧。
脏辫姐:交给你我自然放心。
脏辫姐笑了笑。
回家路上,巾蒂问了起来。
巾蒂:真要排查?
巾蒂:不是说查也查不出所以然。
普洱默默开口,解释起来:
普洱:查不出来也无所谓。
普洱:他既然想让我们顺着他的方向走,我们就顺着他,倒是可以让他放松警惕。
巾蒂:原来如此。
巾蒂理解了普洱的想法。
普洱:我在四龙图走不开,所以排查这糊弄人的工作,还得交给你来做。
巾蒂:我倒是没什么问题。
巾蒂回应的利索:
巾蒂:不过若是真碰上了,我认不出来该怎么办?
普洱:带上小孩,叫小孩帮着你认。
巾蒂:带着他?会不会太危险了。
巾蒂心有芥蒂。
普洱:我相信你能保护好他。
普洱垂眸,深情注视着笑了笑。
普洱:这个给你。
他从腰间把那翠蓝色的笛子拿了出来。
巾蒂:给我笛子干嘛?
普洱:如果碰到处理不了的情况,吹笛子叫我。
巾蒂: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小看我。
巾蒂不悦,嘴上硬着,却还是把笛子收下了。
一周之后,学了些功夫的巾蒂带着那坨厚踏踏的资料,来到土豆地找那小孩。
与小孩道明了来意,小孩犹豫了好久,答应了巾蒂的邀请。
先是从远古之地调查,小孩第一个便排除了喇叭。
远古战场小孩:喇叭哥哥说话一向很快,那个人,说话没那么快。
小孩果真是有点音感在身上的,对于节奏有着天然的敏感。
若不是出生在暮土,应该也是个天才般的音乐神童,受人关注的那种。
巾蒂心底暗暗可惜,又想起普洱那条唯一通向外界的路,对于把两个孩子拯救出去的念头,只多不少。
普洱一直藏着那条路多年,缘由他也能猜出两分。
大概怕暮土的人都逃出去,无人愿拯救这蛮荒之地,又或者其他原因。
再深的他便猜不出来了,不过普洱不放,自有他的道理,巾蒂深知暮土人心险恶,万万不会与普洱对着干。
四龙图向来没有旅人,在小孩的指引下,二人去了沉船岛。
刚到沉船岛,巾蒂就愣了。
黑深的海边,硕大的船只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停靠在海岸线旁,就好像搁浅的巨鲸。
伴随咔嚓作响的可恐之声,一只冥龙盘旋在船只上空。
远古战场小孩:哥哥……
小孩有些害怕,拉紧了巾蒂的斗篷。
巾蒂:没事。
巾蒂拉住他的手,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二人借着月光从宽大的管道上跃下,贴着墙面,巾蒂翻看起沉船岛的符合者资料。
找到路过的阿婆,巾蒂礼貌的询问起资料上的人。
阿婆指出一两位认识的人,并告诉巾蒂家于何处,几点回来,得知了消息,巾蒂礼貌的给了阿婆几个土豆,以表谢意。
在接连问候几个无果后,二人准备离开,向边疆出发。
走在通向祭祀台的宽大管道内,碰到了迎面走来的瘸子。
那瘸子剪着干净利落的寸头,穿着在普通不过的破布糙衣,正挑着两桶水路过,边走边洒。
巾蒂愣了愣,叫住了瘸子。
巾蒂:您好。
瘸子停步,冷漠无神的眼神落在巾蒂身上。
巾蒂:我们是从远古之地来的,想去祭台,请问,该怎么走?
那瘸子弓着腰的状态比巾蒂低上不少,不过若是直起身,恐怕正好比他低半头。
瘸子挺冷漠的,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二人,徐徐开口。
“出了这管子,朝左手边走。”
他回答的简练,声音低沉沙哑,完全一副成熟的老男人状态。
可那回答时的语速和节奏……
让小孩不由紧张,抓紧了巾蒂的手。
巾蒂:好,多谢。
巾蒂笑的客气,拉着小孩儿,头也不回的渡步离开,却正巧听到来人与寸头的对话。
“寸头,又去打水啊。”
“嗯。”
“诶?你这腿怎么了?昨天还不是这样啊。”
小孩表现的十分紧张,虽说脚还跟着巾蒂,可还是忍不住的回头观望。
巾蒂:别回头。
巾蒂捏捏他的手指,提醒着他。
二人出了管道,巾蒂连忙转身,见身边无人,赶紧蹲下与小孩交代。
巾蒂:往右走,找到普洱,叫他来沉船岛找我!
远古战场小孩:嗯!
小孩抿着唇紧张答应下来,连忙一阵小跑走掉了。
巾蒂也没犹豫,回过头便是一阵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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