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那瘸子边走边洒水,完全不熟练的样子,就怀疑他是装瘸。
后来故意问话,察觉到小孩紧张的反应,便更加确定了那人的嫌疑。
如果不出意外,那人
应该就是神秘人!
巾蒂一点不敢耽搁,跑回了沉船岛,却全然不见瘸子的踪影。
慌忙寻着,在不远处的搁浅水池边看到了被遗弃的水桶。
水桶倒在地上,吱呀乱转,完全认证了巾蒂的猜想。
边跑边查找,终于在沉船上发现一抹跳动的身影。
巾蒂:站住!
巾蒂踩地起飞,紧紧跟随那灵活的身影。
巾蒂:你这家伙,果然是装瘸!
巾蒂咬牙切齿,紧追不舍,二人在月光的映射下,犹如轻巧的夜猫。
为了躲开巾蒂的追捕,寸头有目标的在冥龙灯下晃悠,他动作很快,冥龙还没反应过来,刚要寻定目标,就将灯集在巾蒂身上。
对于现在的巾蒂,躲冥龙如同躲一只苍蝇,根本不用费心,只滑身至船板之下,任由冥龙吃一嘴木灰。
不过躲冥龙无事,可却实实在在耽误了巾蒂追赶的步伐,再回头也只能看到寸头的后脚腕。
巾蒂冲过去,那人却忽然不躲了,与他在狭窄的船舱里大大出手。
还好普洱教给他不少防身的技巧,对于寸头突然进攻的寸拳躲的游刃有余,并还能与之硬抗两招。
几招下来,巾蒂把他的招式摸透大半,一个回旋踢向他的头。
而他反应并不慢,结实的双臂抵挡下巾蒂这猛烈一击。
紧接着,寸头换了招式,用无规则的招式步步紧逼,不再隐藏臂力,出拳又快又猛,打在巾蒂身后的木桩上,竟直接冲断了木桩。
巾蒂只感觉到耳畔力道打出来的风,不由咬牙,凝神对抗。
脏辫姐:巾蒂!
正打得认真,身后突然传出脏辫姐的声音,倒是吓了他一跳。
巾蒂:脏辫姐!
见有人来了,寸头不愿恋战,一脚踹在巾蒂腰腹,直接将他踹到墙上,反弹一下重重摔到地上。
而他,直接头也不回的跑了。
脏辫姐:巾蒂!
脏辫姐连忙上前搀扶。
巾蒂:姐,咳咳,快追!那是神秘人!
脏辫姐:神秘人?!
脏辫姐立马认真,二话不说追了上去。
看二人跑远,巾蒂抱紧腹部,咳出一口血来,将那铁腥的血唾出,巾蒂也不敢懈怠起身追了去。
二人穷追不舍,可寸头却跃身跳进会吞噬光能的污海里,浪大的水花溅起,伴随一片涟漪与几个粘稠的水泡,不见了踪影。
巾蒂:草,我就不信他能一直不露头!
巾蒂捂着小腹,紧紧盯着水泡。
脏辫姐:这人未免对自己太狠了,这样的水也跳的下去。
脏辫姐蹙眉,神色复杂。
正说着,普洱也到了地方,落在甲板上,踩出清脆的空心声。
普洱:我来了。
脏辫姐:你来晚一步。
脏辫姐回头,一筹莫展。
脏辫姐:那家伙跳海了。
巾蒂:妈的,好不容易逮到他。
巾蒂心中愤恨不得,一拳锤在护板上。
普洱渡步来到海边,叹了一嘴。
普洱:嚯
普洱:这么黑的水都敢往下跳,挺狠啊。
巾蒂:我说你这屠夫,能不能在意点重点?
普洱:重点?
普洱望向巾蒂,看到那嘴角残留的血丝,似发现了他口中的重点。
普洱:怎么受伤了?和他打架了?
皱着眉,普洱一只手擦干净血丝,担忧的上下扫视。
巾蒂:这个也不是重点。
拍开普洱的手,巾蒂心中的憋闷被他一句闹的烟消云散。
普洱:怎么就不是重点了?
普洱:那神秘人抓不到就抓不到。
普洱:这次让他跑了又不代表下次抓不到。
普洱:起码咱们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在找就方便的多了。
普洱:现在,你受没受伤才是重点。
说着,普洱的手又攀到巾蒂的脖颈,像猴子捉跳蚤一样来回看巾蒂的脸。
巾蒂:我没事儿。
实在受不了普洱这老父亲一般的行为,不耐的表情一览无遗,不过他没推开就是了。
脏辫姐:我说你们两个,差不多行了。
脏辫姐看不下去了。
脏辫姐:想知道你徒弟受没受伤,回了家扒了他的衣服好好看看。
脏辫姐: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捉到这个神秘人才好。
巾蒂:就是。
巾蒂埋怨的看着普洱,好像在说你能不能懂点事儿,拍开他的手,正儿八经交代起来。
巾蒂:是个寸头,会功夫,速度也不慢,尤其是臂力,十分惊人,如果再碰到,一定要小心。
巾蒂:不过确实比我低半头,身材确实比我壮,这点倒是和小孩说的对上了。
脏辫姐:那也就是说,基本可以确定他就是神秘人?
普洱: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
巾蒂顿了顿。
普洱:那小孩也跟我说了,听他说话的语调,十有八九就是那人,再加上他刚刚逃跑,还反抗的行为,基本可以下定论。
普洱这次的分析不同往日,在巾蒂看来,这结论下的有点草率。
正蹙眉心觉奇怪,脏辫姐倒是点头认同了他的答案。
脏辫姐:既然小孩都这么说了,也基本可以确定,不过,最终答案,还是要等捉拿归案才能知道。
脏辫姐:既是在沉船岛查到的他,那我试试能不能查出来档案,你们放心,如果能查出来,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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