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哈哈笑着。
普洱:逗你两下就说哥是发情莽夫。
普洱:那哥要是shang了你,不成了发情中的发情莽夫了。
巾蒂:你!
口无遮拦的话简直把巾蒂气的不轻。
巾蒂:你要是在乱说话,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普洱:好好好~
普洱傻呵呵笑着,有些累,又躺回巾蒂肩头了,口齿不清的嘀咕起来。
普洱:拔拔拔~
普洱:长那么好看,想拔多少都给你。
闻言,巾蒂脸色大红。
巾蒂:你
巾蒂:你在说什么!
普洱:唔……
普洱:哥说了什么?
大概是酒精冲昏了头脑,普洱前口说后口忘,闭着眼,迷迷糊糊说不清话。
看他这个样子,巾蒂是有气发不出,心道不跟酒鬼计较,红着脸别过去了头。
或许两个人靠的太近,又或许普洱的调侃让她红了脸,巾蒂身上的茶花味,似乎浓郁了些。
普洱:小公子,好香啊……
普洱侧头闻着,歪歪扭扭,鼻子贴到了巾蒂脖窝里。
热辣的呼吸打在她皮肤上,让敏感的巾蒂麻了半身,只抖着肩膀想缓解一下酥麻的感觉。
巾蒂:喂,你能不能别靠这么近。
巾蒂小声询问,却似乎加重了普洱蹭脖的动作。
普洱:不要……
……
巾蒂红着脸,被普洱低音炮似的磁声惹得心乱。
巾蒂:……别乱动
反正觉是睡不成了,巾蒂也不愿这么干坐着,低头看看,那漂亮的剑眉下,密长的睫毛抖动着,干净又帅气。
只是这份帅气,因为酒气的沾染,而染了些世俗的味道。
巾蒂驽眉,心道从来没见过普洱喝酒,还喝的这样淋漓大醉,究竟为什么,让她有些好奇。
巾蒂:喂
抖着肩头,让普洱醒了一些。
普洱:嗯?
巾蒂:你怎么喝这么多?
巾蒂:还……回来这么晚。
普洱:嗯……
普洱迷迷糊糊,笑道:
普洱:因为你啊~
扑通
巾蒂的心似乎漏掉一拍,双眸颤动不可思议。
巾蒂:我?
普洱蹭蹭他,手划过她的胳膊,拉住了那白嫩的手。
普洱:小公子今天……
普洱:模拟比赛赢了吧……
巾蒂:嗯……
普洱:你赢了,哥高兴。
普洱傻笑着,仰起头望着巾蒂,欣慰又自豪。
普洱:在暮土这片地方站稳脚跟的感觉,是不是很棒?
巾蒂:……
巾蒂顿顿,被他盯迷了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答复。
巾蒂:还……不错……
犹犹豫豫回答,让普洱笑的更灿烈了。
他手抵在巾蒂炸了毛的后脑勺上,紧接着,触不及防间,鼻头与鼻头就这样抵在了一起。
普洱哄小孩似的蹭着她的鼻子,道:
普洱:虽然哥只带过你一个月,可一直把你当亲徒弟。
普洱:你赢了,哥高兴,就和朋友喝了点酒。
巾蒂屏直了呼吸,对于普洱这突如其来的靠近惹得心乱脸红。
眨巴着眼,却说不出一句话。
普洱:小公子怎么不说话?
普洱:是不是……
普洱:我酒气太大了?
巾蒂回神,将头扭到一边。
巾蒂:酒味不适合你。
巾蒂:以后别喝了。
普洱:好。
普洱:听你的。
普洱笑着,答应的利索。
他傻兮兮又乖巧的样子,与平时判若两人,显然顺眼了不少,让巾蒂难得一笑,许久不见的舒心起来。
普洱:小公子~
喝多的普洱,话依旧不少。
巾蒂:嗯?
普洱:你说酒气不适合我。
普洱:那你觉得,哥适合什么味道?
他歪着脑袋,抵在巾蒂膝盖上,如同玩累的大狗狗,有种不自知的可爱。
看着这模样,倒让巾蒂有种想勾着下巴强吻上去的冲动,不过想想他那贱蹄子的性子,还是算了。
巾蒂仔细思考了他的问题。
他适合什么味道。
捏着下巴好生思考,巾蒂得出一个结论。
巾蒂:蔷薇吧。
普洱:哦?
普洱笑了起来。
普洱:为什么?
巾蒂:要说为什么……
巾蒂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
大概是普洱如同蔷薇一般,无处不在,又绽的迷人。
如果路边的墙上枝挂一片蔷薇花,很多人应该都会驻足欣赏,普洱也是这样的存在。
巾蒂笑了笑,摇起头来。
巾蒂:我随便说的,没什么为什么。
见巾蒂笑了,普洱微愣,开口道:
普洱:小公子。
巾蒂回头一刹,迎接到的,是一个满是酒气又温润的东西。
……
……
……
那晚,巾蒂失去了她的初wen。
回忆起来,巾蒂依旧满脸羞红。
一个充满酒气的男人的wen,她应当讨厌,可意外的,她却能接受。
不仅接受,少女(年)偶尔滥情的梦里,普洱也成了常驻角色,每次做这种梦早上惊醒时,楚天的真知棒都会让她一阵羞耻。
望着镜子,巾蒂咬紧了牙,觉得自己恶心透了。
……
……
……
幸而普洱并不记得那晚的事情,当时,巾蒂被他猝不及防的吻弄的慌乱可恐,像个刚抢劫了超市的孩子,推开普洱后,风一般的逃离了。
她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就在暮土的大街上晃荡了一夜。
在回去训练时,据说酒醉的普洱被早上开门的阿姨捡到,扔给了骨叔。
一个大陆当红冠军烂醉在宿舍外,还被那么多路人观摩,对暮土和选手完成了非常不好的负面影响,为此,普洱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
……
……
……
叹了口气,巾蒂摸摸发烫的后脖,突的摸到一张纸。
随手拿过,才发现是张小纸条。
“今天是你生日吧,生日快乐。”
微微蹙眉,巾蒂刚想扔掉,突然发现后面还有字。
“晚上十点,哥在圆梦村西面的山上准备了些小惊喜,你在家就可以看到。(注:如果想来,哥在这个位置。)”
看着山头上画的记号,巾蒂才算明白,是普洱塞给她的。
没想到那家伙还记得她的生日,倒让巾蒂有些脸红心热。
捏着纸条,巾蒂傲气道:
巾蒂:谁乐意去。
巾蒂:肯定又是什么无聊的玩笑。
纸条被捏成废纸,随手丢进了垃圾箱。
晚上,粉叔与纹根带着精心准备的蛋糕,如约而至。
敲门后高声的“Happy birthday”,以及铺天盖脸的黄色蝴蝶和气球,还有画着巾蒂的两层大蛋糕,给足了巾蒂惊喜。
可巾蒂并不意外,似乎除了去年在暮土时没好好过生日,几乎每年,粉叔和纹根都会准备类似的惊喜。
纹根:生日快乐,巾蒂。
纹根柔和笑着,为巾蒂带上了生日帽。
巾蒂:一个生日而已,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吧。
粉叔:臭小子,怎么用不着。
粉叔狠狠揉揉她的脑袋。
粉叔:今年可是你18岁生日,往年没给你好好过,18岁还能委屈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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