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叔:小子,生日快乐。
粉叔灿烈笑着,家人的温馨,让巾蒂心里暖洋洋的,却嘴硬着不说。
时间渐过,临近十点,巾蒂心有些痒痒的。
虽说扔掉了纸条,可那些话都被她记在心里,以至于吃喝玩乐时,总忍不住看向窗外,普洱说的西侧的山。
说来也巧,那座山,从巾蒂房间刚好可以看到,让她忍不住多想起来。
纹根:巾蒂……
纹根:巾蒂?
纹根拍拍她,让跑神的巾蒂回了神。
巾蒂:嗯?
疑惑的看向纹根,纹根笑了笑。
叫你好多声都不搭理我,在想什么呢?
……
巾蒂:没什么。
巾蒂:在想明天比赛的事。
纹根:我也猜到了。
纹根似乎很懂自己的弟弟,坐在她身边,安慰道:
纹根:明天是你第一次参加正式的飞行大赛,心不在焉也正常。
纹根:放平心态,当做平时的模拟赛就好。
巾蒂:我知道。
巾蒂深吸口气,决绝的看着他。
巾蒂:我不会让你的。
纹根:哈哈哈哈。
纹根笑着摇起头来。
纹根:看来你很早就开始走神了。
纹根:我刚刚与粉叔说了,不参加今年的飞行大赛,你没听到。
巾蒂:嗯?
闻言,巾蒂有些疑惑不解。
巾蒂:不参加?
巾蒂:为什么?
纹根:明日,凛冬国的使者会来观赛,凛冬国已经很多年没人出来过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我想把握这个机会,与他们好好交流一下。
粉叔:纹根啊,心思从来都不在大赛上。
粉叔走来,排着纹根的肩,有些可惜。
粉叔:我知道他参加大赛,是为了圆我和霞谷的梦,好歹霞谷是历届飞行大赛的主办方,不能连个冠亚军都得不了,所以他才顶了这么多年。
粉叔:今年你能参赛,纹根也相信你的实力,一点都没纠结,就决定退赛了。
巾蒂:可是我们还没正儿八经的比过。
巾蒂也觉得十分可惜。
纹根:只是今年不参加,明年若无其他感兴趣的事,我依旧会参加,所以,你不用担心。
纹根柔柔笑了,摸了摸巾蒂的脑袋。
纹根:明天还要比赛,我们就不打扰你太长时间了,你早点休息。
他与粉叔相视一笑,并肩准备离开。
粉叔:臭小子,你好好休息,这些乱七八糟的不用管,明天叔叫家政过来帮你。
粉叔:叔走啦。
……
巾蒂:嗯。
巾蒂深吸口气,身边忽然回归平静,又让她不自觉望向那座山。
看看表,九点四十。
还有二十分钟,现在走过去,刚好能赶上。
……
……
……
西山山头,巾蒂踏在结霜脆响的雪地山路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
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名叫“提前打探对手情报”。
带着忐忑的心情,巾蒂感觉踩碎的不是雪,而且自己的心脏。
一步一步,咔咔作响。
到了地方,远远的,巾蒂便看到那朝思暮想的身影。
普洱还是白日的黑斗,简单的斗篷,却映衬的他更加帅气,连背影都惹得人离不开眼。
普洱回头,看到巾蒂前来,似乎并不意外,回给她灿烈的笑。
普洱:小公子晚上好啊。
……
巾蒂:叫我过来干嘛?
巾蒂蹙眉,装出不耐的模样。
普洱:哈哈。
普洱:生日就别黑着脸了,哥又吃不了你。
普洱笑着,踏步来到巾蒂身边,垂下半个身子。微微歪头,明媚的眸子如深池里的水,似要将巾蒂溺在池底,埋至发芽。
普洱:小公子,明明在家看就好,怎么还专门过来了。
普洱似看透了他,言语里,带着暧昧的调侃。
他的语言,微笑,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调皮,直勾勾看着巾蒂时的眸子,都让巾蒂的心忍不住乱跳。
若不是嫌丢人,巾蒂肯定要狠狠锤心口,努力停下乱跳的心脏。
巾蒂:我无聊,随便看看。
她硬着嘴皮回道。
普洱:哦?
普洱微微挑眉,饶有兴致。
普洱:真的假的?
普洱:只是随便来的?
巾蒂:不然呢?
巾蒂:你别自作多情。
普洱:哈哈
普洱笑的抖肩,摇摇头,勾了勾她的鼻尖。
普洱:我可能真的要自作多情了。
普洱:小公子,你要是不来,我也就不说了。
普洱:不过你来了,有些话,哥可是要亲口告诉你的。
巾蒂:什么话?
巾蒂蹙眉不解,心却不自觉的紧张。
普洱比了个嘘的手势,压声道:
普洱:等看完了惊喜哥在告诉你。
话音刚落,普洱身后束束彩光平地而起,直冲云霄。
紧接着,夺目的烟花,绽放于高山之巅,星野湖畔。
普洱:小公子。
普洱:哥为你准备的惊喜。
普洱伸开双臂,爽朗自信的模样,是巾蒂从未见过的。
烟花绽放了,巾蒂的青春懵懂的心,也在此刻开花结果,被浪漫的一塌糊涂。
她双眸触动,看的呆滞,也看的惊讶。
可是……
巾蒂:普洱……
巾蒂似乎想起什么,眼神的感动,慢慢化为惊恐。
普洱:小公子。
普洱:哥喜欢——
巾蒂:这里不能放烟花!
巾蒂无意打断他的话,可她刚想起来,这里的山——
巾蒂:这山里有火药!
普洱:什么?
普洱愣住,紧接着,身后发出轰鸣的爆炸声!
普洱:小公子!
普洱冲去护着巾蒂紧忙抱头蹲下,二人都被爆炸声吓得一激灵。
巨响的爆炸带来的是大地的震动,火药似乎还有很多,被爆炸的火苗带动,一片接一片的爆开。
石地巨震,二人脚下一空,瞬间被塌陷的地面吸入其中。
还好二人身轻如燕,双脚稳稳踩到深远的地面,可头顶碎裂的石块还在不断掉落,若是砸在人身上,定会砸出来个好歹。
普洱:这边!
巾蒂还在迷茫的时候,普洱已经找准时机,拉着巾蒂的胳膊来到一旁深洞躲避。
二人刚躲进去,铺天盖地的石头掩埋了洞口,也将二人刚落下的地方埋了个严实。
爆炸声终于停下,与之停下的,还有不断掉落的石头。
巾蒂被普洱紧紧护在怀里,等到动荡结束,不可思议。
巾蒂:我们被埋了?
普洱呼出口气,警惕观察四周,并未松开巾蒂。
普洱:看样子是的。
巾蒂心里咯噔一下,第一时间,想的是明日的比赛。
巾蒂:那明天的比赛怎么办!
普洱:嗯?
普洱: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比赛。
巾蒂:那当然了!
巾蒂:我在暮土努力那么久就是为了明天的比赛!
巾蒂:要是明天不能参加,我这一年都白费了!
普洱微微蹙眉,松开怀里的人,有些愧疚。
深深叹息,他道:
普洱:抱歉
……
巾蒂抿唇,生气也无能为力,毕竟不知者无罪。
巾蒂:不怪你。
巾蒂:你也不知道这里有火药……
普洱顿顿,看向巾蒂,那人正扭着头,不愿正视他。
果真,傲娇又可爱。
普洱:你没受伤吧?
普洱贴近,真切的关心。
巾蒂:我没什么事。
巾蒂活动活动手脚,因为普洱的保护,一切安康。
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普洱:没事就好。
普洱:你要是有事,我可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普洱头抵在巾蒂后背,松了口气。
巾蒂:你……
巾蒂:你没事吧?
巾蒂不自然的询问,让普洱触动,他听出了巾蒂的不自然,带着想要极力隐藏心思的情绪。
微微一笑,普洱的手向前,环住了巾蒂。
头抵在巾蒂肩头,普洱浅浅嗯了一下。
扑通
扑通
静谧的空间,巾蒂听到了自己那控制不住的心跳。
普洱抱的很紧,手离心脏也很近。
巾蒂:话说回来!
怕普洱听到心跳,巾蒂连忙找话。
巾蒂:你还不知道这里为什么有火药吧。
普洱:为什么。
普洱轻声问他。
巾蒂:这里原是要开凿通往雪隐峰的山路的。
巾蒂:不过后来找到了地面的路,这也就废了。
巾蒂:火药是之前的工人镶嵌进山体还没来得及用的,不过后来带也带不走,只能立牌警告大家禁止明火和靠近。
巾蒂蹙眉,被普洱的拥抱搞的有点不自然。
巾蒂:你没看到立牌?
普洱:没有。
普洱又抱紧了点。
普洱:我来的时候山上都积满了雪,什么也没看到。
……
巾蒂:那应该是被雪埋了。
巾蒂歪歪脖子,因为贴的太近,她甚至能听到普洱的心跳。
巾蒂:喂……离我远点。
普洱:不要。
普洱任性又不爽。
普洱:刚刚的爆炸搞的哥好害怕,得找东西抱着。
巾蒂:?你是小孩吗?
巾蒂蹙眉嫌弃。
普洱:对啊,小孩。
普洱又抱紧了些,那炙热的怀,带着剧烈的心跳。
感觉……
确实被吓到了。
巾蒂:真是白长了这么高的个子。
巾蒂吐槽着,红着脸,随便他抱着了。
浅浅看看四周,墙体有些夜明石,能让她看清这洞的构造。
是之前已经开凿好的通道,因为构架好了撑体,才免于一塌。
身后掉下来的地方,洞口肯定已经被雪土填满,前方的路延伸的很长,或许有出去的可能。
巾蒂:喂。
有了这个念头,巾蒂决定起身找路。
巾蒂:咱们往前走走,说不定能找到出口。
普洱微微蹙眉,不明显的啧了一嘴。
普洱:我怕黑,你拉着我。
……
巾蒂:你别让我揍你。
普洱死缠烂打,拧不过这厚脸皮的家伙,巾蒂终究还是拉住了他的手,一同往前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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