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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到被堵的出口,依旧没什么动静,巾蒂的愁容只多不少,又担心明天的比赛,又觉得与普洱独处越久越尴尬。
毕竟二人刚亲过。
普洱:纹根来的真慢,都这个点还没来。
普洱蹲在地上,默默吐槽。
巾蒂:呵
巾蒂冷嘲
巾蒂:原来你也会着急,我还以为你不在乎明天的比赛。
普洱:倒不是着急比赛。
普洱直言:
普洱:跟喜欢的人单独待在这儿,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搞出什么不过审的事儿。
巾蒂:?
轻描淡写的话语,让巾蒂好不容易白下的脸又发了红。
巾蒂:警告你别乱来。
普洱:哥哪会乱来啊。
普洱:又没喝酒。
普洱调侃,挑眉笑着:
普洱:况且明天还有那么重要的比赛,为了你的状态也不能乱来。
巾蒂:你!
巾蒂:没比赛也不能!
巾蒂气急败坏,直想给他一脚。
沉默着,巾蒂倒有些好奇,众星捧月的普洱,为何会喜欢自己。
巾蒂:喂。
她是个直肠子,好奇的东西,当然要当面问。
巾蒂:你干嘛要喜欢我?
普洱笑了。
普洱:喜欢的理由那可多了去了,一时半会儿可说不完~
调侃着,普洱点着手指道:
普洱:人为色死,其一你长的好看。
普洱:其二你自律纯粹,追求梦想的样子迷人的很。
普洱:其三你不尊师重道,骂我的样子可爱的很。
巾蒂:等等,你受虐狂吧,骂你你还喜欢?
普洱:谁知道呢。
普洱耸肩:
普洱:也是奇怪,越骂我越喜欢。
普洱:尤其顶着一张乖乖仔的脸,骂的越凶,哥越兴奋。
巾蒂:变态!
巾蒂面露嫌弃,不知为何,有种自身难保的惶恐。
解开布绳,立马与普洱拉开了距离。
巾蒂:你他妈离我远点!
普洱:这就受不了了?哥十个指头还没数完呢。
巾蒂:不用数了!
巾蒂:也不用说了,我现在一点也不好奇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普洱勾唇一笑,自觉愉悦。
普洱:小公子,你知道吗。
普洱:哥本来没想表白的,但是做了一个梦。
普洱自顾自的说起,让巾蒂有些疑惑。
巾蒂:不会是什么过不了审的梦吧。
普洱:哈哈哈哈。
普洱笑了。
普洱:那种梦自然梦过,不过……
普洱:那个梦,截然不同。
普洱手掌托脸,有些惆怅。
普洱:我梦到一扇大门,门里都是怪物,我在门里,你在门外。
巾蒂愣愣,要说什么,这个梦,她也梦到过。
普洱:梦里,我的职责,好像是阻止那些怪物出去,可又好像不是……
普洱:后来,我大概是是死了,你冲进来抱着我,哭的撕心裂肺。
……
巾蒂沉默一会儿,神情凝重。
巾蒂:你也真够自恋的。
她吐槽。
巾蒂:老子从小到大都没哭过,怎么可能会哭,还是抱着你。
普洱:我想也是。
普洱笑了,长叹口气,话里有话。
普洱:你怎么可能会为了我哭啊。
普洱:梦果然是梦。
巾蒂:……
巾蒂:就是因为这个梦,你才决定要表白吗。
普洱:嗯。
普洱声音轻极了。
普洱:梦里哥似乎从来没对你说过喜欢,想想怪可惜的。
普洱: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哥,就当哥今天放个屁。
巾蒂又沉默了,她不善言辞,面对喜欢的人,咋舌的次数远比平常多。
普洱:怎么不说话,莫非真喜欢我?
巾蒂:谁喜欢你!
巾蒂:自恋。
巾蒂哼了一嘴,抱怀不再理人。
……
巾蒂:不过……
傲娇着,巾蒂深吸口气道:
巾蒂:老子不介意跟你玩一玩。
普洱:哦?
普洱挑眉,嗅到有趣的气味。
巾蒂:明天的比赛,你要是能赢了我。
纹根:巾蒂!
纹根:巾蒂!!
话未落地,纹根的声音传了下来。
巾蒂顿顿,大声回应。
巾蒂:哥!
巾蒂:哥!!!我在这!!!
好戏被打断,并不让普洱高兴,托着腮,普洱偷啧一嘴,有些不爽。
纹根:还真在,巾蒂!!!你有没有事?
巾蒂:我没事!!!
巾蒂回应,看了普洱一眼。
巾蒂:我和普洱在底下的山洞,这里可能还有残存的炸药,你们挖的时候小心一点。
纹根:普洱也在?
纹根意外又不是很意外,救援要紧,他没说什么。
救援还算顺利,纹根带足了帮手,所以救援的速度也还算快。
将二人拉出来的时候,与纹根简单交谈,才知道他为何姗姗来迟。
纹根:凛冬国的白鸟先生提前来到霞谷了,我本在接风,突然听到圆梦村旁的雪山有人放烟花引爆炸药的消息,但又不能放贵客不管,就先让别人前来查看,这才姗姗来迟。
“还得是纹根先生细心,爆炸的范围太广,我们几个人勘察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人,纹根先生一来就找准位置了。”
身边跟着的侍卫挠头,佩服又尴尬。
纹根:只是找到了些烟花的痕迹,顺着痕迹找到他们罢了,算不得聪明。
纹根和蔼笑了。
纹根:但是也不能放松警惕,你们分两波,一波在好好查找一下看有没有其他误埋的行人,另一波去圆梦村挨家挨户好好问问,有没有今晚没回来又没有联系的人,千万别错过什么无辜者。
“是。”
纹根:普洱,你……
安排完工作,纹根盯着普洱,想骂又骂不出口。
虽说普洱不小心炸了山,可一点也不以为然,反挑悻道:
普洱:八面玲珑的纹根同志,竟没发现山下的警示牌被雪埋了。
纹根:我也没想过某些外来者胆大包天,竟在别家的地盘大肆放烟花。
普洱:话可不能这样说。
普洱:烟花是在霞谷买的,也拿到了燃放许可证,我来时没任何人提醒我山里有炸药。
普洱:啧啧啧,倒是可惜了这上乘的烟花,可花了大价钱。
普洱:结果却成了炸药的打火机了。
普洱唉声叹气的,言语里的提醒,在明显不过。
巾蒂:你最好给我闭嘴,怎么放烟花还有理。
巾蒂:而且还是三更半夜,别人没报你扰民就不错了。
巾蒂怼他,纹根却陷入了小小的思考。
纹根: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二人肯定也受惊了,巾蒂,明天还有比赛,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巾蒂:那你呢?
纹根:我去处理些事情。
纹根笑的亲和。
纹根:希望这个时间,烟花审批所的负责人还没休息。
巾蒂:诶?
巾蒂愣愣,才反应过来。
普洱:走了走了。
普洱揽过巾蒂,拖着人下山。
普洱:你哥说的对,明天还有比赛,可别因为乱七八糟的事分了心。
巾蒂:喂!慢点!
巾蒂挣扎着,也看透了普洱那点小心思。
巾蒂:不就是烟花审批所的人玩忽职守轻易给了你燃放许可,还不提醒你哪里不能放的事儿吗,用不着你跟我哥一唱一和!我听的明白。
普洱:呦,没想到小公子这么聪明。
普洱狠狠揉起她的脑袋,被巾蒂没好气的拍开了。
巾蒂:我是去比赛不是去打仗,你们不用事事瞒着我,真是的。
普洱:你哥还不是为了让你少操点心。
普洱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要将人拍醒才好。
普洱:按你这个性子,告诉你这些事,怕已经冲到烟花审批所去讨公道去了,影响心情不说,还影响身体状态,得不偿失。
巾蒂:……
巾蒂:我劝你不要使用什么读心术。
巾蒂喃喃抱怨。
普洱哈哈笑起,爽朗引人。
普洱:是你太好猜了,笨蛋。
普洱:好了。
不知不觉,二人已经走到山下,眼看没剩多少休息时间,普洱也不多说,准备再见。
普洱:早点休息吧小公子,明天赛场见。
巾蒂:……
巾蒂:嗯,赛场见。
突然的小离别,倒让巾蒂有些小失落。
普洱双手撑头,地痞逛街一样离开,巾蒂却移不动脚。
巾蒂:普洱!
巾蒂叫住了他。
普洱回头,巾蒂拧巴着,捏着拳头道:
巾蒂:明天,你要是能赢我,我就……
巾蒂:答应跟你在一起。
普洱愣了。
普洱:喂,你现在说这个话,有意不让哥休息吧。
巾蒂:谁管你!
抿抿唇,巾蒂扭身。
巾蒂:老子走了。
巾蒂的走姿,算的上僵硬。
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状态,普洱自然看得出来。
他笑的很灿烈,眼神明媚愉悦,盯着巾蒂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雪海后,才咧着嘴离开。
次日的赛场上,选手们打了照面,普洱与巾蒂也不意外,只是对视的眼神火光四射,似欠了命的仇家。
巾蒂脸色比平常还黑,冷的人不敢靠近,很多粉丝想趁机为她加油,却被她那张臭脸吓得不敢动声。
粉叔:臭小子,昨天没休息好?
巾蒂:没,休息的挺好的。
巾蒂冷声回应。
粉叔:还休息好呢,看看你眼底下那两个大黑眼圈,叔熬三个日头都没你这么黑。
……
粉叔猜对了,巾蒂一夜未眠。
虽说回去逼迫自己睡着,可一想到临走前下的赌注,就紧张到合不上眼。
她今天是冲着赢去的,可也想过输了的后果。
就是光明正大把自己卖出去。
普洱会对她做什么,她不得而知,但依照普洱的性子,怕凶多吉少。
想着想着,便又与普洱对上了眼神,红着脸转过了头。
粉叔:马上就到时间了,臭小子,你千万别紧张,发挥出训练的成果就行,输赢不重要,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心态,知道了吗。
巾蒂:谁说我会输?
巾蒂淡淡反驳。
巾蒂:等着瞧吧。
巾蒂的自信不是空穴来风,暮土的训练,她又不是没打破过记录。
摩拳擦掌,与其他人同进了赛场。
比赛开始,风驰电掣间,普洱巾蒂已然领先。
两个人你追我赶,互不相让。
省略过程……
……
……
……
最后的最后,巾蒂赢了。
是的。
巾蒂赢了。
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看向普洱,他投以赞许的目光,都是佩服。
普洱:小公子确实有些刷子,看来哥小看你了。
普洱拍着她的肩,有些可惜。
凑近巾蒂耳边,他轻声道:
普洱:哥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小公子,为了不做我对象,你还真是努力。
扑通
巾蒂有些脸红恍惚,哼了一嘴。
巾蒂:让你平时别那么懒散,现在输了知道后悔了。
普洱:是是是,小公子教训的是。
普洱笑着,大方承认自己的懒惰。
普洱:这一年确实偷了不少懒,体脂也上升不少,让后辈捷足先登还真是我的失策。
普洱:不过下次,你就没那么幸运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放出狠话,也意味着二人之后的旅途,将布满火花与挑战。
颁奖台后,二人前后进了自己的休息室,巾蒂的休息室就在普洱旁边,那边师傅教训普洱的声音格外响亮。
巾蒂只见过在领奖台闪闪发光的普洱,被贬到连狗不如的普洱,还是第一次见。
有些心疼他,但更多的是无情的嘲笑。
普洱这一年确实偷懒,迟到早退是常有的事,还不知道他经常去哪里鬼混,每次见到他,都一副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熬夜样,所以,巾蒂的心疼也只持续了一秒。
听那边师傅骂了很久,最后摔门而出,而后,身边的房间便安静了。
巾蒂有些躁动,鼓足勇气,还是敲响了普洱的房门。
普洱:进
普洱的声音依旧懒懒的,似乎刚骂的不是他。
巾蒂:被骂那么久,心态倒好。
普洱哈哈笑了。
普洱:从小骂到大的话,骂来骂去就那么几句,早听腻了。
巾蒂:……
巾蒂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普洱:所以,小公子,是来显摆的?
普洱双手抱头,腿高高翘在桌子上,说他前面有片赌池都不过分。
巾蒂:显摆的话,领奖台上已经显摆过了。
巾蒂冷嘲,问道:
巾蒂:第一次当输家的感觉,怎么样。
普洱:啊啊~~
普洱:除了被骂,感觉还不错。
巾蒂:嗯?
他自然的坦白,让巾蒂疑惑。
普洱起身,懒腰过去,人已经来到巾蒂身前。
普洱:从神坛走下来的感觉,让哥轻松不少。
巾蒂似乎懂了。
巾蒂:你早有预谋?
普洱:也不算,起码昨晚你跟我说,只要赢了你就在一起的时候,哥确实想赢。
普洱:不过过去一年,哥一点都不想赢。
巾蒂:为什么?
普洱:压力大呗。
普洱直接摊手,满面愁容。
普洱:去哪都有人围着,开不完的见面会,签不完的字,又要带后辈,又要保持以往的高强度训练。
普洱:训练倒没什么,但哥想出去玩,想去雨林喝百香果茶茶乐,也想去圣岛钓鱼散心。
普洱:说白点,就是想退休了。
普洱挑眉一笑,节骨分明的手指勾了勾巾蒂的鼻尖。
巾蒂:玩物丧志。
普洱:这么说来,也算。
普洱:总之,当明星不适合我,哥还是适合幕后工作。
普洱笑的超甜。
巾蒂:罢了。
巾蒂蹙眉叹息。
巾蒂:反正我正儿八经赢了你,虽说是跟远不及从前的你比,但也认了。
普洱:放心吧,哥还舍不得你。
普洱:明天开始,哥加紧训练,直至赢了你为止。
顿顿,巾蒂飘忽不定的眼神下,透着一丝绯红。
普洱:接下来还有没有赌注?哥奉陪到底。
巾蒂:不用了。
巾蒂拒绝,紧接着,手扒过他的头,一个硬吻狠狠贴了上去。
普洱顿住,突如其来的拉扯让他站不住脚,两只手忙撑在巾蒂两侧的门上。
巾蒂很主动,撬普洱嘴唇的舌尖透着僵硬与热情,让普洱心火难耐。
将巾蒂拦腰抱起,普洱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主动权。
长长的吻结束,巾蒂唇色红肿,荣光满面,是普洱从未见过的。
普洱:小公子,这么主动可是很危险的。
巾蒂:你知道我最不怕危险。
巾蒂摸着他的脸道:
巾蒂:下次能赢我,随便你怎么办。
眯着眼,普洱笑的认真。
番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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