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视线忍不住向着窗前探去,当视线触碰到那一抹柔和且闪耀的金光时,惊慌失措的心有了一丝安慰。
虽然代价是沉重了些,可比起陈长生为他们,为这个世界付出的又算得了什么。
天大地大,他就不信了,真的没有东西能修复神识了?
眼里的悲凉散了些,白玦揉揉有些痛楚的手臂,沉声问道:
白玦:长阙有没有说,本尊的神识要如何修复?
天启、净渊:没呢。
天启苦笑,要是说了他会这么苦恼吗?
天启、净渊:你这次神识是第二次碎裂了,本就难以修补,上次碎裂还留下了隐患,新伤加旧,只怕你这辈子都别想修补了。
白玦:这么严重。
白玦神情严肃,眉头紧锁,如果连长阙都这么说了,那就真的有些麻烦了。
天启、净渊:嗯。
天启点点头,随后又想到了什么,有些好奇的问着,
天启、净渊:冰块,你上次到底是怎么伤的,怎么过去了五十年都没有完全修补好。
天启、净渊:伤你的那个人你可有眉目?
白玦:唉,别提了……
白玦叹了口气,苍白的脸渐渐黑下,
白玦:那时本尊正在吞噬清穆的神识,突然一击狠绝霸道的威压向本尊打来,那叫一个措手不及啊!
白玦:本尊毫无还手之力,跟那道威压比,那时的我堪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只能死命坑下那击。
白玦:等本尊醒来,已经在清池宫的华净池底了,不但神识破裂,清穆的神识也跟着不见了。
白玦:至于修养,那就跟没时间了,那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的你心里清楚。
白玦:根本就没那个时间,而且本尊明明记得是好了的,怎么又有个隐患呢?
白玦:本尊不懂。
天启抿着唇,骨节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桌面上,眼里尽是沉思,喝了口茶,想到什么,提了一嘴,
天启、净渊:你说,袭击你的人会不会是陈长生啊!
天启、净渊:要知道三界中就只有他一个人神识是最逆天的,况且他还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修炼是什么功法我们也不知道。”
白玦深思许久,眼神始终落在那道金光上,摇摇头,
白玦:不是他,一来他那时还不认识我,二来,他跟我没仇,三来……
说道这,白玦犹豫了,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些明确了,那个人是应该就是陈长生,但他只是不明白,陈长生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为何只是伤他而不是杀他,是不忍,还是能力有限,又或是一些其实原因。
天启深深的看了白玦一眼,嘴上没说话,心里却在嘀咕,只怕白玦早已知道那个人就是陈长生了吧!
但知道为何又不说,又不寻仇,还给他挡下致命一击?
这不符合白玦铁面无私的心里啊!
白玦:算了,不提这个了,现如今我们应该想的就是如果修补好神识,不让修为退步,其他的到时候再说吧!
白玦叹了口气,收回视线,不管陈长生当初伤他出自什么原因,但他后面也救过他。
功过相抵,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已经不欠双方了,反而是他,是这个三界欠了陈长生两次。
天启、净渊:嗯,本尊这就给你想办法去。
天启点点头,算是同样白玦说法,不管怎么说陈长生救过白玦,一命换一命也算抵过了。
更何况陈长生将近两次表露出舍己救人,心怀天下的慈悲心,就白玦那个性子也不会难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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