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迈过天启来到白玦的床前,略带担忧的眼神率先落下的地方是缠着白布的手臂,原先粗壮的手臂因受伤纤细的许多,缠上白布裹的膏药,显得脆弱了些,仿佛轻轻一捏就能碎掉。
小心翼翼的分出一缕神识附上手臂,细细观察着经脉修复的进展以及手骨愈合的速度,好在都还不错,比他想象中的要快上许多。
想来天启他们费了不少的功夫吧。
看也过看,实情也得到,他也该走了,再不走,只怕又要出什么麻烦了。
跟天启后池两人行了礼,退出寝殿,又去景昭的庭院义正言辞的警告了一番,确保在白玦醒来前,能平安无事,暮光这才愉悦的离开了苍穹之境。
他是愉悦了,景昭却气的够呛,想象的争吵斗殴没打起来,反而自己被骂了一通,气得她砸碎所有的东西,甚至还杀了人。
……
时光荏苒,一转眼又是两月,经过上次的小事苍穹之境彻底安静了,不管是是仙娥还是公主都不敢在生事端。
而白玦的身体也在两个月里得到一定的修养,手臂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经脉完好无损,手骨也渐渐长全,再修养一阵就可以尝试着一些重物,逐渐可以握枪杀敌了。
外伤是好的七七八八,就那个内伤还是一筹莫展,识海依旧充满裂缝,纵使白日汤药温养,夜里三宝加持,也紧紧只能保证神识龟裂的速度没有那么快而已,其他的他们再无他法。
天启、净渊:唉……
天启撑着下巴,低垂的眼帘,神情很是落寞。
白玦放下手里的古书,摁了摁眉心,颇为无奈的说,
白玦:自打本尊醒来,你已经叹了多少气了?
白玦:到底有何事让心如此心烦啊!说出来本尊给你参谋参谋。
天启、净渊:因为你啊!我的神尊大人,你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神识吗?
天启美目瞪圆,心里窝火,怎么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白玦怔愣了几秒,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无奈的笑,
白玦:本尊有什么好担心的,事情都这样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天启、净渊:顺其自然???
天启那叫一个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掏掏耳朵,他是不是听错了?
天启、净渊:不是,你就这么淡定?你难道没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在一点一点退化吗?
白玦一怔,这他到没感觉到,自他醒来,还未来得及思考便被天启灌下两大碗的乌漆麻黑,苦涩腥辣的汤药,一时间麻痹了大脑。
好不容易意识有点清醒,又被迫进入镇魂塔修补神识,这几个疗程下来,头昏脑胀,四肢无力的,他哪里能感受到身体的其他变化。
进过提醒,白玦这才阖上眼睛观微体内的状况,从心脉到经脉到灵脉到神骨到本源,最后的神识。
白玦都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得出的结论真挺让人叹息了,因为神识的破损,识海撕裂的原因,本源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仿佛被别人狠狠的凿出个洞,里面储藏的神力都在一点一点往外扩散。
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将它堵住……
白玦眼神有些慌乱,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前倾,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当时情况紧急,他只是想保护陈长生,不想让他在经脉尽断掉情况下在受到其他伤害。
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以修为退化的来作为代价,什么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修为,这让他怎么办?让上古怎么办?
难道六万年的布局,后池的怨恨,清穆的性命就要这么白白牺牲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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