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棘,那是他们的最优解!不是我们的!”
穿着藏青色长褂的青年拿着一块白色软布,动作轻柔地擦拭着放在柜子上的花瓶,里面插着一枝桔梗,它并不符合青年的审美,但他还是付了款,将它插在这只瓷瓶里,随意地装了点水养着,而它竟然也争气,过去了一周都没有枯萎的迹象。
“别激动,明明比、咳咳…明明比我活了那么j咳咳咳…”青年说没两句,话音就全被咳嗽取代,男人不得不暂时放弃争辩,上前为他抚背顺气:“无关什么沉不沉得住气,我只是在生气,你懂吗?我在生气。”
男人把所谓的生气说得格外平静,好像刚才外露的情绪不属于他,
青年放下瓷瓶,坐到沙发上:“比起那个,罗伊,你看我的新衣服,是不是比之前的衬衫什么的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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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晚从睡梦中醒来,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轻却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原本与他共享卧室的人此时正躺在医院里,等着宵禁解除,他和罗伊出发去湖景村,好让她的“病”好起来。
此时他才又想起一些细节,校医院的医生至少会告诉言声,说她生了什么病,哪怕当事人根本听不懂也要遵守规定,也就是他们必须告诉言声。
但没有,只有罗伊听了医生的话,这只有一种可能,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所以不需要额外告诉患者。
言声确实烧得很严重,检查结果却正常,说明了这件事本身就不正常,而当时不正常的事只有他们出发去了永眠镇…
莫道晚又一次痛恨自己发现得太晚,以至于留给他反应的时间太短,他没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去逼迫罗伊告诉他更多的信息,没办法制定更好的计划。
“他就是那样的人,你做得很好。”
完全陌生的声音,低沉冷淡,语气还有些不屑。
莫道晚谁!
莫道晚一把拉开床帘,一边打开床头灯。
昏暗的灯光只照亮床帘内的空间,溢出投在墙上的光让室内陈设都模糊不清,而房间正中隐约看出是站着一个人,但光照不进去,像是一团影子。
“这次你没有求助。”
莫道晚什么…
莫道晚……你是上次假扮学长的…?
莫道晚只想到了那一次,那团影子点了点“头”,他走向莫道晚的床,当双手触碰通往床上的梯子时,那双手有了模样——戴着黑色皮质手套,金蛇缠绕状的手镯,结实的小臂,被挽到手肘的衬衫袖子。
他像是终于获得了实体一般,露出影子下的模样,驼色马甲,黑色的西装裤,打理得精致的背头和络腮胡,赫然是中年罗伊的模样,但衣着明显不是罗伊会使用的搭配,似乎是准备以此作为与真正的罗伊的区分。
莫道晚你为什么要用别人的样子?
“啊,我以为你对着这张脸会更放松。”
他的声音就如梦里,被看不清脸的青年称为“罗伊”的男人,一模一样。
“为什么不求助?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害怕了。”
莫道晚换做谁睡醒看到床边坐着个男人都会害怕。
“女人就不怕了?”
莫道晚不可否认,社会新闻上的男性罪犯的占比更大。
莫道晚这不是重点吧?重点是,你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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