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一听差点没昏过去:你就去迎了个军,征战了个屁?面上依旧笑眯眯的:“是啊,铠王子这次替父出征,离家百里,亦近一月,确实会思念父母亲人……”
铠见姜子牙笑嘻嘻的,那话也说得符合实际,可不知怎的,铠总感觉说不出的别扭,半晌才说:“是啊!所以,你能不能就像刚才对那小侍从说的,也当作没看见我?”
姜子牙沉吟了一下:“这,可有点儿麻烦,万一给你父王知道了,那老臣……”
铠忙保证:“姜天师,我父王若是知道了,我就说,我是趁你不注意躲在你车下的,你也不知道!方才,我不就躲在坐垫下,你一开始也没发现我,对不对?”
姜子牙故作为难:“可,铠王子,这似乎真的不妥……”
铠不由分说:“没什么不妥的!你放心,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我不会把你说出去,就不会把你说出去!”
姜子牙听铠这么保证了,这才假作勉为其难:“那,那好……铠王子,你可千万别卖了老臣呐!”
“知道了,知道了!”铠一听姜子牙答应,立马一语阻上,生怕一会儿他又反悔,也十分自觉地钻回坐垫下:
“姜天师,快到宫门口了,我还是先藏好,你记得帮我打好掩护啊!”边说又将那坐垫盖儿自觉地盖上。
姜子牙笑了一下:这小子,也有有求于老夫的时候!既如此——姜子牙也毫不客气地一屁股重重坐了下去,又对准那坐垫放了个大屁。
一时间,一股恶臭透过坐垫弥漫到坐垫下的空箱內,而空箱又是密闭的,铠给闷在里头快给熏晕过去,却也不敢骂一声,只好内心暗暗记下:这姜老头,故意的吧?看我出去不砍死他!
马车行至宫门口,守门侍卫一见是派去请姜天师的马车,不过就看了一下进出令牌,草草看了车中确实只有姜子牙一人,就放行了。
马车行至一处偏僻角落,铠拱了拱坐垫,示意姜子牙放他出去,姜子牙这才慢慢起身,方一起身,铠一掀坐垫,从里头一个打滚翻出来,恨恨瞪住姜子牙,正欲发作,又觉不对:万一姜子牙这就一个转身去他老爹那儿告他一状,别说去看母后和露娜了,只怕立马就要给关进“小黑屋”!也就忍下一时之气,回头看见那驾车的小侍从,当即对他没好气道:“把你衣服给我脱下来!”
那小侍从不明所以,好好的,铠王子怎么又要自己脱衣服?却听姜子牙笑道:
“铠王子与你交换了衣服,才好混在侍从里溜进后宫去,还不快脱了?”
那小侍从听了只好乖乖脱下外衣,递给铠,铠一穿上,感觉这衣裳倒还合适,就将自己的衣裳往那小侍从头上一扔,道一声:
“谢了!”跳下马车,又一回头对姜子牙道:
“姜天师,你什么都不知道啊!记住了?记住了!”
姜子牙笑眯眯点头:“铠王子,放心,老臣忙了去看晚宴准备得如何,自然没注意到马车上还有个你。”
铠也一笑:“那就好!”言罢回身快步朝广寒宫的方向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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