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广寒宫的路上,今日倒是难得的少有人来人往,许是今晚宫中要大宴赵国使团,故不少人都给调去前廷准备晚宴了?这也使铠潜入广寒宫变得方便了不少,一路上几乎就没见到一两个人,更不要说认出他来!
铠一路畅通无阻行至广寒宫门口,这才有院中的一个小宫女认出他:
“铠王子?您,怎么……”那小宫女本欲问他怎么来了——他不应该在做“迎宾使”吗?却又一眼瞧见他身上一身侍官服,更不明所以:
“您怎么穿了这么一身衣服?”
铠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说来话长,”意思不说了,以免惊动太多人,又小声问:
“我母后呢?”
那小宫女心中虽不明所以,但也是个明白人,见铠王子这番乔装,又如此小声,当即知他或是偷溜回宫的,就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在后面:“王后在后院带二王子晒太阳呐!”
铠道一声“谢了”,又嘱咐一句:“你就当没看见我!”又大步流星往后院走去,进了后院迎面见只有嫦娥一人坐在院中,一手正推面前的一个摇篮,就踮起脚轻轻走过去,绕到她背后,然后伸手一把蒙住她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嫦娥陡然给惊了一跳,一是不知怎的有人突然蒙住了她的眼,二是听见了那熟悉不过的声音:“铠?”嫦娥扒开铠的手,一回头见铠正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阿娘,这可太没意思了,你怎么一下就猜出是我了?”
嫦娥却笑不出,也无心与他打趣:“不是,铠,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在做‘迎宾使’的?”又一眼瞟到他身上的衣裳:
“还有,你这衣裳是怎么回事?你,你说,你是不是偷溜回宫的?你父王可知道?”
铠一听泄气:“阿娘!我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骗过姜子牙那老头子的眼睛,跟了他的车偷溜进宫的!”铠倒是很诚信地没立马就卖了姜子牙,又像个孩子般撒娇:
“我可想死你与露娜了!这才忍不住溜进宫看你们一下!可你一见到我,怎么却说这话?”
嫦娥爱怜地抚了抚铠的头:“好孩子,阿娘当然也想你!一个月不见,你看你,都瘦了!”又一叹:
“可也不是阿娘说这话,却是要是今日你偷溜进宫让你父王知道了,那可不得了!”边说看看四下无人,忙又对铠道:
“好了,你要见阿娘于露娜你也见到了,趁你父王没发现,赶快出宫去!”
铠不以为然:“阿娘,你怕什么?今日父王晚上有个那么重要的晚宴,哪有空管我?只要你宫里人口风严,我父王又怎会知道?再说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如何?最多再在那‘小黑屋’里暴打我一顿,我从小给他打得还少了?不缺这一顿!”
铠说得轻描淡写,云淡风轻,可嫦娥看见,他再说这话时,还是不禁微微发抖,确实,那是多么可怕的记忆!就连嫦娥听他说起,也不由脸色发白:“总之,铠,你还是不要惹恼你父王为好……”
铠点了一下头,又看下摇篮中的露娜:只见她似乎又长大了不少!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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