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盘古以往的脾气,铠若这般冥顽不灵,他早就一拳头上去了,可这一次不同寻常,他是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不识好歹的臭小子,却绝不可借瑶的这个由头!盘古心里冷笑一声:臭小子,今日姑且放你一马!面上对瑶一笑,口上却对铠说:
“既是你太祖母疼你,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你这几日就好好闭门思过,待你二弟满月再让孤看见你!”
趴在地上的众人一听一愣:这不就是禁足的意思?可,只这么禁个足就完了?凭以往的经验,这摘星阁中的宫女太监给打残一两个已是天恩浩荡,要以铠方才那般忤逆,不见血是不可能收场的!当然,王子殿下可能只是躺床上一两个月,但哪个不小心触了霉头的宫人,可就要给杀头了!所以,一听主君竟难得开恩,众侍女无不感恩戴德,山呼:主君千岁!
铠听了也一愣,万万不想他今日忤逆成这样,父王竟只是“禁他的足”?他原以为会给父王暴打一顿以至于一两个月也下不了床,岂知居然这么容易就放了他一马?铠不由瞟了瑶一眼:这自称自己太祖母的人真有那么大的面子?竟让父王也一反常态?又或——“所以,我二弟满月之日,就是我下阁之时?”
盘古笑笑:“所以,铠,你可要好好感谢你这弟弟!他的满月之宴,孤,要大操大办!孤,要让明国所有有头有脸的王公贵胄都来看看孤的儿子!当然,你也不例外!”
铠恍然大悟:他竟沾了他这个讨厌的弟弟的光!一时愤然:“那我要是不去呢?”
“你敢!”盘古声音不大,然语气显然不是在开玩笑,“那孤就将你废了,改立你的二弟露那为诸君!”
铠知道,他的父王一向言出必行,若他敢不去弟弟的满月之宴,那他绝对会成为明国第一位给废黜的储君!铠不禁暗暗在身后握紧了拳头:好个露那!你满月那日我一定会到!因为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竟让父王动了易储之心?
其实盘古绝不可能废黜铠,因为他心中再清楚不过,露那是个公主,不过因瑶的幻术才显出王子的外形,实际上是无法继承明国的王位的!九州诸国虽有女性继承人继承王位的先例,譬如已给盘古灭国的月之国,世世代代皆由女王所统治,但正因为如此,她的统治才不为其他诸候所承认,而它的灭国也因此得到了天子的默许。当露那恢复女儿之身后,她终究是要嫁到别国去的!且她的出嫁,也会将那预言的灾祸带离明国。铠,才是明国的不二主君!可眼下,除了用“易储”威胁他这越来越有“主见”的大儿子,盘古实在不知该怎么用千万个谎言去隐瞒那“最初”的假象?且这假象,还只可维持十年!那十年后要怎么办?
“瑶,这世上可还有人的幻术与你不相伯仲?”盘古望向瑶,却是方一问完,却又自嘲般一笑:
“这怎么可能?若有,孤也万不会劳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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