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京和程澄在星罗棋布的建筑中行走,根本没发现有人在看他们。
“嘿嘿嘿,秃驴,在看什么呢?看你的小徒弟?还有老朋友?”衣冠楚楚的男人藏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孔。
“老狐狸,那你呢?你又在看什么?还是跟我玩躲猫猫?”脑袋光溜溜的和尚玩着佛珠,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男人走出黑暗,“谁跟你玩躲猫猫了,都多大了?越活越回去了!”
“老狐狸,看咱俩认识了上千年的交情,你别再干这种事了,享清福不好吗?回头是岸啊……”
“秃驴,你个酒肉和尚,跟我说回头是岸?我放过了你的老朋友们,已经是看在咱们的交情上了。”男人在和尚头顶摸了一把,嬉笑着走了。
和尚叹口气,“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啊!”
算了,劝不了他,以后给他念经超度吧。
男人姓胡名叠,和尚叫他老狐狸,胡叠十七年前承包了一个孤儿院,后来跑路了。
没错,他就是跑路的院长,孤儿院的孩子都只知道他叫院长,其他一概不知。
和尚和院长的交情可不是一般的深,比太平洋海沟更深。
他们相爱相杀上千年,哦!不,没有相爱,只有相杀,杀出了感情。
“师父?师父!”李西京突然看见一个光头,光头锃光瓦亮,在太阳下反射着光芒。
“嘿嘿,师父,你怎么跑来了这里?云游?”
和尚被发现了,躲不过,挂上笑容面对他的老朋友们。当然,只对他而言,是老朋友,程澄是“第一次”见到他。
“小徒弟,这是你天天说的程澄?女朋友?”和尚拍拍李西京的头,对程澄微笑。
程澄惊讶的看着和尚,她从来没见过他,却仿佛认识了很久很久,久到白发苍苍。
李西京急忙辩解,他怕程澄打人,“不是女朋友啦,不过也差不多。”后一句话,他悄悄地对和尚说。
“哈哈,小澄澄,我是这家伙的师父,叫我二白好了,以后他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打他!”
“嗯,好。”
“不是吧,澄澄你欺负我还差不多,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呜呜呜……你冤枉我,我比窦娥还冤啊!”
这人又开始哭唧唧了,真像有人欺负他似的。
二白在他头上一拍,“别闹了,徒弟,这次恐怕有点麻烦,要不要师父出马?”
“不用了,您老人家云游去吧!”
二白听了这话,果然抽身就走,悄悄的他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二白走后,程澄问:“你要去出家?”
“啊?怎么可能!”
“那……”
“哦!你想问为什么我师父二白是和尚,我却不出家对不对?放心吧!我不会出家的!剃光头多丑啊!”
“你不剃光头也丑。”
“啊!澄澄你好毒!”
“阳姐!我们回来了!”李西京敲敲门就推门而入。
“我要汇报情况了,假洋鬼子呢?”
“别理他,说吧!”江阳正一张一张仔细查看现场照片。
“哦,好,苟富贵他的确是破工厂的工人,一年前,工厂收益不好,他和许多工人都下岗了。他下岗在家,没有工作,很奇怪的是,他好像并不缺钱,甚至花钱大手大脚的。”
……
等他报告完了,假洋鬼子也推门进来了。
“哟,部长,你的建交成果如何?”
卡尔摇摇手,“别说了,小妹妹说:‘你只是想在我这得到情报!根本不是想和我交流如何提高英语口语!’于是乎,我就和她拜拜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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