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活跃的人生态度更能使人奋发,宫小勇确信,在成功完成改变后,宫小勇的工作成绩更优于同科室的阿fool了。阿fool是个前卫时尚的医生,是个唯美战士,一天到晚摆pose,耍帅。但他比宫小勇早工作两年,因此在经验上,对病理的了解上都较宫小勇深。
“救人不殆,职责也;为人太帅,个性也。”他常说。
又一个周末的黄昏,拒绝了候鸟的慰藉,而接受了风的叹息,回避了世俗的喧哗,却拥有了独行的诗意,而今天将注定宫小勇不再孤独,因为心经历了漂泊的沧桑,现在终于发现了停靠的港湾。
宫小勇经直走进了忘情酒吧!人的第六感以及那份无形的契约告诉宫小勇她在,剧情的发展,往往在出乎意料之间又始于意料之外,她独自趴在柜台上,灯光辉映着她那艰难的面庞,眼光凝视着眼前的哀伤,又一杯水 饮酒,宫小勇走上前去,以一种温柔和似乎老练的方式阻止了她再次倒酒。
“是小雪?你喝的多了。”
“是你!你别烦,我心情不好,让我喝。”她转过头来。
“看的出,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百分之九十七点二六失恋了!”
“百分之九十七点二六,为什么不是百分之九十九?”她疑惑。
“你学过心理学,学过逻辑推理学和高等数学吗?”宫小勇故作博学。
“哈……”她苦苦的笑了。
“不幸被你言中了,大侠好内功,佩服!”
“大侠贵姓?”她换了个姿势,摆了个pose道。
“不敢,宫小勇,姑娘芳名?”
“艾雪,福州人,在长江公司打工,销售部经理……的助理。你呢,在哪高就?”
“宫小勇!昆山人,一个外科医生。”
“噢拿刀的”,她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可爱中透着一丝美丽,柔软中滴出一点诚实。加上那双哀情的眸子足以使任何一个残酷的杀手在她面前缴械。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或许我可以帮你!”
“帮我?噢,对!你有刀去杀了他!如果真想帮我,那么可不可以借个肩膀让我靠一下,我真太累了!”说着便轻轻靠了过来。
宫小勇知道都市女性塑造的冷若冰霜,一个个内心如石头般硬,久而久之,好多女人只记得想哭的感觉,却从不记得哭泣的滋味,眼泪的形状。外表爽朗坚强的她,其内心是多么脆弱,经不起感情的冲击,或许这样的女性,始终事业、爱情两难全。
此时无声胜有声,宫小勇冰冻的感情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土壤并暗暗的滋长。
“哦!对不起……谢谢,我……有点醉了。”她离开了宫小勇的肩膀。
“没关系,你是不是舒服点了?”
“是啊!真的谢谢了,你这杯我请!”
“好!恭敬不如从命。”
“啊?不会吧!”她张大了嘴。
“你也不跟我客气一声,我的收入很微薄的!”
“拿刀者从来就是为了钱而生存,你以为我肩膀白靠的啊?”
“吝啬。”
“是啊!我一直是吝啬我的金钱还有感情。”
“啊!”这会她瞪大眼睛不知道说什么。
“那好这回我请,那下次把这‘一靠’还给我。”
“你说的噢,好,为了证实一下,我的帐你顺便结了,我先走了,谢谢。”她透红的脸蛋挂着微笑像仙女般飘离。
“其实我并不在乎钱!”宫小勇刚想跟出去,无奈被老板叫住,宫小勇拿出了钱才得以离开。可宫小勇刚走到门口又被一个冒失鬼撞了一下。
“先生,对不起!”宫小勇定眼一看,又是她!
“怎么,良心发现了啊,还是钱包又掉了!”
“不,是我舍不得离开你,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你眸子里射出的那深邃的目光,你那坚强而又不失风度的仪表,那唇角边常挂的微笑,都深深的迷住了我,如果你是这秋天里的一撮土,那我是你上方的叶,为你而凋落;如果你是冬天里的一棵树,我就是你身边的一条藤,伴你经受风雪的洗礼;如果……现在你能借我一把伞,那么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的。”
“对不起,我没带。”宫小勇疑惑了半天,机械似的回答。
她保持了原有的状态:“哦,先生,对不起,认错人了。”
宫小勇差点吐血,原来看到许多人都湿着衣服冲进来,便知道外面下雨了。
“真是不可思仪,为了借把伞你居然说那么多话,要是哪个男人意志不坚定或脑子缺氧,估计听了跑遍整个城市也要帮你把伞买来。”宫小勇边说边在想最近的超市在哪。
“过奖,既然借不了伞,那只好冲回去了。”
“你家远吗?不如我送你吧。”说着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那怎么好意思!我家不远,而且警察局就在我家边上。”
“少说废话了,走吧!”宫小勇把外套捧过头顶,让她钻进来,她犹豫了一下,便钻了进来。“开始”他们一起往外跑,在同一个方向上,宫小勇们开始了一段难忘的历程,雨水早已透过宫小勇的衣服轻柔的触及到宫小勇的皮肤,冰凉冰凉的。突然“啪”的一声,她来了个“猫扑耗子”趴在了地上。
“怎么啦!没事吧!“宫小勇急切的问道。
“都是你不好,跑这么快,害的我摔跤。”她很委屈的说。
在宫小勇的扶持下爬了起来:“哎呦,好痛啊!我的脚!”
“你脚裸拗伤了,暂时不要动。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都是你,害的我这么狼狈,现在怎么办?我不能走了。啊!好冷啊!”她坚强的个性在雨水的引诱下再也镇不住强烈的泪水,慢慢的滑落,和雨水混在一起。
宫小勇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哭了?”宫小勇问道。
“大哥,都什么时候了,在下雨啊!想办法先回家吧!”
“好,让我背你吧!”宫小勇蹲下,背着她。她靠了过来,顿时的接触产生的热量由心向各个血管传遍,宫小勇背着她,无语,走在无人的街上,任雨水拍打着宫小勇的脸庞,即使她家住在地球的另一端,宫小勇也愿意背她回家,在一滴热乎乎的液体滴在宫小勇颈中的时候,宫小勇发现古凡又回来了,大约十分钟时间已到她家楼下,宫小勇发现原来宫小勇家和她家只有一街之隔,宫小勇慢慢放下她,看着她已凌乱的长发,宫小勇想用手碰了一下她的头发。
她退却了一下,说:“谢谢了,你快回去吧!”
“你也快上楼吧!免的感冒,用姜切成片放少许糖煮碗汤,还有,记住脚裸处用冷水敷一下,你住几楼,要我送你上去么?”
“不用了,你快回去吧!”她回过头扶住了楼梯扶手,蹒跚着往上走。
宫小勇匆匆赶回家,才发现自己的外套还披在她身上。回家洗完澡,打开了电脑,只有林晓的留言:伯人,采访已刊在《希望》第七版上,看看是否满意,另外,纵然失去所爱,生活仍要继续,别老躲在井里。——灵修。
“我发现了另一只天鹅!”宫小勇留言。然后带着回味的笑容与期盼的思绪进如了梦乡。
这时的袁亮还在窗前思索着什么,想到后天要代表公司去南京签一份销售合同,想到明天可以去光明医院看他的老四,不由的兴奋不已,望着两个久违的草坛子,好久没动了,他对围棋的渴望不亚于对工作的热情,这些年他对工作是风里来,雨里去,完全出于本能的执着,他没追求过别的,可今天早上,当见过snow后,他却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冲动,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明白snow交给他的任务他一定要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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