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想大哭一场的冲动:“是你咎由自取,伤害了程尧,也让我再也不敢相信你!”
君聿突然就笑了,像个神经病似的:“呵呵,呵呵呵呵,程尧?我都不认识他,何谈伤害,若说他死了是因为我,还不如说是你害的!!”
我真的很想说她不可理喻,可话到嘴边,我怎么也说不出口,是了,现在的她哪来的理智可言啊?
我双手紧攥着拳头:“神经病!”
话落,我转身就要离开。
君聿瞳孔放大,跑过来抓住我将我一把甩在沙发上,甩了甩头发恶狠狠的说:“想走?赵墨琳,我记得没几天你就要高考了吧?”
我心中慌乱的直打鼓:“你,什么意思?”
君聿坏笑着,犹如恶鬼一般靠近我,说出的话更是让人心寒:“我说过的,毁了你,程尧死了你还有心情高考,我真是不知道他的死,意义何在?”
此刻,我的心脏像是被一直无形的大手揉捏着,难受的厉害,声线颤抖:“你……别说程尧,有事冲我来!”
她真的不是原来的她了,以前的她,虽然总是口无遮拦,没个正行,但她从来不会对陌生人或者死者恶语相向的,她知道那是对人的不尊重。
可现在呢?她肆无忌惮,她张口闭口程尧的死没有意义?我真的不敢直视眼前这个姑娘了。
她愣了一瞬,像是在回忆什么:“冲你?本来这些事就是冲你来的,你为什么要帮我要让别人做你的替死鬼?为什么被撞的不是你?为什么在医院血型匹配不上的不是你,是那个程尧?说到底,咎由自取的人是你!是你赵墨琳,所有在你身边的人那个都不会好过!”
我双手撑着沙发,眼中蓄满泪水,想着,既然迟墨说了她有抑郁症,那我就不和她计较了。
我斜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君聿在我身后坏笑,拍手,我身旁突然冲出了两个高大的男人,将我反手绑住按在沙发上,再用绳子捆住我的双手双脚。
我都要被她弄疯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君聿挥挥手:“你们先离开吧,我再和她说两句。”
其中一个男人有些担忧:“君小姐,先生那边……”
君聿突然皱眉:“不用管我!我会听他的,赶紧走!”
先生?什么先生,君聿从哪里认识的可以一再派人给她帮助她伤害我的人?
我下意识想到了君聿很可能在陪酒或者……认识的有钱男人。
我为自己感到悲哀,更为君聿这个本应该活泼开朗一辈子的姑娘感到可悲。
我故作镇定:“你要绑架?”
君聿邪魅一笑,眼神迷离,慢悠悠的走到我身边坐下,伸手抚摸我的脸,摇摇头:“哪能啊?不过是请你聊天的姿态稍稍强势了一点而已,绑架?我可不是那种知法犯法的人!”
我冷笑:“呵!搞笑,先是一再找人找我麻烦,找打手去学校挑事,再是蓄意开车撞死了,程尧,这又利用我对你心里仅存的一点同情,一点想要你改过自新的心引我过来,让人绑了我,这一件又一件,哪个不是在触碰法律底线甚至是犯法?”
君聿笑容有些凝固,眼神闪烁片刻:“回不去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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