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萱儿……
我本无意,只是试着叫了叫她。
想到另一头迈在去往郿坞的路上,而恰好,我们此刻待在客店里的时间又已然不多,我的心里虽然提不起焦急,但无论如何说,因我听到了那亮耳的鸡鸣声,所以不得不提醒她一下罢了。
寂静黎明,回忆起那算得上转折的一天,我不觉瘫在位上,长天深吸口气,仿若客店里唯我房中一盏灯光落于眼前,却还别样刺眼。
太阳逐渐升起,四面脚步声重,天气反倒开始转凉,我心里也莫名有种心如刀割之痛。
他:萱儿……
慢慢看着萱儿姑娘从床翻来覆去,呼吸稍显沉重不说,略微动静声音却还不止,再插一懒腰,舒展了挺久,极不乐意的样子,直至自己醒来。
他:你怎么了?
我停了笔罢,忍不住才开口问。
感却交瘁,刚好心想,道是天注定也?
不然怎么会如此之巧?
所以我笑着问她:
他:睡的如何?
萱儿:不知。
接着是她,半晌才有气无力的回着:
萱儿:还好……
着力,却又闭了眼去。
他:萱儿……
我想,床或许是硬了些,但比起从前几天露宿山林的日子来说,有个地方供人打上哈欠,那便已然算是无可挑剔的仙境了。
最起码安静,还有笔墨可用。
萱儿:为何不写了?
她断断问我,哪知她却无神,双眼恍然又睁而开,直顾看着天花板时目不转睛,眼睛一睁一闭,伴着口里模糊不清,似摊开了身子,迷迷醉醉,还沉在夜晚自己那梦里。
他:无奈,郿坞我也一知半解,所以……
简单来说,就是我的部分写完了。
余下的,又得将笔还给她自己了。
毕竟是她家小主的故事,我也该点到即止。
萱儿:没关系,郿坞没什么特别的,我几乎都见不到她几面。
萱儿似笑非笑着,生无可恋般叹了口气时,不觉让我心里一紧。
他:你没事吧……
萱儿:没事。
她很快回答我,
萱儿:就是梦而已。
他:梦?
我疑惑。
萱儿:不是,是困。
他:是吗。既然如此,那你再睡会儿吧……
接下来要赶得路,可还多着呢。
萱儿:不,不睡了,时间宝贵。
越是这样说,她却越是起的坚决。
批头散发来,她一向是这倔脾气。
他:萱儿……
我本想叫她,怎 奈她却直是坐起,眼里也不爱看我,慌慌乱乱的,极像是无头苍蝇,连是只管将我从位置上扒开。
他:一定要这么勉强吗?
我拗不过她,只得让她坐下。
怎想她这才冷漠的看了我眼,明是有意的道:
萱儿:力所能及的事罢了,何来勉强?
他:你……
萱儿:你若是累了,去床上看日出吧。
萱儿道,
萱儿:接下来的,我写。
他:哎,好吧。
我没办法,最多只有自己与自己叹了口气,
他:可是我要提醒你,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萱儿:放心,不会耽误去徐州的时间的。
萱儿道,
萱儿:战事乱变,人生无常,走得太快,反倒浪费力气。
州,是当下温侯吕布所在的城州——哦不,差点忘记,现在的吕布,早就不是温候了。
不过萱儿自打长安城出来,一路不忘都说,她死都要死在吕布的身边。
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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