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不长,社团合训完毕休息了几天,马上又开始新学期开学了。
一开学大家都忙了起来,队里有不少能人异士,学生会干部,或者班级干部等等。
幸村除了是网球社部长以及教练,不仅得组织训练,还得忙招新,和物色低年级的新人,还是学生会美化委员,要负责学校宣传工作。
而宋路白一开学也开始去找了校外健身房的拳击教练帮自己训练,每天放学都出去练拳。
两人能腻歪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就剩在学校上课的时间,还有晚上,偶尔出来一起逛逛街,或者实在想得紧了,直接去幸村家,去幸村的房间干大事。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幸村带着球队打县赛一路乱杀,宋路白也天天在健身房挥汗如雨,各自忙着为梦想而奋斗,也特别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天台上,两人午休一起在这吃饭,吃完后就在这休息,幸村看着他肉眼可见的疲惫,眼里满含忧虑,“路白要睡一会吗?”
宋路白点点头,也没客气,直接躺下来头枕着幸村的大腿睡。
睡了一会,宋路白突然说:“你最近长个了啊。”
幸村愣了一下,“嗯,毕竟成长期嘛。”
宋路白语重心长道:“注意多吃点肉,你腿太瘦了。”
幸村:“我有在吃了。”
宋路白感觉身上不舒服,又坐起来,动动胳膊,揉揉胸口。
幸村看他这样子,还真以为是自己太瘦,让他躺不舒服,疑惑道:“你怎么了?”
宋路白摇了摇头,说:“最近练耐受力,一直在挨打,身上疼。”
“挨打?”幸村微微皱眉。
宋路白解释道:“就是适应挨打的训练。”
幸村伸手撩起他的衣服,果然见他身上到处是伤。
幸村默默看着,突然就后悔答应他去打什么拳击了,真是漂亮话说多了。
平时宋路白训练得晚,幸村先忙完也会去健身房找他,有时候会跟其他社会人士打一下实战,偶尔会被幸村看到后,就是这副表情。
所有人都为他的拳头振奋,为他的胜利雀跃,只有幸村默默站在人堆里,不说笑一下,那表情都快要哭出来。
宋路白伸手握住他撩衣服的手,一把将人带到怀里,在他紧蹙的眉心轻柔地落下一吻,坏坏地笑着:“精市安慰一下就不疼了。”
幸村坐在他怀里一眼就看出他的不正经,便明知故问,“你想怎么安慰?哄宝宝那种?”
宋路白的笑容僵住:“……”谁宝宝了?
幸村见他不理人,好笑道:“宝宝生气了?”
宋路白侧头不看他,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
幸村捧着他脑袋,逼着他面对自己,又问:“生我的?”
宋路白一身反骨,脸被捏着嘴都嘟起来,但眼珠子转了一圈,就是不看他,又嗯了一声。
幸村又一本正经道:“男孩女孩?”
宋路白这才正视他,见他满眼促狭笑意,不可思议道:“幸村精市君,你也会有开玩笑的时候?”
幸村:“不喜欢?那不生了吧。”
宋路白叹气:“现在不生。”
幸村点点头,“毕竟也生不出来。”
宋路白咬牙道:“我说我现在不生气。”
幸村苦恼:“那我怎么哄你嘛。”
宋路白:“……”别哄,谢谢。
宋路白的心情放松了许多,虽然是因为幸村这人不好好说话。
幸村还是解开了宋路白校服衬衫的扣子,将他上半身脱光,看着满身的伤痕心疼不已,*************。
宋路白忍不住嘴边流露出一丝低吟,脑子里闪过一股冲动,立马抓着幸村跨坐在腿上,手从他的腿逐渐往上。
“路白?”
这一声疑惑,让宋路白猛然清醒,他手也在幸村腿侧停住,他有些发懵,他刚刚想干嘛?
幸村也疑惑地看着他,一会凶巴巴地揪着他,一会又蒙圈的样子,一会一副自责的样子,这是要干嘛?
宋路白咽了咽口水,嗓音略微低沉,“大哥,你最近撩拨人越来越放肆了啊,我衣服都给你脱了。”
幸村轻笑道:“不是你说要安慰?”
“也……也不能这么安慰吧?”宋路白低声说。
“那天谁说要我这么安慰的?”
宋路白有些无辜,他哪知道他男朋友主动起来……这么色。
“那安慰好了没有?”
“好了……”
再不好,都要拱火了。
幸村帮他穿好衬衫,所有扣子都扣死,这人平时穿校服都不好好穿的。
“松两个,窒息了。”宋路白拧着脖子上的扣子。
幸村手上一顿,依旧坐在他腿上,当着他的面掏出手机按了按。
宋路白好奇凑过去看,这一看直接无语了。
他在浏览器上搜索:
【男朋友太骚,老去勾引人怎么办?】
仔细看还有些搜索记录:
【精神网球对男朋友精神损伤大吗?致命吗?】
【男朋友练拳,打不过,还不听话怎么办?】
【日抛男友还能再捡回来重复用吗?】
宋路白看得背脊发凉,连忙把全身上下的扣子都扣死。
“我他妈什么时候成日抛了?”宋路白吐槽说。
幸村抬头看他,见他纽扣子的动作非常迅速,不由轻笑:“不然呢?”
宋路白磨着牙回应:“怎么说都得永久吧?”
幸村鼻息轻哼,从他身上下来,坐回旁边,又说:“我们周末去东京比赛,你能来看吗?”
宋路白毫不犹豫地点头,“能。”
……
晚上,忙完训练,回到家里,意外发现他爸又在家,仔细想想,好像最近他老爸回家回得勤快了许多。
“老爸,什么风儿把你吹回家了?”宋路白说。
宋欢伯只扫了他一眼,就这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特别明显。
虽说训练总会挨打,但怎么样也不会在脖子上挨打出这么一小块红痕,所以他一眼就分辨出来这是吻痕,不是伤。
宋路白却发现家里没有老妈的踪影,又说:“姚瑶呢?”
“楼上。”宋欢伯应了一声。
宋路白没想那么多,上楼回房间,路过爸妈的房间,却听到了房间里他老妈轻轻的哭泣声。
宋路白瞬间怒火中烧,爆起下楼,冲宋欢伯吼道:“宋欢伯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就欺负姚瑶?你在外面有狗了是不是?回你狗窝去别他妈在这碍眼!”
宋欢伯黑着脸,蹬脚踹翻了茶几,站起来看着他儿子,沉声说:“怎么说话呢?”
“还不想承认是吗?”宋路白也不怕他,嗤笑道。
宋欢伯伸手想逮他,宋路白这些年的拳击也不是白练的,矫健地闪躲着,额间爆青筋又继续吼,“老子参加世界赛就拿你第一个练手!”
虽说宋路白长了个子,身手也不错,但宋欢伯经验更老道,抓住了他的拳头,手腕反转,将他整条手臂翻到后背,宋路白不得不背对着他。
“死老头放开我!老子敬你年纪大才不动真格!放开我!”
宋欢伯直接按着他的脑袋在沙发上,说:“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妈开心,也可以让我安心工作。”
“你说!”
“我给你转学到东京去。”
宋路白想也没想,“不可能!”
宋欢伯微眯着眼睛依旧控制着他的行动,深叹了口气。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和爸妈说吗?”宋欢伯又说一遍这句话。
宋路白依旧在挣扎着,脸上还在因为生气而狰狞,“说屁!老子和你无话可说!”
宋欢伯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儿子,张着嘴却不知要开口说些什么,最终叹气道:“周末休息,好好在家待着,哪也不许去!”
“哈?你有病?转移什么话题?”
“老子是为你好!”宋欢伯声音突然就高扬又狠厉起来。
宋路白不吃他这套,从小就被吼到大了,很想骂回去宋欢伯以“为他好”为由多少次独断专行。
但他今晚反常的话,也让宋路白心底敏感地升起警觉。
“行,为我好。”宋路白突然就不反抗了,只是沉闷地开口,“我不转学,也不乱逛,但周末我去东京看比赛可以吧?”
宋欢伯见他态度突然转变,便松开了他,“可以。”
宋路白揉了揉手腕,他父子俩不是第一次干架,但他也没赢过。平时总是嘴上不敬,到底顾及彼此,所以两人也从没认真动过手。
“你最近发什么疯啊?”宋路白又问。
宋欢伯坐下来,又拿了烟盒出来,点了根烟,“老子当初让你来这边上学,除了让你认真读书,还有就是希望你能好好陪你妈妈。”
宋路白嗤笑道:“从我来那天起,我陪我妈的时间,怕是比你多?”
宋欢伯眉头紧蹙,低吼道:“滚回你房间去!”
宋路白:“啧……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宋欢伯又站起来作势要继续揍,宋路白一溜烟跑回去了。
宋路白回了房间,宋欢伯坐回沙发上,嘴边叼着香烟,一缕薄烟缓缓升起,缭绕在他眼前,模糊了视线,却难掩眼底惆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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