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何慌忙扶着江澄坐下:“朗玉,你快给宗主看看!”
“何叔,您放心好了,阿澄的伤我已经处理过了,有些失血过多,但总体没有大碍,这几天您注意给他多补补就行!”朗玉笑着宽慰老人家。
“行,我这就吩咐人去熬药,再做些补气血的膳食。”
江澄回到清涟院后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靠坐在床上闭目养神,观音庙中这场闹剧让他将沉积心底数十年的心魔彻底放下了,心中轻松了不少,可也有些空落落的感觉,恰在此时,房门被人小心翼翼的推开,从门外探进一颗小脑袋。
江澄没有睁眼,能这般不敲门进自己卧房的,只有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小蓝湛了。他闭着眼冲着门口招了招手,以为人睡着的小孩儿一愣,听话的上前,握住了那只大手:“江哥哥。”
江澄反握住小孩儿柔柔软软的小手,睁开了眼睛:“怎么不去上课?”
小蓝湛自知逃学不对,有些羞愧,说话便有些吞吞吐吐:“我......我担心你。”
“我没事。”江澄刚刚洗过澡,只穿了中衣,长发还带着些许水汽散落在肩头,由于失血过多整张脸苍白如纸,紫色杏目退去了常年的阴狠锐利,洁净明澈犹如水晶,整个人更是显得无辜而脆弱。他这幅模样说出的话自然没有说服力。
小孩儿明显不相信,他那双浅色的眸子满满的印着江澄如今虚弱的样子,说:“我可以陪着你吗?”
江澄失笑,顺着手上的力道将小孩儿拉近,让他坐在床沿上:“好,你想陪便陪着吧。”
小蓝湛静静的看了江澄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问道:“江哥哥,是谁伤了你?”
江澄戏谑道:“怎么?你想替我报仇啊?”
江澄本是玩笑,谁知小孩儿竟坚定的握住江澄的手,认真道:“嗯,我会保护江哥哥。”
在莲花坞两年,小蓝湛总觉得他的江哥哥很厉害,无往不胜,天下间没有任何事情能难倒他。直到昨天,他看到江澄肩头染血,被人用一把剑逼的发狂,今日又是浑身浴血归来,他才意识到他的江哥哥并不是铜浇铁铸,他也是一个会受伤、会流血、会难过的人。
看小孩儿一副认真宣誓的模样,江澄忍不住逗他:“你可保护不了我!”
“为何?”小蓝湛急切的问道。
“你这个样子可打不过他。”
“是谁?”小孩儿歪头问道,他皱眉想了想:“是不是又是昨日的那个蓝忘机和魏无羡?”
江澄笑着继续逗他:“对,就是他们,你是不是打不过?”
小蓝湛却并没有受到打击,郑重的说道:“我会努力修炼,努力长大,不让其他人伤害江哥哥。”
江澄看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大笑着将小孩儿搂进了怀里:“哈哈哈,行!那我等你保护我。”
(蓝忘机注视着幼时的自己和江澄相处甚欢的场景,浅色眼眸中凝聚着狂风骤雨:自己说......要保护他的......
“含光君这保护真好,这时的你可知他身上的伤便有你的杰作?”聂怀桑不放过任何一个往在场的人心上捅刀的机会,他这一句话也成功的让蓝忘机痛上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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