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中的正常人(二十)

初见——是在一次会议上。

“西格玛，他人呢？”目光没有任何的扭转，费奥多尔紧盯电脑屏幕，敲打键盘。

“联系不到，有发来消息说在路上，很快。”敲打桌面，西格玛明显等待的有些许不耐烦。

今天，是天人五衰中三人的临时会议，而果戈理却失去了踪影。继他发来在路上的消息，已经过去四个小时多，咖啡也冰凉。

再次叫人换上热咖啡，费奥多尔结束手中的事情，打算提前开始会议，“缺少的消息，之后由你——”

嘭——“当当，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师登场！”

费奥多尔还没说完话，会议室的大门被踹开。紧接着，话题中心人物果戈理把一个粗制麻袋扛了进来。

麻袋中明显装有什么活物，不时发出呜呜声。让以为果戈理又带了一只熊回来的西格玛，提前否决对方之后的行为。

“禁止养宠物在天空赌城，它们在你手中不会存活过一天的，即使——”

“即使是人？”

“即使是……人！”西格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麻袋，又忘向一脸嘻笑的果戈理，“你说这个袋里的是人，果戈理，绑架无辜人缘会为自身招来麻烦。”

另一边的费奥多尔并没有像西格玛一般惊讶，而是询问果戈理浪费时间把人带过的价值，“无用的东西，没必要出现在这里。随后处理，也会是很麻烦的事。”

“no，no。”果戈理晃动手指，走上前开始解开麻袋的绑绳，“她，可是超级有用的工具，相信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语气的肯定，与以往对魔术的肯定不同。带有些许疯狂，仿佛他得到了世间最瑰丽的宝藏。

……

“咳咳……”

病床上传来咳嗽声，逐渐从昏迷中转醒的白术，张开眼睛就发现了身边在观看她护照的费奥多尔。

惊的把之后想咳嗽的感觉压了下去，屏气凝神地观察他。这个家伙，不会再打我护照的主意吧？

“白的德语似乎不是很好，俄语却有一种很熟练的口吻，真是稀奇。”

放下手中护照，费奥多尔抬眼看向病床上呼吸微弱的少女，“流了很多血，西格玛当时也是很不放心你通知了我们，调查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他真的很关心白。”

“毕竟我欠了他和天空赌城不止一点两点的钱，担心我也是理所应该的。”

双眼盯着白色的窗帘，避开对方探究的话题。侧瞥一眼，白术伸手去准备拿废了好大劲抢回来的护照。

发现人的想法，费奥多尔扣住白术拿到护照的手腕，摩挲上面的冰冷的皮肤。

“原来是物质上的关系才让西格玛如此担心白，那么有想过未来是什么样的吗？”

人的眼睛，有时可以说出比嘴更多的消息。担心，恐惧的表情可不止在默默付出中被忽略的。

“未来，未来就是我还好好活着，拿着大把大把的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物质一点，更现实一点。”

加大手中的力气，从费奥多尔和自己一样冰冷的手掌中抽出。

这个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

“白是在担心我打你的主意吗，大可以放心，我只是在和你普通的畅想未来。”

还是碰不到吗，看来要用那个方法。

勾起嘴角，费奥多尔似乎心情很好的给白术开始解释他现在心中想的事情。

伸出两根手指，“两个月，白想不想去横滨游玩，西格玛免费出资金，并且果戈理不会加入。”

“我认识了一位先生，他的理想很有趣哦，说不定白的想法会和他有类似的想法。主要，这段时间白应该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可以当做瞎磨时间的行为。”

“当然，留在天空赌场与西格玛和果戈理一起，也是不错的选择。但，白应该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吧，找那位先生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完大段话，时刻注意病床上人的表情，费奥多尔耐心等待白术的回答。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白术一口气叫出费奥多尔的全名，移开脸面前地护照本，端详面前假笑的人。

“你，又在拿我布什么局？”

悬赏令的事情，虽然现在还没有头绪，但从组装侦探社和福泽谕吉与与谢野晶子打斗时，对方说是国外的组织在悬赏我。

而费奥多尔也是这方面一直在接触的人，中岛敦已经加入侦探社。那么泉镜花的出现引出来的一系列事情，应该也在进行中。

“你的朋友，不会是——”

“嘘，如果白说出来这件事就没有任何价值点了。”费奥多尔打断白术要说来的名字，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一场破局，如果只是熟悉的人在相互设计与攻击防守，会是多么无趣的场面。因此，引入新的阵营，带来新的情况，才能创造更多的价值。”

这边的费奥多尔联想到白术加入进来的场景，脸上浮现愉悦的表情，闭上眼睛回味。

“选择权在你手中，相信白你有自我的取舍。得到机会的人，其行动很容易让人猜透。”

后一句像费奥多尔喃喃自语给自己听，其实是在告诉白术，她的小心思他已经了解到不少。要资料和信息，就去横滨度为期两个月的假。

“切——善于算计的人，总有一天也会被天算进去。”内心唾弃一番费奥多尔超强的观察力和人心算计，“知道了，只要我活着，其他的随意。”

组合的事情，看来费奥多尔是带着自己加入进入了。到时候遇见战斗，不幸被抓，自己绝对又会是最难逃出来的一个。

毕竟，这种事情在被果戈理抓来后与两人共同工作，总是被人抓。然后，最惨的也总会是自己。

“和那位先生合作，白要记得服从安排。切记，你是代表我的手下出去的。”

被再次叮嘱，白术挥手，“是是是，服从安排，那位先生的命令就是你的命令，他的想法就是你的想法，一切以大局为重。”

心中叹息，又是一场被迫走过场的戏，而且还有可能会被打。

“并不全是，我的想法，会是那最独特的一个。”闪烁眼中少有的光芒，费奥多尔半耷拉下眼睛，凝视床边的褶皱。

一切的障碍，都会在一手之下被推平的。

“好好休息，明天动身。”费奥多尔简单地和白术聊了最近的情报后，留下关照语，离开。

重新拿起手边的护照，白术用感官感受人已经走远，再让系统检查房间有没有监视器和监听器后。长呼一口气，开始撕护照。

唰——

从组装侦探社抢来的护照，被白术从中间的走线撕成两份，一手原本另一手是一层假信息表皮。

【叮——】

久违的系统任务提示声，也在这是有了声音。吹飞表皮，白术查看起被撕开后的“新”护照，发出感叹。

“没想到，一个护照居然还有这种信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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