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y you can conque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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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凌晨这个时间点路上几乎没有行人,马嘉祺驾驶的凯迪拉克早已超过了这条路的限速尺度,他满脑子只有带查詹幼回家的念头。
没有选择她远在二十英里外的公寓,车子最终开进了马嘉祺名下一座靠近十号公路的海滨别墅。
到了地方,忍痛中的查詹幼抬头,却没有看到想象中的自家公寓。
查詹幼这是哪儿?
马嘉祺:我家。
他边说边熄火拔钥匙松安全带,一套动作十分迅速,下一秒就下了驾驶座,然后快步绕过车头往她这儿来。
敞篷车有个好处,马嘉祺甚至不用开车门就把查詹幼从副驾驶捞到怀里,抱稳后直接往家里进。
虽然心里在抗议,但查詹幼连说话都要费力气,张了张嘴后又闭上,索性懒得管那么多。
……
经期疼痛是这世上最难熬的事情,至少对于查詹幼来说是。
她被马嘉祺公主抱着一路快步往别墅里走,他太着急,走动幅度就不自觉加大,查詹幼在他怀里跟着颠簸,肚子就更疼了。
她无语的蹙眉闭了下眼睛。
查詹幼大哥,你能不能...慢点,我要疼死了。
马嘉祺本来还很急,想着把她放到卧室休息,再去给她煮点能缓解疼痛的红糖水,因为知道她吃止痛药没用。
但查詹幼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说这句话后,他的大脑有三四秒都是空白的,像易燃物突然炸开,异样的情愫也跟着弥漫。
这话要是根据她此刻的情况来说,肯定是没问题的,但如果稍微想偏,味道就截然不同了,再加上查詹幼体重轻,真就跟抱了个洋娃娃似的。
马嘉祺耳根一热,看她一眼,眸底色彩看不真切。
不过查詹幼感受到他有一瞬间的僵硬,再联想刚才那句话,一下就明白了。
查詹幼流氓!你混蛋,都什么时候了......
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照着马嘉祺胸膛就是一巴掌,毫不客气。
同时她也能明显感受到他胸膛肌肉的弹力,一下慌了,眼神乱窜。
上苍明鉴,她绝不是故意的!
马嘉祺:看来也没有很痛嘛。
马嘉祺突然轻笑,胸腔跟着震动,只隔着薄薄的衣料,查詹幼感受的格外清晰,当下更不自在了。
马嘉祺:放心,我就算要办了你,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
他看出查詹幼的慌张,笑意更深,嘴上说着混不吝的话,脚步却一刻不停。
“爷虽然混蛋,但还是会顾及你的感受...”
话还没说完,声音骤停,他的嘴被查詹幼用手捂住,然后又被狠狠瞪一眼。
查詹幼神经病,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这话一出,马嘉祺就得意洋洋的露出一副“就知道我老婆善良”的欠收拾表情。
痛感突然加重,查詹幼彻底没有力气回击他,索性歇了气,闭上眼睛。
不多时,她感觉身体离开了马嘉祺,整个人被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刚躺下就闻到床铺散发的香味,跟他身上的旷野一样。
刚把她放下,马嘉祺就起身往外走,同时话音传向她。
马嘉祺:乖乖待会,别乱动。
查詹幼安静的躺着,没回话,只听见脚步声从床边到卧室门口,再从卧室门口远去。
接着,她睁眼,一个黑白冷色调的房间印入眼帘,周遭物件都透露着主人的强烈风格和爱好,床边是整块落地窗,黑色窗帘开了一半,海边的夜景入目,星光照进屋内,洒到床上的她肩身处。
这是查詹幼被月事折磨的昏睡过去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
半开的房门被推开,外面走廊昏暗的光线跟着马嘉祺的脚步溜进来,折成一块三角,他的步伐很轻,手里端着热水和毛巾。
冒着腾腾热气的热水放在床头柜,扫过查詹幼安静的睡颜,马嘉祺在床边蹲下来,动作轻柔的将她的头发挽到而后,取热蒸过的毛巾轻轻擦拭她冷汗未散的额头。
大概这个时候的她才是最乖最温顺的,虽然因疼痛而无法舒展眉头,呼吸却已经平稳下来,被子盖过她的下巴,只露出一颗脑袋,看起来像只在外跋扈嚣张,对内却乖觉柔软的猫咪。
擦净她额头的汗,将妨碍呼吸的被子往下拉了些,马嘉祺焦躁的心也逐渐顺了下来,他凑近静静看着查詹幼,那眼里尽是在与她相汇时不曾展露过的思念。
他的南加往事、普罗沃遗梦、比尼古丁更令他上瘾的泊弗汀情人,傲娇又反骨的查大小姐。
时隔多久再这么近距离看她恬静乖顺的模样,马嘉祺也记不清了。
只觉得那段日子过的太漫长,失而复得的喜悦感充斥情绪感官,心脏跳动的节奏都变得又快又重。
他真的很想她。
并非只是失去最契合自己的床伴那样肤浅,而是做什么事都会想起、去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就会被她的身影疯狂占据大脑的思念。
但他知道查詹幼没心没肺惯了,明明精得很,有时候却缺根筋,看不到他的认真。
她睡的像小猫,平顺的呼吸着,樱粉的唇微张,缓缓的吸气呼气。
马嘉祺勾唇,伸手抚平她微皱的眉,目光似描摹珍宝般落在她脸上,指腹轻轻滑过细软的脸颊肉,眼尾弯着。
“幼,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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