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人的监督下又撑着吃了半颗鸡蛋,喝了小半杯牛奶,习惯了,从小到大一直在别人束缚里长大。
看见监督者满意的眼神后,刘耀文抽了两张纸,擦了嘴之后火速回了房间。
心里不知名的烦意愈发让他想要联系严浩翔。
刘耀文拔掉充电头,一头栽沙发里,本来美滋滋的捧着手机要给严浩翔发消息,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一直置顶的人了。
翻遍了好友列表,一个个仔细看,好友没设分组,只有一个例外,严浩翔设了特别关心,明明知道结局还是在好友列表里不死心的找了几遍。
未果。
电话,对,电话总打得通。
刘耀文从未觉得自己多愁善感过,这次是真的怕,回想每一次分别,自己往往都是被丢掉一方。
当初和宋亚轩的分别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终究是有这么一会事儿,之后虽然有联系,但此后这件事儿一直是刘耀文和宋亚轩之间的一道隔阂,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严浩翔这又是干什么。
手机听筒里只有机械女声传来的“你拨打的号码为空号”
刘耀文不死心,心里堵着一团乱麻,现在他怎么说也不相信严浩翔就这么不动声色的消失了。
后来的后来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门前空荡荡的,石坎旁的玫瑰也萎了,枯叶落在盆里,明明前一天晚上才见过,现在却像隔了半个世纪。
严浩翔真的好自私,不管不顾的离开了,那我呢,我算什么,为什么连一句再见都没有,仅有的联系方式都要通通清空。
刘耀文坐在石台阶前,表面情绪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平淡,就安安静静的坐着,不闹不骂。
心里抑制不住的情绪却堵得他喘不过气,以前喜欢乌云密布的天气现在却成了压抑,乌云重重压在头顶,冽风吹得枯枝上的最后星星点点的残叶也落在了地上。
细碎的凉意落在脸颊上,不是泪,他一滴泪没流,也不能说他刘耀文坚强吧,大概难过到了那个点,你连泪都流不出来。
天越来越黑,云越来越低,雨点打在身上,疼在心里。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医生在林朔身旁的嘱咐声吵醒的。
“病人身上有刀伤,你们要注意好啊,这次情况还好,只发了烧,要是发炎了就难办了……”
林朔:以后会注意的,谢谢医生
刘耀文现在处于时间错乱的自我空间中,不知道睡了多久,眼睛模糊得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隐隐约约觉得这场景和当初中刀伤住院的场景出奇的相似。
是梦中梦吗,严浩翔是不是没走,都是一场梦吧,潜意识里蹦出来的想法,他倒希望真的是一场梦。
刘耀文:严浩翔
刘耀文:严浩翔,是你吗
嗓子很干涩,发出的声音也沙哑得听不清晰。
林朔:文哥,终于醒了你
林朔听不清楚他在讲什么,只蒙对最后三个字,是你吗,前边的两个称呼一概没听清,见状他哪管得那么多,胡乱回着“是我,是我”
林朔:伤口还疼吗
林朔怕他听不清,凑近了他的耳朵说。
刘耀文:疼
刘耀文: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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