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感觉到后颈的腺体泛起撕裂般的疼痛,他默不作声的闭上眼睛,有预感似的感到力道越来越轻,最后蒋七的手离开了他的后颈,只剩下余痛还在一跳一跳的覆在腺体上。
马嘉祺扯了扯嘴角,对着蒋七笑了起来,蒋七疯狂的冲上来拽着马嘉祺的头发往墙上撞,一边撞一边嘴里骂着。
蒋七:你个Omega凭什么看不起我!
蒋七:凭什么啊!
马嘉祺痛的意识模糊了,却还是扯起一抹笑容挂在脸上,无神的眼睛像是黑洞一般凝视着蒋七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庞。
像是掌握了什么决定成败的条件,马嘉祺此刻除了狼狈倒显得游刃有余。
马嘉祺:……私生女。
蒋七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尖叫着抓起墙角放着的陶瓷花瓶,狠狠的砸在马嘉祺身上。
蒋七:去死!
马嘉祺下意识伸手护住头部,这才让花瓶没有完全砸在头上,花瓶在右臂上炸开,碎片陷入手臂,飞溅出的划破了额角,鲜血慢慢渗出,顺着脸颊划过一道漫长的湿意。
随后蒋七抓着马嘉祺的胳膊,四面环视了一圈,将意识半模糊的他拖进杂物间里。
杂物间是平时放置拖把和杂物的一个小房间,里面只有一扇小窗户,高高的挂在高处,漏进来的也只不过几缕细碎的微光。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怪味,有点像是消毒水飘散出来的味道,马嘉祺微微缓过来,掀了掀眼皮。
马嘉祺:蒋七!你放开我!
周围太黑了,从光亮的地方到黑暗的地方马嘉祺眼睛还没有迅速调整过来,眼前蒙了一片黑色。
马嘉祺觉得自己浑身迅速冷下来,黑暗像一只巨兽的血口,慢慢将他吞没,蒋七走到门口,冷漠的看着马嘉祺蜷缩在角落里,手搭在门把手上,嘴角露出一个笑。
蒋七:葬礼见喽。
“嘭”
马嘉祺撞在被蒋七锁上的门,手用力去锤着门板,锤着锤着就忽然泄了力气,身体靠着门慢慢的滑落。
过了许久他才微微恍神,发觉自己已经无动于衷坐在这里许久了。
他下意识去摸口袋掏手机,摸了个空,口袋里除了一块糖什么也没有。
许是刚刚在外面掉了。
马嘉祺脑子麻木的想着,把糖掏出来慢慢拆了包装纸,奶糖塞进嘴里被舌尖推到腮帮子,鼓起一个小小的鼓包。
这是阿辞之前给他的。
马嘉祺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抬手扶上心口的位置,感受着心脏的跳动,睁开眼空洞的看着对面漏着点碎光的窗户。
所以为什么活下来的是你呢。
为什么还活着呢。
额头的伤口不断泛着钝痛,马嘉祺手指攥着袖子轻轻擦了擦,有些嫌弃的把袖子上的暗红色扯了扯,然后闭上眼睛。
狭隘的房间里只得听到他偶尔的呼吸声,安静的像是一潭死水。
蒋七再进来的时候门猛地被打开,强光照进来,马嘉祺后脊被门狠狠撞了一下,痛的脸色发白。
蒋七扯过他让身旁的人帮他包扎,摸到了他的额头,厌恶的骂了一句。
蒋七:没用的东西,怎么还发烧了。
蒋七:Omega脆弱死了。
作者:宝们不要着急。
作者:辞辞还有三秒到达战场。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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