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医生是个Beta,也不知道下手轻一些,对待Omega也一样粗暴,给马嘉祺包扎伤口的时候手法极其粗略,疼的马嘉祺从昏睡中苏醒。
嘴里被塞进一片白色的药片,大概是退烧药,苦的马嘉祺直皱眉,含糊不清的喊着阿辞。
马嘉祺:阿辞,好苦。
舌根蔓延的苦涩彻底冲淡了奶糖那点甜味,下颌被人十分粗暴的捏住,马嘉祺被迫仰起头,觉得下颌骨要被大力捏碎了。
随后温热的水顺着喉咙冲下了药片,灌的手法太粗暴,他呛了两口水,费力抬了抬眼皮,刺眼的灯光晃到他的眼睛,一阵阵发酸发涩。
马嘉祺:好痛……
马嘉祺呢喃着,随后身体被人抱起来,揽着腰被人扛在肩膀上,肩膀坚硬的骨头硌着他的胃,似乎要将他拦腰截成两半。
胃里翻涌着酸水,身下一颠一颠的晃悠着,随后被人搁在床上,马嘉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长长的睫羽不安的颤动着,梦里也并不好过。
梦里他见到了宋温辞,宋温辞被暗流猛烈的冲向岸边狠狠的撞在礁石上,又被带远,马嘉祺一手抓着湿漉漉的礁石,掌心被磨砺出一片血红。
他向宋温辞尽力伸出手,喉咙里灌了几口咸腥的海水,他的声线沙哑带着哭腔。
马嘉祺:阿辞——!
好像是他喊出来的,又好像是梦境深处的呼喊声,同时马嘉祺肩膀突然泄了力,手松开了礁石,身体迅速沉入深不见底的海。
马嘉祺:阿辞!
最后一声惊呼确确实实是马嘉祺脱口叫出来的,他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呆呆地发着愣。
海水巨大的压强似乎还存在于胸腔和耳膜中,马嘉祺猛地起身,腰肢却和被人从中间折断一样,痛的撕心裂肺。
马嘉祺捂着腰坐在床上,眼神迷离的喘息了一会儿,这才勉强缓过来。
昨天被蒋七关进杂物间了,狭小的杂物间纵使他是身躯娇小的Omega也是极其别扭的,更何况他还有腰伤。
马嘉祺四面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轻轻摇了摇头,泛起一阵眩晕,嗓子里火烧似的干痛。
“咔哒”
门口传来门把手被拧动的清脆的响声,马嘉祺闻声转头去看。
蒋七:哟,醒了。
马嘉祺在看到蒋七的时候几乎是条件反射想要将自己缩进被子里,蒋七打开门的时候一股浓烈的Alpha压迫信息素直逼马嘉祺腺体,看得出来蒋七是故意让他难受。
蒋七:醒了就好,一会儿葬礼要开始了,记得去哦。
蒋七对他扬起了一个明媚的笑容,明明是一个美好的女孩的脸。
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恶毒。
马嘉祺搞不懂。
床头柜里翻找到一个小小的壁纸刀,马嘉祺默默把它揣进口袋里,指尖在刀锋上轻轻摩挲,划过一道浅浅的痕迹。
他垂下眼睫,凝视着自己手指上久久没有愈合的痕迹,眸色灰暗。
下楼看见昨天客厅里的狼藉又被收拾干净,完全看不出昨天发生了什么,马嘉祺把泛着疼痛的手腕攥的紧了紧。
快了。
马嘉祺:阿辞,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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