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湿冷的南方小城,熟悉的雾气曾氤氲着我们。你总爱画一些粗糙的相片,递给那夜里爱读诗的少年。”
——《年年》。
☆
火车在轨道上发出令人不怎么舒服的声响,宋亚轩也没想到自己会来郑州采风。
他不做爱豆很多年了,年纪大了吃不了青春那碗饭了。
时代散了,虽然有些人还记得。他们也有幸成为了一些的青春。
退到了幕后做了音乐制片人。
宣布退到幕后那一年,他去重修了所有的课程。拖了所有的关系,借读在星海。
考星海的毕业证。
那一年他写了一首歌寄给了马嘉祺的父母,歌名叫《年年》。结果同设想的一样,石沉大海。
宋亚轩回想起趴在马嘉祺的背上的那几年,马嘉祺很瘦后背却很宽。就像生他的郑州一样,依山傍水的。
马嘉祺瘦弱背上分明背着是他们七个的乌托邦,肩胛骨刻画的是他们的未来。
像那一天,他们七个累到在练习室。丁程鑫拉开窗帘,阳光透了进来撒在他们六个人的脸上。宋亚轩在丁程鑫温柔的快溢出水的狐狸眼里看到了整个世界,有高楼大厦、江河湖泊。山是山,水是水。而他们都是快乐的人……
马嘉祺杳无音信,宋亚轩把另一版词给了刘耀文。
那一年大街小巷放的都是《年年》,刘耀文也因为这首歌变成了人尽皆知的明日新星。
宋亚轩也如愿考到了星海的毕业证,他和刘耀文也好久没见了。
五个人相聚的世界越来越少,宋亚轩独自一人走在路上也习惯了。
后来遇上了敖子逸,他们寒暄了几句。都是些客套的话,时间冲淡了他们的感情。那些睡在敖子逸怀里长大的的日子都随着离开那座楼、那个城。开始分崩离析,回忆烧成灰最后一点儿也不剩。
敖子逸从宋亚轩的眼看到指尖,然后吸了一口电子烟。
“你不喜欢笑了。”
宋亚轩填词的手抖了一下,在素白的之上留下厚重的墨迹。它们在宋亚轩眼中慢慢晕染开来,带着台风十子那段时光。又像是见证了丁程鑫从天台倾倒,宋亚轩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出声:
宋亚轩:“我们没有故事了。”
敖子逸点点头,呼出的烟味带着淡淡的甜。他摆弄着宋亚轩桌上那张和刘耀文的合照,说的话也开始不搭边际:“后悔吗?”
宋亚轩算是彻底停笔了。
宋亚轩:“耀文比我适合舞台,没人经历过他生长痛的那几年。而我男生女相,再吃不了青春这碗饭之后,强行留下只会惹得一身腥。”
敖子逸听了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宋亚轩这是说给谁听的呢?退到幕后真的只是因为做不了爱豆了吗?那个在他怀里长大的弟弟也开始学会说谎了,可陪了他七年的阿程却没有学会。
“你们都比阿程看的透彻,他以为十八楼是乌托邦。却忘了在一个满是流言蜚语的世界里。哪里有什么乌托邦呢?我参加阿程葬礼的时候,阿程妈妈哭晕在我的怀里,可有在醒来之后又笑成了一个疯子。”
“阿姨扑到阿程的墓碑上笑,边笑边说:死了好啊,死了好。死了就不用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说:‘老丁家的儿子是个变态,喜欢男的。说不定还有精神上的问题,不然也不会喜欢男的。’”
“阿程躺在地里就还是他们最意气风发的儿子,而不是一个喜欢男人的变态。”
“可在摸到阿程墓碑上的那张照片的时候,阿姨又在撕心裂肺的喊着让阿程回来,只要阿程回来。她就再也不拦着阿程和马嘉祺了。不拦了,不逼阿程去做电击疗法。不逼阿程戒同,老丁家被怎么说都没关系。只要她的宝贝儿子回来。”
宋亚轩听着敖子逸的这些话,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他擦拭这已经干掉的墨迹,凝视着敖子逸离开的背影。
宋亚轩:“可他听不见,听不见母亲的妥协。”
也同样看不见马嘉祺走的决绝。
……
☆
三天前写完《年年》之后,说再也不想写十八楼的文了。结果今天就灰溜溜的跑回来写番外,打脸狂魔源迟。
感谢那个在评论区给《年年》写评论的那个姐子吧,因为她我才又梳理了一遍《年年》。番外就从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了。
TNT:我在凡间养孩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